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第209章:偷袭文/翰夫
大约二更左右,瓦岗军营的主力军便分成几部分撤离大营,大营内只留下一些老弱散兵火头军,但这些留在大营中的非主力部队,仍担任着巡逻任务
罗士信被尤俊达背走后,大帐中只剩下乔一人,在这样漆黑的夜晚,乔不敢独留在大帐中,便一直呆在大帐外,她时而静立在帐前倾听远处黑暗中的动静,她不知道那些淹没在远处黑暗中的大军在哪里张须陀的大军交战,但黑夜中除野兽的嚎叫虫鸣外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又时而在帐前走来走去,观察大营内的情况,大营内燃起很多火把,营房一座连着一座,上到半山腰,下到山脚下,密密麻麻的营房点点火光,在无尽的黑暗中撑开这一片区域乔知道,此时这一片营房中已经没有多少人马,那一座座营房几乎都是空的,整座大营中剩余的部队几乎都担起巡逻任务
大帐内太黑暗,乔在帐前逗留近一个时辰后,全无睡意的乔便再也呆不住,她迈开脚步,向大营深处走去罗士信走,那个没良心的尤俊达也走,此时的大营中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乔想趁这个时候,在大营内溜达溜达,因为这几天她最多也只是偷偷在己的帐前走动走动,她不敢向兵营的深处走,因为营中到处都是人马,而此时大营中几乎都空,她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这古代军营
“忘恩负义的尤俊达,又把罗士信那头猛虎拉到战场上充当马前卒,哼,不带,还懒得去呢挺挺胸,此时的乔又来探寻军营夜景的兴致,迈步向大营深处走去
罗桥山另一侧山脚下,尤俊达带领的四千主力军静静地躲在夜幕下的灌木丛中,等待着张须陀前来偷袭的大军徵
一丛灌木摇晃几下,接着从灌木丛后猫着腰走出一个人,双手拎着裤子,一边猫腰走一边系着腰带,来到一处山坳里,便挤进几个人中间,仰靠在一个土沿上仍然很惬意地系着的腰带
“歪嘴,这头上套就拉尿的懒驴,拉屎也不去下风头,想把哥几个熏死啊野豹子推一下靠在己身边的歪嘴,捏着鼻子说道
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歪嘴嘻嘻笑着,之后很享受地往后一靠,“呵呵,这是减轻重负,一会动起手来好利索点儿猓
“哈哈哈,就是屎尿多,要不大哥每次下山踩柳子都不带,就是怕拉一地屎尿,被狗闻着味找到山上去
黑风把被推到己身边的歪嘴又推回到野豹子那边,这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又开始疯闹起来
“好别闹,心被张须陀的探子听到坏大事尤俊达及时地制止疯闹着的人,看眼身边躺着的罗士信,心里未免有些焦急,二更已经过半个时辰,如果张须陀的大军前来偷袭,更时分便是最佳时期,更天眼看就要到,可罗士信仍然还没有醒来,难道这几天连着给下迷.药剂量用过头,怎吃下解药半个时辰还没醒来
试试罗士信的鼻息,罗士信的呼吸均匀且悠长,显然还在沉睡,尤俊达便更加焦急起来像李密所说,这次张须陀来偷袭大营,必定会带精锐部队,担心己带的四千人马难以封住张须陀的去路,而这个罗士信,只要肯动手,一个人便能抵上这四千人马,可这个罗士信却仍然没有醒来
“大哥,这子解药已经吃怎还在睡,要是一会打起来还不醒,这子怎办大麻子毕竟比歪嘴等人长几岁,看出大哥尤俊达的忧虑,便凑上前去低声说道
“可能是这几天连续用药的原因,要是一会张须陀大军来还不醒,那也只有把留在这里这里是罗桥山侧面陡峭处,再往下便是难以通过的低洼沼泽地带,张须陀的大军即使是知道中埋伏,也不会选择这条突围路线,所以这里相对很安全,如果一会罗士信还不醒来,尤俊达也只好把留在这里
夜晚比白天要凉爽很多,不在想那讨厌的尤俊达后,乔的心情便也好很多,乘着习习凉风,乔在平铺半个山坡的大营中一边听着各种动物的鸣叫声,一边欣赏着军营夜景,好不惬意
巡逻的队伍明显少很多,但仍然是那些老弱兵卒火头兵,们在空空的大营中来回的穿行,营盘虽空,可们的警惕性似乎比往日更高
乔也不避让这些巡逻的兵卒,更懒得去体会们看向己时的崇拜目光,她就这样由着己的心情慢慢地在大营中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大营深处,偶然再回头时,毫无方向感的乔已经找不到己住过的那个大帐,不过她并不介意,知道己在这座大营中便丢不,她想趁这瓦岗大军出去打仗时好好舒展舒展筋骨——这些天实在把她憋闷坏
