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城本来打算就坡下驴,叫着高天裕一起下去。没想到这时天裕正处在最振奋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实验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好处,天城哥实不欺我啊,这时候听见高天城叫自己的名字,就跟短跑运动员听见发令枪一样,嗖的就跳了下去,这才有了高天城的“我靠,你有病啊。”
这是下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幸亏下面的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了,高天裕无甚大碍,看样子就是脚崴了一下,还一脸兴奋的大喊:“爽快!天城哥哥等我,某撑伞再跳一次。先给我块蜜糕,孙子还要再跳一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才把高天裕打醒,这才明白情况不对劲,看和娘亲满脸的表情怎么也不像要给自己拿蜜糕的样子,娘亲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不禁让高天裕感到头皮发冷。
一回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导师”高天城正在孙元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从墙上顺着梯子往下爬,还不忘回头朝着和自己的娘亲谄媚的笑笑。
“天城哥!”小天裕的叫喊中透漏着悲哀。
高天城很无奈,你丫脑子是不是生锈了,这个时候还做什么实验?你一定要叫喊着我们爬上墙是为了摘那几个熟透的石榴孝敬的,你这么一跳,全完了,猪一样的队友啊!
当二人被带到高武面前时,这次高天裕非常聪明,没等爷爷发问便把自己所有的“罪行”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毒誓”,还一脸委屈的说:“爷爷看看,天裕的脚都有些扭伤了。”
高武一听刚要急切的去看看宝贝孙子有没有事,却一想场合不对,赶紧端着架子说:“我高家男儿世代威武,这点小伤算什么?天城,天裕说得可对?那空气动力学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高天城连忙小心翼翼的回答:“不过是孙儿胡诌的名词,哪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和天裕闹一闹,没想到天裕年纪虽小却性格直爽,这正是我高家男儿的本色天性,真跌了下来,天城身为大哥,内心实在佩服得很。不过没有照顾好弟弟,也请爷爷责罚。”
既然没得抵赖了,这时候一定要干脆,无论是认错还是拍马屁。什么空气动力学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自己没法圆这个说法啊,只好自己承认胡编滥造的。
至于表扬天裕那是给老头子戴高帽子,没听见吗:性格直爽是高家男儿本色天性。请爷爷责罚则是给老头子一个台阶下,没看见自己女神潘云苓正恶狠狠的瞅着自己吗,咱为人厚道,也不能让老爷子下不来台,责罚几句你好、我好、大家好也就是了。
听了高天城的话,高武面色稍霁,说道:“就知道你胡编乱造的,这等的歪词也就你想得出来,不过知错能认还算是我高家子孙。”
哈哈,有戏!高天城赶紧接上:“不但知错能认,而且知错就改。以后一定照顾好弟弟,不让长辈担心。”
“好!但家有家规,天裕虽年纪尚小,却惹得长辈操心,视为不孝,依我高家家法,六下戒尺,你可服气?”高武突然说到。
高天佑满脸委屈,却还是小声说道:“孙儿错了,孙儿认罚。”靠!就这样了还要打?高天城的心中莫名的警惕了起来,不过一想,也就是掌心挨六尺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以后做实验再也不找这头猪一样的队友了。还是猴子好用啊,孙元的光辉形象出现在了高天城的脑海中,孙元出马,必属精品,实在惹祸闹事、顶缸替罪的必备产品啊。
看见递过那大约三十公分长、六七公分宽黑乎乎的戒尺,高天城也是有点头皮发凉。我靠,这是要对自己孩子下毒手啊,你这么好的武器怎么不去后世当城管啊。
啪啪的六下听在耳朵里都疼,高天裕你真不愧是高武的亲孙子,愣是一声不吭挨完了。小脸都已经紫了还毕恭毕敬的朝高武拜了一下:“谢爷爷教导。”退在后面等着看戏。
该来的总会来,怎么也跑不了。高天城努力想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但想到那啪啪的声音心里还是有点哆嗦。
高武满意的朝高天裕点了点头,又转过来看着高天城:“天城同惹长辈操心,视为不孝;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弟弟,视为不义;弟弟跳下,自己却顺梯而下视为不信。这不孝、不义、不信,我当如何处罚你?”
