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双拳紧握真想好好教训面前这个家伙
从开始到现在安玉的脸已经挨了三巴掌了
微微的刺痛感让安玉觉得既羞耻又恼怒
可是他又沒办法动花间笑一分一毫
对方的身体已经很残败了当然这是由那个地狱修罗造成的可是安玉本身觉得自己不能再给她更多伤害
“看在你身体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
但花间笑此时却听不清楚安玉的话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光想起一个吻还不够竟然激发起大脑里好多记忆
什么安玉的隐忍什么安玉的宠溺甚至是安玉的毒舌和霸道的占为己有的**
这些本來被现在这个花间笑所不屑可是细细品味里面的那些记忆就像读一本书、喝一壶酒一样慢慢能感受的到书的深和酒的纯
安玉这个男人是一个能担当的男人
努力争取和不自暴自弃是现在的花间笑对安玉冠上的标签
“切既然要要养精蓄锐那我先睡一会儿”
花间笑兴许真是感受到了來自这具身体的疲惫她的意识明明清楚但闭上眼睛却被身体的疲惫所替代
然而花间笑睡的并不好
她感觉有人呼唤她不是刑司的声音不是父母的声音那是一个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先是个女孩的声音
“嘻嘻喜欢娘亲喜欢的”
而后又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阿言阿言”
最后是一个如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低沉的声音
“阿言啊”
倘若要是那个傻傻的胆怯的花间笑现在一定不明白自己的状况有的一定是害怕和忐忑吧
但是现在花间笑不会那样她不怕这里是地狱是她熟悉的家园
细细想一下结合着安玉所说的自己的灵魂只有一半先不管那一半是谁过來凑合着她只知道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半被刑司给剥离走了
儿时的记忆她清楚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怎么找娘亲那个被称作地狱的恶鬼的刑司将自己抽皮扒筋毫不留情
自己被沉溺了血池
早在枉死城中她就掉下去血池过但那个血池只是枉死城的当初那个花间笑害怕现在看來却不值得一提
地狱的第十八层也有一个血池那才叫真正的血池那才应该叫无数人害怕
那上面无时无刻不飘着人头鲜血堆积甚至溢出了池子这也是地狱的第十八层如此叫人恐怖的原因之一那里面无处不是血无处不是那些受罚者的残肢
所谓永不超生之地便是指地狱的第十八层
花间笑想自己的那一半灵魂应该是被封印在了血池之中的
她有印象她自己被刑司剥皮抽筋之后按在了血池中在那里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自己
对着她笑然后对她挥手越离越远
花间笑想那应该就是自己的灵魂被带走的那一刻吧
现在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一半灵魂感知到了她的存在所以在呼唤她
这是个好现象
花间笑这么想着努力使自己的思维与那一半连接上
于是她在梦境中真的到了地狱第十八层在那里血池中有人冲她招手
花间笑欣喜眯起自己的眼睛心想找到了
于是她赶忙过去可是当花间笑要拽住自己的手的那一瞬间她就听到一声貌似是对方突然被掐着脖子的一声惊呼那只手挣扎了几下便不再伸出來彻底的沉寂了
花间笑想伸手去拽一下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弹了出來甚至直接让花间笑醒了过來
“该死的”
安玉感觉花间笑被一种莫名的力给弹得直接直起身子忙问:“怎么了”
“该死的刑司我马上就要抓到我自己了”
“抓到你自己”
“我的那半身魂魄在血池封印着”
“真的”
然而安玉刚想高兴一下就立即捂住花间笑要张开说话的嘴
“嘘刑司來了”
花间笑眉头一皱安玉的手冰凉冰凉花间笑当然知道这是蛇的体质只不过他的手接触花间笑皮肤的一瞬间花间笑的脑海中就有无数关于安玉之前对那个家伙的身体接触的记忆
一时间脸红的像苹果
“滚开别碰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你不是顾全大局的嘛”安玉话中有些许讽刺和调侃
这也让安玉充分地找到了以前那个花间笑的优点
以前那个花间笑一点都沒有现在这家伙那么刺儿
用带刺的玫瑰形容这家伙一点错都沒有
以前的花间笑回老老实实听从自己的建议虽然糊里糊涂有时候竟是好心办坏事但也沒有自己的蔫主意
“这跟顾全大局沒关系少碰我”
花间笑率先站起來警惕地看着四周果然在正上方看到了刑司缓慢落下的身形
她回头看了安玉一眼安玉不带任何焦急表情地又看了花间笑一眼
仅这一眼花间笑就知道一切照计划进行
但随后花间笑又懊恼怎么会这么心有灵犀
于是火气大增
“丫头是我高估了你低估了你的另一半灵魂”
刑司此时一脸怒气这让安玉觉得这是激怒他攻他弱点的好机会
“竟然忽略了你的另一半灵魂与你想通的这个事实还好我及时发现了她在呼唤你若不然你们真的合二为一了那我的多年辛苦岂不是白费”
“迟早会合二为一的你阻止的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就像”花间笑话锋一转“我的母亲和父亲两情相悦你无论怎么记恨怎么妒忌怎么报复不属于你的仍是不属于你的我的母亲不属于你属于我的父亲而我的另一半灵魂这更不用说了一定是属于我自己的”
刑司果然在一听到花间笑母亲和父亲的事之后神色大变
原本还带着点笑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怨恨之色
“你又怎么知道当时的事我对你母亲付出了多少你们又有谁知道现在都说你母亲和父亲情比金坚只道我是地狱沒了未婚妻的疯子恶魔真是可笑我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父母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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