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示意亚鲁去浴室躲避,亚鲁挡着象象傻站在那,听到门外是女人的声音,连忙按凯说的去做,但来不及了。随着钥匙穿入锁孔的琐碎声响,门开了。
凯立刻去挡门,在门的开口处看到来者是娇拉。
看到满头汗粒、一脸惊恐、赤身**的凯,娇拉瞪圆了眼睛,心想凯这是在房间里干嘛。
然后,娇拉便转脸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亚鲁,顿时惊得抬手捂住了嘴。
实际上,娇拉从胖女守卫那里听说了亚鲁是男儿身,所以此刻感受到的震撼,远比凯想象的要厉害。
娇拉已经成为了目击者,凯便一把将她拽进了屋,砰然关门,反锁。
“你要干什么?!”凯和娇拉面面相觑,齐声问对方,一字不差。
亚鲁依然傻站在一旁。
凯咽了口唾沫,稍稍定神,“你多大年纪?”他直截了当地问了娇拉这个问题,尽管突兀,但答案事关重大。
“你要干什么?”娇拉复读了之前的那句话。
“直接回答我。”凯的眼神诚恳又紧张。
“十八啊。”娇拉如实回答。
完了,凯原本是想抓住娇拉和黑伦老东西的把柄,作个交易,这样娇拉和黑伦就没法告发自己今晚的行径。但娇拉已是个成年女孩,凯的砝码没了。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凯无力地解释。
亚鲁已经光脚扑踏踏跑进浴室了,如同被侵犯后见不得人的姑娘。
娇拉挑了挑眉毛,显然她也不确定这里发生的事情就真是她所想的那样。
“房间满了,那女孩没处可去,所以我……”凯抹着额头的汗,极力解释,“我也没想到她会不害臊地突然光着出来。”
“女孩?”娇拉终于明白凯为什么这么惶恐了。而且从这句话可以完全确定,他和亚鲁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他甚至都没看到对方的xìng征。
听到娇拉说这个,凯停止为自己开月兑,反问:“难道真不是女孩?”
娇拉同情地泛起微笑,点点头:“船上的守卫会为登船者做身体检查,以排除咬伤。所以,我们知道他是男孩。”
凯静止般地看了几秒娇拉,然后,把一只手掌猛地拍到脑门上,这一巴掌似乎让全身的紧张从头到脚大范围褪了下去。
他长出了一口气,娇拉耳畔的发丝都被气流带着抖动。
“很好……。”紧张全然褪去,凯的口气变得虚月兑,“那么,娇拉小姐,你来干嘛?”
这时,凯发现娇拉胸前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条毛巾、和几只盛有油状物的jīng致玻璃瓶,每个瓶子内的油质似乎都不同。
凯看着这只托盘,眨巴眨巴眼睛。娇拉说道:“明天你们就要深入萨隆卡监狱作战了,船长让我来为你做下保健按摩,好让身体进入最佳状态。”
娇拉依然穿着之前那套衣服,上身是两条交叉裹住双球的白sè布条,是白sè包臀的齐X小短裙。凯注意到一个细节——娇拉上身那两条白sè布条,明显被手指捻过,以至于不再是以布面舒展的方式覆盖着双球,而是变成了两缕窄细的布棍,有些难堪地绷裹着双球,但是当然,这样会更加诱惑。
这招显然是故意的,至于是娇拉自己的主意,还是黑伦老东西亲手捻的,凯都可以确定,这是一场xìng贿赂,**公关。黑伦在增加让自己为他卖命的砝码。
“本以为你一个人在房间的。”娇拉捧着托盘,娇声说道。
凯无言以对。
“不过也没关系,亚鲁弟弟既然也在,也给他按摩按摩好了。”娇拉眯着眼睛笑道,睫毛缝隙中流转着母xìng的流光,“亚鲁弟弟这些rì子受苦了,应该做做保健,舒展心。”
凯内心是抵触娇拉这么做的,因为这种事充满了交易和权谋的气味,让他兴致全无。
一想到房间里还有亚鲁这个挡箭牌,凯立即响应:“对,说的对,亚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做做保健很合适。”
从娇拉的托盘中,凯抓过那只毛巾,去了浴室门口。
片刻后,亚鲁腰间裹着那条短得尴尬的毛巾,站在了卧室中。
娇拉已经主动跪在了床上,全身心地等待着客人上来。在跪姿中,她那包臀的小短裙将绷出了饱胀完美的臀形。
“去吧,亚鲁。”凯和亚鲁并肩站在卧室zhōngyāng,都是裹着毛巾的**人,两人的站姿都过于严肃了,如临大敌。
亚鲁没有响应凯。
“去吧,亚鲁。”凯盯着万恶一般的娇拉,重复道,“让姐姐给你检查体,茁壮成长。”
床上的娇拉,眼睛眯着微笑,娇媚地歪了下脑袋,示意上来一个男人。
“哥哥我怕。”亚鲁盯着风情万种的娇拉,哪见过这场面,恐惧道。
“上去就不怕了。”凯回答。
见两人还在踌躇,床上的娇拉把嘴一努,像小女孩表现不乐意那般扭了扭身子。但作为一个成年女孩,在凯和亚鲁看来,那纯属摆了摆胸部。
亚鲁这个年纪面对女xìng的诱惑,有种本能的恐惧和抵触。“哥哥,我感觉我上去就下不来了。”亚鲁怯弱道。
“你是绝症上手术台吗?”凯无语地回应。
无论如何,不能继续拖延时间激怒了娇拉。凯将亚鲁朝娇拉一把推过去,如同当初安卓将亚鲁推向长棍丧尸组成的圆筒。人xìng的自私再次暴露。
亚鲁失足跌向床,被娇拉及时搀扶住了。亚鲁微微抬眼,看到了两只吃得胖胖的大白兔。
此刻已跌入娇拉陷阱的亚鲁,大脑齐刷刷一片空白,任由娇拉将他拉上床,弄趴下,摆正,然后娇拉骑上了他的腰。
凯站在原地,看着像条死鱼一样瞪着眼睛、僵硬趴在那的亚鲁,嘴角牵起一丝坏笑。
娇拉鼓着脸蛋,饱含着媚笑,将jīng油涂抹在自己手心,然后抚在亚鲁背上打着圈,涂抹均匀,手法细腻。
“舒服吗?”娇拉关切道。
此刻的亚鲁,活像一个进城务工为母亲赚看病钱的山村少年,却堕入了yín邪的都市深渊,他趴在那,本能的兴奋、恐惧、绝望、肮脏、耻辱、悔恨,各种相悖的价值观,在脑海中互相撕裂和绞杀。
最后凯看到,亚鲁哭了,无声无息,眼泪从眼角快速凝聚成大颗,承受不住而滚下去,又是一颗成型,滚下去。但他没有声音。
当他终于忍不住,鼻孔里有液体抽吸了一声后,娇拉才发觉孩子哭了。
于是,她俯去,饱含媚笑的脸蛋因为鼓起,擦碰到了亚鲁的脸,她“么”地一声在亚鲁脸上亲了一口,就像母亲用爱意之吻止息孩子的哭泣。
但适得其反,亚鲁紧紧挤上了眼睛,耻辱与悔恨的眼泪已经呈S状往下淌了。
凯有点看不下去了,公然牺牲自己道,“算了算了,为难孩子了,让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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