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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气劲,转瞬之间就碰上了三个黑衣人发出的剑气,无形的气流碰撞在一起。
“嘭!嘭!”之声连连响起,三个黑衣人脚下连着退了五步,他们才稳住身形。
一次短暂的真气接触,三个黑衣人暗自心惊,握剑的手虎口微微震裂,一丝鲜血渗出,内府真气震荡。
狂笑玉郎盘坐在原地,看似脸色如故,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不然,夫妻之间的拼斗,他的真气消耗过巨,现已是灯枯油尽,仅剩的一丝真气还要压制内府的内伤,适才稍用真气拒敌,牵动了内府的创伤,一股逆血即将喷出,被他强行咽入月复中。
八目相对,三个黑衣人静视着狂笑玉郎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不支的破绽。
“哈哈!”狂傲的笑声,再次由狂笑玉郎的嘴里传出,哪笑声震人心肺,入耳刺痛,让人胆寒。
三黑衣人闻笑声,担心被笑声乘机伤及内体,暗自调气封住听觉,心里估计着对方的实力,心想“难道是估计有误,狂笑玉郎在此前的夫妻比拼中,就没有受伤。”
沉默的等待是最消耗人的心神,无形的战斗让人心乱,面对着狂笑玉郎镇静的神态,白眉苍鹰选择了退去,假惺惺的说道“打搅了前辈的静修行了,既然前辈还有余力拒敌,我们兄弟就先行告退了。”
随即白眉苍鹰的发出一声清脆的长啸,三个黑色身影飘向了远方。
“谁想来夺琴,就给老夫滚出来,”狂笑玉郎站起身来,背上了爱妻,手抱着盘横,怒喊道。
深山之中极其为幽静,他的狂放的声音在山谷中飘荡。
群雄听到这中气十足声音,都为之惊心,一个个都无声的潜伏着。
狂笑玉郎站在原地,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山野,隐隐察觉危机潜在。
“没有敢出来老夫走了,想夺琴的来独秀峰,老夫在哪里恭候着各位的大驾光临,”声音一落,狂笑玉郎飘身而起,飘逸的身姿飘临于高空之上,脚步轻踏一去三五里。
一个青色身影踉跄的落在独秀峰上,“咳咳!”两声咳嗽声,一口逆血吐出,狂笑玉郎,的脸上一片铁青,心里想到此前的险境,最后的一丝余力发动商弦,惊走了剑宗的三鸟,额头之上冷汗冒出。
无名山凹,三个黑衣人遥望着独秀峰。
白眉苍鹰眉头紧锁望着独秀峰,回想着与狂笑玉郎的短暂接触,察觉有点不太正常,“狂笑玉郎是何等人物,威名久传,高傲狂放,心狠手辣,得罪他们夫妻的人,就没有听说过谁能留下残命的,时才三兄弟已经和他交上手了,他怎么能放任我等安然离去,在几天的拼斗中,妙音修士已经倒下了,狂笑玉郎应该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他的强势都是装扮出来了。”
一想明白,白眉苍鹰疾呼“上当了,老二,老三,我们都被骗了,狂笑老儿身受严重的内伤,在我们面前故扮强横。”
一声刺耳的长啸声,由白眉苍鹰的嘴里发出,收到进攻信号,潜伏在山中的高手露出头来,一百多道身影疾奔独秀峰而去。
当众人的身影接近独秀峰时,狂笑玉郎眺望赶来的高手,嘴角微微抽动,心底骂道“一帮宵小急着赶来投胎,就不要怪老夫的手段狠辣了。”
回望着独秀峰的绮丽落日之景,狂笑玉郎心有不舍,两百年间生活在此,对于峰上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割舍不了感情,峰间的两间简单的小木屋前,栽种着不少奇花异草,吐露一阵芳香,闻到花香勾起让人无限留恋的思绪,昔日夫妻二人在花圃中劳作的景象,浮现在眼前。
强忍着心痛,狂笑玉郎走向凉亭下的石桌,轻轻的搬起石桌,露出了一个黑洞,跳入黑洞,点燃手中火把,狂笑玉郎的石壁间找到绞盘,发动了机关,他要亲手毁灭独秀峰上的一切。
一道道身影上了独秀峰,人人都在找寻着狂笑玉郎夫妻的身影。
此次事件带队的领袖,剑宗三老狡猾异常,他们远远的落在众人的身后,站立在独秀峰的山脚下,他们可是不想去触霉头,几人心知狂笑玉郎虽然是灯枯油尽,可是修为到了他的这种等级,临死的挣扎是何等的可怕,他们要等到众雄与之拼到两败俱伤之后,再去抢夺最后的胜利果实。
独秀峰上,群雄脚下传来剧烈的震荡。
“不好!山月复中有机关,狂笑老儿发动了机关,此山就要塌了,大家快逃命啊!”有人感觉到危险,高声喊道,
独峰上一场骚乱,众人还来不急撤离,“轰隆!”一声天崩地裂之声响起,好好的一座独秀峰化为了平地。
尘土飞扬飘向天际,灰尘之中隐隐见能到有三个黑影升向高空。
当一切平静下来之,三个泥人由空中落下,白眉苍鹰的白眉不见了,他眉毛之上满是泥土,落到地面他摇头叹气,道“群雄看来是完蛋了,兄弟们快速赶回剑宗,如果此次狂笑玉郎,妙音修士不死,我们就等着他们残酷的报复,回到门中交代完后事,我们就准备等死吧!”
