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这几天他俩谁也没先开口说话。都不知道怎么先和对方开口。就连饭桌上也是相互看一眼,各吃各的,还真是尴尬的气氛。
这一天早上,没等小青来,伊妹儿就醒了,想着这几天都没运动了,就想去运动,想着穿裙衫不方便,就穿着自己来时紧身短袖、牛仔短裤、运动鞋,走了出去。
后花园是个很清静的地方,空气也新鲜。还真是运动的好地方。伊妹儿绕着花园跑了几圈,好久没运动了,就这几圈就有点累了,就停下来做起健美操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边做边喊。
黄埔思雷来后花园练剑,刚好看见这一幕,再看那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怒从中来:“该死的女人,你在干什么?穿的如此暴露,想勾引本王?”伊妹儿闻言扭头看了黄埔思雷边做操边解释:“王爷,我在做健美操,锻炼身体,谁想勾引你?”
“锻炼身体需要穿成这样。”黄埔思雷看着她短裤下修长的**,很是生气。“这样做操比较方便。”伊妹儿没停下来继续做着。“女人,你停下来马上去换衣服,以后不许穿成这样。”黄埔思雷生气的命令。
“为什么?现在还早,没人看见,再说我们那儿的人都这么穿。”伊妹儿没看见黄埔思雷的俊脸已经变绿了。继续做她的健美操。
“是吗?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你就要承担后果。”说完抱起伊妹儿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放我下来,你干什么?”伊妹儿挣扎着,无奈黄埔思雷抱得很紧。“你穿成这样,不是想勾引本王吗?本王就如你所愿。”
“放我下来,你这变态。”伊妹儿气的小手不停地捶打着黄埔思雷的胸膛,身体也不断的挣扎着。可丝毫也影响不了黄埔思雷走路的速度。“本王说过,违抗我的命令,就得受惩罚。”说着把伊妹儿往床上一扔,便压下去吻上她的唇。"喂变态呜放开”下一刻,黄埔思雷的舌头伸进她嘴里,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一番**过后,伊妹儿清醒过来,急忙盖着自己的身体,羞红着脸,不满的嚷嚷:“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不经人家允许就做?”黄埔思雷也没遮掩,露着健硕的上身,不怀好意的笑笑:“不是你想勾引本王吗?穿的如此暴露,以后你要是再敢穿这件衣服,本王一定让你一天下不了床。”
伊妹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脸红的像柿子,嘴巴却不饶人:“你只会欺负女人,用武力,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爱不爱你。像只野兽。”
还没人敢这样跟他黄埔思雷说话,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温柔似水,拼命巴结他想做他的女人。只有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疯女人有本事激怒他。“是吗?‘野兽’扑在你身上,你不也很享受。你只不过是本王发泄**的工具。无关爱情。”黄埔思雷被气的口无遮拦的说。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因受不了**的嘤咛声。伊妹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为什么每次她都被吻的昏天黑地,迷失了自我。自认为自己不是放荡的女人,还是他的床上功夫太好?还是她喜欢上了他?可他的话深深伤了她,‘泄欲的工具’。伊妹儿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两颗不停地掉下了。
黄埔思雷看见她的眼泪,竟有些心疼,有点后悔自己伤人的话。但他堂堂一个王爷不可能跟她道歉。只是慢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淡淡的说:“别哭了,该用膳了。我让小青来为你更衣。”
“我不吃,不用你假好心。”伊妹儿气极了,从来没人这样说过自己,在学校,她是天之骄女,众男生心里高高在上的女神,在家里,她是父母手心的宝贝。可现在,她只不过是人家泄欲的工具。伊妹儿越想越伤心,钻进被单里呜呜的哭起来。好想回现代去,想爸爸妈妈,想佳佳,在这里,她无依无靠,连一个疗伤的地方都没有。
黄埔思雷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女人,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只好出去叫小青来哄她。
小青进来看着蒙头痛哭的伊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个劲的说:“别哭了,小姐。”伊妹儿没理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一直到晚上,伊妹儿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黄埔思雷真的没想到女人这么麻烦。以前他从没费心去关心过一个女人,因为她们只是他床上的侍女,做完就离开,连话都不和她们多说。现在居然惹上这么个大麻烦,哭得他心慌意乱。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喜欢什么,只是那天听她说想出去玩,心想要不让她出去逛逛,于是,黄埔思雷摇了摇还在睡的伊妹儿。
伊妹儿露出头,睁开哭的有点肿的朦胧大眼,一看是黄埔思雷,就又把头钻进被单里去了。
“女人,明天允许你去府外玩,起来吃点东西吧。”黄埔思雷用自己都不知道的声音柔声说。
哭了一天的伊妹儿已经没那么气了,她本来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一听皇铺思雷让她去府外玩,就一下子坐起来:"不能反悔啊?”看黄埔思雷没看她只盯着她的胸部看,伊妹儿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穿衣服,美丽的胸部全露在外了。伊妹儿的俏脸“刷”一下,红的像柿子:“你变态。”嘟囔一句,赶紧钻进被单,连头一起。黄埔思雷有趣的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脸上不自觉得泛起了微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笑还带着宠溺。
伊妹儿不顾形象的吃着晚餐,一天了,她还真是饿坏了,“咳咳”被噎到了,黄埔思雷递给她一杯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然后一脸挪揄的看着伊妹儿。伊妹儿脸色通红的看着黄埔思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吃饭,心想下次千万不能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俩人谁也没再多说什么,各自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