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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到道观中居住,闲来无事玉临风在院中建起了熔炉,准备到开春之后进山采矿,开始铸器。
大年二十九的中午,出了一轮暖日,玉临风站在山顶眺望着远方,隐约间见到两个人影疾奔上山。
人影越来越近,山顶上的玉临风慢慢看清楚了来人,飞身下山,嘴里喊道“师尊回来了。”
到了近前,玉临风止步停下,看着二人。
太空真人,身着一席青衣长衫,以前一头凌乱的银发,被青玉发簪紧紧束起,长须修剪的很是整洁,到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神韵。
一位只有三十多岁模样的妇人,紧挨着太空真人的身旁。
此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着谈黄色罗裙,柳叶双眉,美眸之中灵光隐现,玉骨冰肌,贵气逼人,不怒而威,让人不敢轻生亵渎之心。
太空真人脸带微笑,道“青君,这就是小徒玉临风。”
那位妇人仔细的瞧了玉临风一会儿,道“难怪小苏妮会动了凡心,老头子,你的乖徒儿到是一表人才。”
你的夫君的眼光独到,平凡俗子,哪会入的我法眼,也只有临风的出现,才让我动了收徒之心。
从二的对话中,玉临风也知道了妇人的身份,行礼道“弟子玉临风,拜见师母。”
“噗噗!”魏青君轻声一笑道“好个讨人喜欢的后生,小嘴就是甜,比你师父强上百倍,苏妮嫁你,师母也放心了。”
“呵呵!”厚脸皮的玉临风,轻轻一笑,道“有了师母的师父就是不一样,以前的邋遢模样去尽,现在到显露出几分仙风道骨。”
“小子你找打,连师父都敢取笑。”
太空真人,装模作样的扑了过去。
玉临风反身跳到了魏青君的身后,喊道“师母救命,师父他要责打弟子。”
“小的,调皮捣蛋,老的,为老不尊,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做戏了。”
二人被魏青君点破了把戏,再不好玩下去了。
玉临风收起嬉闹的表情,正色的说道“山间寒冷,请师父,师母上山休息。”
“嗯!有劳临风带路,”魏青君道。
三人到了道观,看着眼前的破落景象,魏青君为之神伤,道“太空子,你过的好苦啊!”
“哈哈!”太空真人爽朗一笑,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清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以后贫道也要学学,狂笑老儿,妙音修士夫妻,携老妻云游四海,过上安逸的日子。”
“想不到一场误会,使你我分开了数十年,以后红尘俗与我等无关,等到此间事了,青君陪夫君隐居山林,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
青君你去帮着收拾下房间,我与徒儿还有事情要谈。
此时,糜竹兰刚好由大殿中走出。
魏青君火眼金睛,一下就认出她是鬼魂,道“老头子,道观中怎么会有鬼魂。”
太空真人笑而不答,双眼看着玉临风。
玉临风连忙对魏青君,解释糜竹兰的来由。
魏青君听完了玉临风的诉说,道“哦!是这样的,糜丫头你用不着担心,既来之则安之,我与老头选个吉日会帮你超度,让你早日投胎做人。”
提到投胎做人,糜竹兰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又不好拒绝魏青君的一片好意,道“奴家,谢谢两位前辈高人了。”
“休要提谢,我辈修真之士,行善积德是应该的。”
糜竹兰带着魏青君进了大殿,去收拾房间了。
太空真人脸带喜色的说道“徒儿,为师离开的这段时间,看来你很用功,居然能给鬼魂加上了两道符咒,一道避光符,一道避神符。”
“避光符弟子画起来到不费劲,避光符弟子画了五百多道才成。”
听了此言,太空真人为之紧张,道“徒儿你哪来的符纸和朱砂。”
“朱砂,黄纸都是用师尊留在观中的。”
听了玉临风的话,太空真人心急,顾不得再去回话,拉着玉临风疾奔大殿旁的一间厢房。
进了厢房一看,满地画过的符纸,太空真人变的目光呆滞,眼圈都红了,跺脚骂道“气死我了,临风啊!你初学画符,怎么去用师父的极品黄纸,碧血朱砂,极品黄纸在南方大洲是没处去找,中天圣洲虽然能找到极品黄纸,但是也很稀少,说到碧血朱砂更是万金难求的稀罕之物,此朱砂出自西地灵洲的火焰山上,火焰山一年的产量不过才五斤碧血朱砂,此物珍贵之极。”
听了太空真人的话,玉临风才知犯了大错,默不作声呆立在那。
说完了太空真人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哎!”叹出一声长气,道“也不能怪你,不知者无罪,以后你要画符,就用大殿中的那些黄纸,朱砂。”
“嗯!”玉临风神情沮丧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