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笑“啊呀”一声躲过扑过來的狮子脑海中的意识无限咆哮
“如果我死了你肯定也消失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人类的身体”
花间笑就听对方发出一个低沉的“啧”的声音而后就听到对方道:“我帮你事后你记得感恩戴得地给我磕几个响头”
花间笑想还磕头呸
还帮我帮我更是帮你自己好嘛
但花间笑并沒有想很久怕对方与自己不仅是意识想通的连心思也是想通的就麻烦了
“这狮子谁养的任谁虽然是很多冤死鬼的冤魂化成的但也是有灵性的以前母亲养过后來发生了那一系列的事情刑司就把之前只认母亲的看门狮子都杀了现在这两只狮子完全只听刑司的”
花间笑皱眉头好不容易躲过一只扑过來的狮子左手的袖口却被咬住花间笑心惊胆战地赶忙将半个袖子都撕下去生怕狮子把自己的整个左手都咬下去了
“你说这些难道就是在告我沒救那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是沒救看门狮子都是有弱点的你弄掉其中一只的尾巴的话那么两只狮子就会变回石狮子”
“尾巴”
花间笑看两只狮子上蹿下跳超级灵活的
自己哪能随随便便就能弄掉狮子的尾巴啊
“还有沒有别的方法”
“沒了”
而阿言在说完这个任凭花间笑怎么在脑海中叫她她都跟从來沒出现过一样
花间笑怒极伸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就像其中一只狮子丢去在听到一声“嗷呜”的叫声之后花间笑觉得此法可行于是又捡起一块石头然而另一只狮子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带着空中的那一串骷髅头像花间笑扑來
花间笑被这阵势吓得猛地后退脚底被石头绊倒直接來了个“倒毛”般地后脑勺着地
疼的花间笑眼泪都流了出來
不过也正好使得那狮子直接一头撞在石壁上
此时脑海中的声音再度响起
“快拽尾巴”
花间笑正想抱怨自己实在摔的太痛了
但脑海中的声音更加厉害带着愤怒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磨蹭什么我叫你快拽尾巴”
花间笑被吓得一个机灵立即起身拽住那因撞在石壁上而不能动的狮子的尾巴使出吃女乃得劲儿猛地往下一拽
而与此同时另一只狮子已经缓过劲儿來猛地扑來
花间笑立即闭上双眼不敢看
时间只是一瞬
那只狮子快要扑上花间笑的时候静止不动周身被石头一点点包围
“蠢货睁开眼睛吧”
花间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只是两只石狮子已经回归原來的位置
“沒事了”
“沒事了”
花间笑松了口气全身瘫软了
“哎你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了还不起來现在哪里容得下你休息”
“可是出力遇到危险的又不是你”
“我也想是我啊我比你能干多了遇上这种事我都不当回事的好嘛”
“那你出來我歇着”
“好啊”
花间笑猛地醒悟感觉自己像是中了计一般
“不行你想骗我门都沒有你还是在里面呆着吧”
花间笑揉着摔疼的脑袋踉跄地來到血池旁边
但本应该很早就呆在这里的程寂离和神誉却沒有出现
花间笑叫了几声仍不见对方出來
她一拍旁边的石壁道:“会不会被刑司发现了门口的两只看门狮子跟我纠缠了那么半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刑司能不知道嘛”
脑海中的阿言回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刑司应该不会发现你因为他被我打伤了他要是聪明就会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疗伤上面而不是时刻关注着地狱内的事情”
“刑司不在地狱中吗”
“确切地说刑司在地狱里一个属于自己专有的地方内”
“那在哪里呢”
花间笑总觉得不知道对方确切的位置就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心里很沒底
“我也不清楚”
阿言在脑海中叹息地道
花间笑又看了看四周仍是沒见到程寂离等人的身影
然而花间笑不知道的是背后的血池中竟然有一只手从血池中伸了出來
不是枉死城中那种鬼怪伸出來的感觉而是一点点祈求自己能被救起能模到什么而伸出來的手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
那只手模到花间笑的衣服刚想拽就突然沉溺了
好像血池底下有什么人拽住她一样
这些花间笑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再度伸了出來急忙往刚才模到布料的地方模可这个时候花间笑已经转了个方向不在那里了
“那只手”很失望又急着模索就好像花间笑的衣料是她的希望一般
花间笑转身“那只手”本以为会被发现但是不知道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就把它拽了一下那只手立即沉了下去
转身的花间笑并沒有发现
“程寂离为什么还不來”
花间笑沉不住气了因为原本就是程寂离与她约好的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來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与程寂离的约定这个既帮到自己又帮到程寂离的交易是很合算的
所以纵然程寂离变得那么让花间笑陌生他也不应该抛弃他爱的那一半灵魂
一定是出事了
要不然程寂离怎么还沒出现
花间笑又靠回了血池边叹了口气
身后的血池突然冒了泡泡“咕嘟咕嘟”的花间笑往后看去只看到一个个血红的泡泡鼓起又爆破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从未见到过这种事情”
花间笑莫名感觉阿言也许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更像个半吊子一般
突然血池中伸出一只手花间笑瞪大双眼几乎不敢想象就那么突然的一下就有一只手上來
她吓得尖叫并且后退了一步让那只手抓了个空
“笨蛋你怎么不抓住”
“我为什么要抓住”
阿言几乎吼出來道:“那是你的另一半灵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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