高天城差点一头栽在地下,我靠!什么情况!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你再加上一条不忠老子就成了后世的陈世美了,你准备把你亲孙子虎头铡伺候了?你个老头子,你长得黑点就以为自己是包青天?看你那小身板有人家威武雄壮吗?
牢骚归牢骚,面上还得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请爷爷责罚,孙儿心甘情愿!”就这表情、就这态度,你舍得打?
高武满意的点了下头:“依我高家家法,六下------”。高天城的内心很满意,果然是自己的亲爷爷,对得起自己那死去的老爸老妈,三条罪状也是六下,典型的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就是政治艺术。老油条,孙子很佩服你呦!“戒板”高武说完了最后两个字。
戒板是什么?你老头说就说,拖什么长音儿啊,弄得本少爷空欢喜一场。当老太太熟练地拿出那根长约一米半、半圆形的戒板的时候,高天城死的心都有了。
尼玛,你这样的做城管实在委屈了,家伙什儿这么全你可以保卫钓鱼岛了。这是要干嘛,你见过用竹子打自己孩子的吗?那玩意强度高、韧性好,实在是劫财越货、杀人灭口的必备良品,只是用得着对我下毒手吗?咱虽是穿越而来的,但身上确确实实的流着你老高家的血啊!
当高天城要被抬回自己的院子时,真不想跟老头子老太太打招呼了。看着老太太那双泪眼就反胃,你雄倒是拦着点啊,光哭管个屁用啊?
看见高武那不忍的表情就想吐,你丫就装吧,说什么打在我身、疼在你心,以后定要好好为人处事,下次再犯,决不轻饶。合着您的意思这还是轻饶了?还“定”要好好为人做事,对不起,老子的腚已经开花了,没有什么需要了,也就没有“定”要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才知道自己的院子成了伤兵营,早都被钱管事处理了一遍。猴子因为护主不力挨了二十棍子,外院的几个下人也都挨了十棍子,连秋香和秋月也被打得手都肿了,看见四周都是幽怨的眼神,高天城心里哀叹: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其实高天城的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是自己的爷爷不可能下死手,但疼是真疼,得影响几天,可不敢坐着了。倒是看孙元挨了二十棍还活蹦乱跳的,莫非给了那个钱管事什么好处做了弊?
一问才知道人家已经为自己挨打挨惯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自从少爷病好都几个月没挨打了,身体都有些不习惯了,打打更健康之类的话,高天城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死算了。
心里也明白这些下人们平常跟着以前的高天城没少挨打,但这次为了自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趴在床上对秋月、秋菊和孙元说了声对不起,连累你们了,还让孙元上自己的前院跟所有挨打的人说声抱歉。
屋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几个人虽然习惯了这几个月高天城的一些改变,但自己的主子对自己说对不起也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纷纷都跪下求主子不要赶自己走,弄得高天城头都大了喊了一声一群贱命,都给老子滚出去,老子要吃羊肉。这才欢天喜地的各忙各的,这才是主子吗,刚才?刚才那是魔障了!
第二天去上学,高天城坚持站着上课,说什么做师父的都常常站着授课,哪有弟子天天坐着之礼,弟子今天要感受一下为师之不易,当更念尊师之恩重。把“亦师亦友”的赵公明感动的不行了,高呼“得此弟子,东水何求。”
直到高天裕恶心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勇敢地揭发天城哥昨天犯错挨了打,他是疼得不敢坐下。弄得赵公明和高天城都很尴尬,你神经病啊,这种事能说吗?你就不会让老师高兴高兴?
高天城恶狠狠地瞅了高天宇一眼,你丫给我等着,昨天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今天你又出卖老子,你以后别叫天裕了,叫天卖得了,天天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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