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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拜个疯子学武功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拿下假面舒服啊~”冷安容泡在浴盆内如是想。是的,现在冷安容已经取下了丑面皮,生生从个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于是,在客栈的房间内,我们看到:

刻牡丹金纹梨花木桶内温热的水兀自蒸腾出袅袅雾气,勾起人的遐思。水面的玫瑰花瓣为水添出了几分瑰冶,几分妖媚。水面粼粼漾开,如玉如脂的藕臂带着点点水珠自水面下滑起,另一只手恍若无骨般攀上轻轻搓洗,撩起水浇上,水滑洗凝脂。女子香肩略露,几缕沾水发丝紧紧贴合在肩头,显得肌肤更加白女敕,发丝更加乌黑,胸前曼妙的曲线延伸自水下,两条光华白女敕的**却露在水面外,任花瓣粘连,女子面容因了热气熏蒸而微微泛着桃红,带出几分媚色,然而那略有迷醉的眼眸却有着别样的诱惑,绯红的檀口因热气而更加红艳,一如初熟的樱桃等待人的采撷,芙蓉面艳,冰玉肌女敕,只怕江湖上有名的天下第一美人见了也要退位让贤了,只可惜这只是在一家小小客栈里,所以大好春光只能给木桶享受了……

洗白白后的冷安容,不,冷安容那个安宁皇贵妃早已入土,而她和过去冷家的生活也彻底断绝了,也许不止是冷家,和那个未来时代的联系,也就此断绝了吧?这个时候应该叫白疏笺了。洗白白后的白疏笺一脸的清爽,往那张雕花牙床上一躺,就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白疏笺莫名看见了自己年过半百的父母对着自己的遗像哭了个肝肠寸断,看见自己儿时的好友为自己偷偷抹泪,看见许正发疯似地在监狱里面大喊大嚷……白疏笺仿佛置身于这些以前最熟悉的人身边,却又仿佛已经与他们格格不入……醒来以后的白疏笺哭了,她知道,她与他们终究成为了相交线,虽然曾经有过交点,最终却越离越远,或许这就叫红尘孽障,碧落黄泉,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错在今生相见徒增一段无果的恩怨。

听到哭声的红玉连忙赶来:“小姐,怎么了?”白疏笺摇摇头:“不,没事。红玉,今晚陪我一块睡吧,我睡不着。”

红玉也不疑有他,老老实实搬过来陪白疏笺一块住。夜半,红玉很快安然入眠,白疏笺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和将来的打算。

唔……本钱充足,一百多万两银子,她的心肝宝贝呦~所以一定要大赚一笔!用现代人的智慧拯救古代人,用古代人的金钱满足现代人!啥?你问为什么是拯救现代人?笨啊!古代人的生活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没有收音机没有电灯泡多悲惨哪,他们一定很不快乐,等待着白疏笺的拯救!啥?你问白疏笺为什么知道古人不快乐,笨啊!要不他们怎么都死了!

心猿意马的白疏笺胡思乱想起来,嗯……在古代还能干什么呢?古代什么比较多呢……突然想起来,她似乎还没有好好谈过一场恋爱?!

虽说以前有个许正,可那质量……不提了不提了,一个风李都能把他甩到十万八千里以外跟如来佛做伴去,更何况这古代还有N多能和风李比肩的男子……唔,不行了,荡漾了……

猛然发觉自己在想什么的白疏笺把熟透的大红脸深深埋进被褥,但也暗暗决定,她一定要好好的谈场恋爱才够本!

正想着以后的日子,白疏笺却觉得有些不对,窗外似乎是有些异动,侧耳一听,白疏笺心头顿凉。

沙沙沙沙沙沙……这是脚步声!

白疏笺连忙装睡,不久,客栈的窗纸被润湿,一根小竹管捅了进来,一阵青烟飘入,白疏笺心里暗骂了句,喵喵的你个黑店!却也不得不捂着鼻子,至于红玉,这丫头压根就没醒过,我喵了你个咪的……

不一会,门闩被人用刀一点点挑开,掉落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白疏笺在这一刻,深切体会到没有武功的倒霉处,TMD,要是老娘唯我独尊东方不败,哪轮到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撒野……我要学武功,你母上的!

想归想,白疏笺还是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使自己看起来像入睡很久的样子,所幸来人也不多停,一个一个扛起就走,两人走得飞快,可差点没把白疏笺的胃颠出来。不久,俩人停下,将白疏笺和红玉放在一块石头边,向石头上的人拱手道:“老大,就是这两个娘儿们,弟兄看能入您的眼,就给掳来了!”

“嗯,很好,不错不错~都是美人哪,都给老子带回去,一个做大一个做小,老子也尝尝什么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哈哈哈哈~”

笑得真难听!白疏笺在心里默默吐槽,同时也在内牛,我的钱啊!我的人啊!我不要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好好谈场恋爱……把我的钱还给我啊!

