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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那些突然上來的东西和最初在十八层地狱里从血池中出來的绳子是一模一样的看着并不叫人恶心
可是那些东西上來之时突然长了小嘴巴露着一个个白森森的小牙
这种像是蛇又不像是蛇的东西看着很恶心
花间笑都捂着嘴巴差点一口沒吐出來
神誉更是吓得双手都松开红绸整个人要是不被小白拖了一把几乎就掉下去了
那些软趴趴的东西快速地缠上了神誉的脚小白的手以及花间笑的脖子
确切地说不是缠上了花间笑的脖子而是缠上了花间笑的胸露着白森森小牙的嘴巴更是往花间笑的怀中探去
“它们它们还食色”花间笑有点窘迫
上头神誉喊道:“你还有色可食别开玩笑了快找镜子自己照一照吧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
“你”
花间笑刚要反驳就听神誉又道:“何况它们也不是找你而是找你怀中的神仙我拜托你看看它们有眼睛嘛它们靠的是味道它们喜欢活人的味道喜欢神仙的味道”
花间笑当即明白过來一手掐住那个探进自己怀中的软趴趴的东西直接燃起地狱业火火苗顺着那软趴趴似绳子的东西一直往下烧直至将整根烧掉
花间笑再仔细看上面神誉虽然和小白都被这东西拴着但很明显神誉比小白要少很多
因为神誉还有一半僵尸的血液活人的味道并不鲜明
神誉忍不住大叫:“爹爹爹爹救命啊”
那软趴趴的东西虽然被花间笑烧掉了很多但是就像有千百根一样又立即窜了上來
程寂离在上面喊道:“等着”
随后就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猛地将手一挥多滴血珠儿就挥洒下去
紧接着便是那些软趴趴的东西一起哀嚎像是坠落了一般猛地掉下去
神誉给自己的爹爹竖了个大拇指只不过程寂离在很上面看不到罢了
“好了别磨蹭快爬上來”
神誉在底下应着但刚往上爬了沒一会儿那些软趴趴的东西就立即又來了
花间笑大惊地狱业火也不管用程寂离的血也不管用吗这些家伙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不断的冒出來
程寂离的血也仅仅只是能延迟它们上來的时间而已
神誉又叫道:“爹爹來了又;來了你快想办法”
程寂离道:“臭丫头你老子不是泉眼出不來无尽的血这出血出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还有那么多血嘛”
“你真想看着我僵尸变成干尸啊到时候你管干尸叫爹”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神誉急了一直问个不停
到不有多害怕那东西而是那些软趴趴张着小嘴儿呲着小白牙的东西太恶心了让她都不忍直视
“等着等老子给你想办法”
忽而又有几个地狱的受罚者和鬼官从上面掉下來程寂离眼疾手快就抓了一个鬼官在手
“你救了我”鬼官还喜极而泣又道:“我不想死我已经到了地狱我真的不想下去下去那个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
程寂离嗤笑一声“那实在是对不起了”
他将鬼官向下丢去而后对着神誉道:“丫头给爹传出个好球”
神誉身子一转继而用双腿夹住了那被程寂离丢过來的人小白顺势咬破自己手腕的静脉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而后将血大量涂在鬼官的脸上身上
“行了丢下去吧”
花间笑在底下看着上面的一系列动作而后才明白比起神誉的味道小白这个根正苗红的冰雪国人的血要很有吸引力就像神仙的味道比起小白更有吸引力一样但很明显现在的安玉决不能拿出点什么如果真的也放血那很可能连神仙都当不成了
随着神誉双脚分开将鬼官丢下去传來的除了有鬼官的哭号声还有那些软趴趴的东西一起下去摩挲着石壁的“刺刺”声
这一次真的赚了很多时间
神誉和小白相继爬了上去
花间笑这边却出了状况一直化作小蛇躺在花间笑怀中的安玉竟然一动不动了花间笑仔细一看安玉的身上竟然流了血一个不浅的齿痕赫然出现在上面
花间笑大慌道:“遭了遭了安玉被咬了安玉一动不动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好似马上就要哭出來一般
程寂离眉头紧皱他是一个最讨厌别人打乱他计划并且紧急情况出事端的人
最初计划好的被刑司的孤注一掷打乱;刚才本來应该欢呼地來个双击掌可是又被安玉的事情打乱他烦躁的很
“先别管别的先上來再说”
花间笑立即手脚并用快速地爬了上去
可就在花间笑伸手抓神誉的那一瞬间不知何时已经缠上她脚踝的软趴趴的绳子突然向下一用力花间笑就被拽了个倒毛大头朝下
神誉赶忙伸出袖中红绸拽住花间笑的另一只脚踝
“我拽你上來”
“不要”
神誉想问为什么但是花间笑已经伸手挥出一团地狱业火将红绸摔断末端的火沿着红绸子上去神誉大惊立即扔掉手里的绸子惊叫道:“她到底搞什么啊竟然自己用地狱业火烧断救她的唯一东西”
凭谁都知道地狱业火一旦烧了就要将什么燃烧殆尽一般否则绝不会熄灭花间笑这是要害死她吗
“花间笑”神誉探着头从上面喊去底下却沒有传來声音
花间笑这是要找死嘛
其实神誉不知道只有一个理由能让花间笑这样做
那就是她刚才被拽着倒立的时候安玉化作的小蛇从她的衣服里掉出去了
有什么能比抓住安玉更重要
现在安玉这个样子掉下去一定完了能不能当神仙还两说着到时候还有沒有魂儿都不知道
所以花间笑当即也下去她一定要抓住安玉
她一定要和安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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