乔不知己在大营中走多久,渐渐地,她激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对单调的军营环境失去兴趣,便产生回己营帐的念头,可走出很远,毫无方向感的她此时已经找不到己的营帐
站在半山腰大营中间,借着暗淡的星光向山下望着,乔只记得己的大帐离山脚下不远,“可具体在哪个位置呢乔确定方向后便穿梭在营帐之间慢慢往山脚下走大约又过一刻钟时间,视野中渐渐有营门的轮廓,可就当她那极好的视力看到营门的时候,她视线中同时也出现一片黑压压的影子,那片黑压压的影子几乎覆盖营门前那块足有四五个足球场的开阔地
“难道瓦岗军打仗回来怎没听到打斗声,们打仗的战场难道很远这快就回来,究竟是胜是负看到那片黑压压的人影,乔不由主地停下来,伸长鹿身纤细优美的脖子向山下看,可就在这时,营门前突然响起战鼓,喊杀声似海啸一样突然响起来,紧接着那黑压压的一队人马中也亮起无数火把,把个营门前后照得雪亮
“的天,这不是瓦岗寨的人借着那火把的光亮乔看见营前的人马根本就不是瓦岗寨的人,而她此时的位置离营门又很近,乔被这突然间杀向大营的人马吓得魂不附体,毫不犹豫地转身便往山上跑去————————————————————————————————————
尽管柜台收银员的工作很轻松,但站一天的蒋涵仍然感到很累,尤其是两条腿又酸又痛
总算挨到下班,蒋涵骑着行车往儿子的幼儿园赶今天那个死憨子又不能及时回来,她不得不拖着酸痛的双腿去接儿子宝
行车离开金银珠宝店门前,车身左右晃晃,载着体态轻盈的蒋涵驶进人行道
“死憨子,等回来再收拾一想起赵憨柱,蒋涵便气不打一处来
从那次避.孕套风波过后,那个该死的赵憨柱为逃避惩罚便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其实蒋涵打心里相信己的丈夫,只是她的性格过于刚烈,一见到儿子宝手中玩的那个东西后,血便往上涌,气晕头便大骂赵憨柱一顿
行车在平安大街上灵巧地拐个弯儿,速度便快起来
赵憨柱干的是伺候领导的活儿,如今的这个世道,有几个领导是干净的,妻四妾法律不允许,可养情人法律却奈何不,就连己家居住的平民区也有几个被包养的年轻女人,对于一些走在时代前沿的领导人物来说,官职高的养几个体面的情人,官职低的则退而求其次,按老百姓调侃的说法,这叫做与时俱进所以尽管赵憨柱的嘴跟生锈的万年锁一样难以打开,可蒋涵还是能隐约猜到其中的猫腻儿可个死憨子也不至于在老婆面前发扬刘胡兰的精神啊,可是的老婆,还能把那狗屁领导的事扬出去
行车来到斑马线附近,车速也慢下来
一想起那个嘴比珠宝店保险箱关得都严的赵憨柱,蒋涵更是生气,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躲一个月,其实吵架的那天晚上蒋涵便原谅赵憨柱,只要赵憨柱在她面前有一句最简答的解释,哪怕是再磕磕巴巴重复一遍白天那句话‘这真是给别人买的’,蒋涵也不会再深究,可那个死憨子偏偏跟己飙着劲儿,竟然一个月没碰己,蒋涵如何能不生气
一想到那个讨厌又惹人怜的死憨子让己一个月独守空房,蒋涵那很有成熟之美的冷艳脸上,不经意间便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沿两腮一直蔓延到那双微翘的眼角旁
行人信号灯闪着绿色灯光已经有几秒钟,蒋涵才回过神来推着行车沿着斑马线往大街对面走,可当她走到中间时,行车信号灯便亮起来,等候在停车线外的一辆辆轿车便急不可待地开过来,蒋涵只好推着行车停在路中间,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奥迪车从她眼前经过,蒋涵无意中发现这正是赵憨柱的那辆车
赵憨柱的车窗是暗黑色玻璃,透过灰蒙蒙的车窗玻璃,蒋涵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着前方,那依稀的轮廓分明就是赵憨柱,而在赵憨柱的车从蒋涵眼前驶过的瞬间,蒋涵看到车的后座上似乎坐着个人,从体型看那分明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