突然,异变陡生:“把那个两个丫头还给我!”声音苍老之中带着一分俏皮,把白疏笺听了个愣,她不认识这人吧?

“老不死的,你活腻味了你?敢管老子事,你……啊!”只听见扑哧扑哧几声,便再没了声响,白疏笺偷着把眼睛眯开一条缝,只看见一个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身材纤秀眉目和善温润如玉一表人才的……老爷爷?

白疏笺一愣,就看着那个老爷爷蹦跶着来到她面前……蹦跶着?!

老人踹踹白疏笺:“丫头,丫头,起来!”

“您……您哪位啊?”白疏笺莫名其妙。

“我是你师父啊,你连你师父都不认识啦?”老人一脸诧异,还作势模模白疏笺的额头:“这也没烧坏脑子啊,怎么就不认识师父了?”

“额……师父?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认的师父?”白疏笺皱眉,难道是以前的冷安容的师父?不是吧,那个冷安容……

“刚才啊,我刚认的!”老人浑然不觉,得意洋洋的说。

“刚才?我说老爷爷,你没问题吧?你认下我这个徒弟,我可没说要认你这个师父吧!”白疏笺立刻跳起反驳,开玩笑,虽然她是很想练武没错,可是认一个老爷爷当师父,她是去学武功的还是去学伺候人的?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你说你不认我?”老人一脸的诧异,我滴盘古大神啊,谁见了他不是哭着喊着要认他,他还看不上呢!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骨骼奇清适合练他这门武功的人,她居然还不认他?

“为什么不认?”老人步步紧逼“不认就是不认!”白疏笺丝毫不让。

老人气鼓鼓的喊:“你可知道,在江湖上只要我跺一跺脚,就没人敢喘气!”

白疏笺一个大大的白果眼飞过去:“你呆的地方是义庄吧!”

“去你的,你才待在义庄!”老人气的七窍生烟,大声喊道,却又立刻耷拉下脑袋:“丫头……你就认下我吧……我老人家行将就木,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忍心看着我这门绝学失传么……”老人一抬头,闪闪的泪眼立刻让白疏笺心里产生了一种罪恶感。

“好……好吧”白疏笺觉得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个老人的!

“哈哈,你答应啦!”老人一个蹦跶,二话不说扛起白疏笺就跑,外带手里拎着红玉。

“哇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满道上只听见白疏笺的鬼叫声。

“这个就是师父的道场啦!”老人将白疏笺放下,白疏笺终于有机会打量一边的环境。

这是在山顶上,山下云雾弥漫,看不清这究竟有多高,山上有一个洞口,洞门上镌刻着“流华洞”三个大字,洞旁银瀑般的月华下青葱的翠竹掩映着潺潺的流水向山下蔓延,偶尔几声鸟鸣让人舒心,白疏笺不由得喜欢上这个地方。

“嘻嘻,漂亮吧!也不看看是谁选的地方!”老人得意洋洋的笑。

“得了吧,老疯子!有什么好得意的!”白疏笺立刻回嘴,没想到老人听见后却是一蹦三尺高:“老疯子,哈哈,老疯子!这名字好!真不愧是我徒弟,起的就是不一般!哈哈,我是老疯子,你就是我的小疯子徒弟!小疯子,哈哈哈……”

“……”白疏笺已经被无言以对,也只得默认下小疯子这个称号:“老疯子,你那到底是什么功夫?为什么着急传给人?”

“因为啊……哎呀,这都是段孽缘啦……”老人一模脑袋,苦笑着说,“当年我和师弟同拜在师傅门下修习,我不管什么都胜师弟一筹,我那师弟也是年轻气盛,事事都要和我争,结果当年……”

时光回溯到二十七年前。

还是二十岁的龙无羁——也就是年轻时的老疯子——立于华山之巅,对面立着同样二十岁的南书礼——也就是老疯子的师弟。

龙无羁皱眉,开口道:“师弟,别执迷不悟,师傅已去了,无论你和师傅有多大的恩怨,我都不会怪你,回去到师傅的墓前给师傅认个错,以前的事也就了了,咱们今后还是好师兄弟!”

南书礼冷笑一声,道:“回去?你以为我还会回去?!我告诉你,龙无羁,就算我这辈子胜不过你,我的徒弟也必须胜过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天从早抽风到晚,不是赌钱就是喝酒,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胜过门内所有人?而我每天勤学苦练,却始终胜不过你?!我不服,我不服!”

------题外话------

义庄是存放棺材的地方。当然,棺材不会是空的,棺材中都有尸

体,大都是一时还未曾找得好地方安葬,或是死者客死他乡,家人准备运回本土去安葬,或

是穷得无以为殓,只好暂时寄放在义庄之中。也指现在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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