三道身影快速的离去,三人的心情极度衰落,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小隐于山林,大隐于市,莽荒大陆的南方,南月帝国的天阳省中,繁华的大都市中,一处红墙绿瓦包裹之下,几座高高楼阁矗立其中,庭院深深,秋日难得见到的一轮暖阳高挂在空中。
后花园之中满园的秋菊盛开,幽幽的花香随着轻柔的秋风四处飘荡,两位头发半白的老人静躺在藤椅,享受着暖阳的照射,一只小黄狗闭着眼睛,静静的睡在枯黄的草地上,此刻后院中十分宁静和谐。
一道影子由高空突然落下了,“啪!”的一声打破了院中的沉静。
两个头发半白的老人被此声惊扰,相对一视谨觉的站起身来,身形如闪般电疾驰而去。
两个头发半白的老人,赶到后花园的一个铜水缸前同时停来。
只见到铜水缸外,露出一双人脚在努力的挣扎,头发半白的老爷子,提起那对人脚,把缸中之人摔到草地上。
刚掉进缸中被水呛的个半死,又被着一摔,玉临风被弄的七荤八素,大脑发涨,也顾不得去观察四周的环境,爬的地上一个劲吐着满肚子的水。
两个老人仔细的观察着玉临风,玉临风奇异的造型,很是吸引二人的眼球。
玉临风留短短的平头,上身穿着鼓鼓囊囊的羽绒服,着一条青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高帮鞋马靴紧箍裤腿。
两个老人相互瞧上一眼,老婆婆说道“玉郎现在是非常时刻,你我的内伤还没复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你去拷问下这位天外来客的来历。”
“嗯!”老爷子答应了一声,提起地上的玉临风,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来上一脚,道“小子,你是谁派来的。”
玉临风此时还是昏昏沉沉,挨上了一脚才感觉到痛,努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提着自己的老人,见老人的服饰,才知道上当了,给哪个小丫头片子给耍了,弄了个穿越来到古代,一时间千丝万缕的心事涌上心头,此刻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你小子还不老实招供,真把老夫当善人了,”老爷子见玉临风沉默不语,又重重的给了他一脚。
“哎呀!”玉临风忍受不住剧痛,发出凄惨的叫声。
老爷子提着玉临风,怒喊道“小子,我看你还是老实点说出实情,再在老夫面前玩着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套是行不通的。”
不清不白挨了打,玉临风至今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火起怒骂道,“死老头你要我招什么,我就弄不明白,打死小爷我算了。”
“呵呵!真想找死老夫成全你,”老爷子是何等人物,两百多年来,就从来没人敢出言顶撞他,现在见着个小子不知死活,既然敢出言冒犯,就想再次出手教训他。
老婆婆仔细的看着玉临风的表情,觉得此青年不像在做作,事情可能另有蹊跷,她也十分了解老伴的脾气,出手不知轻重,万一弄错了冤枉了好人,道“玉郎你先把人放下来,事情慢慢弄清楚,在我们面前还怕他跑了吗?”
“嗯!”老爷子放下了手中提着的玉临风。
老婆婆一时心软,连忙上前扶起躺在地上的玉临风,道“玉郎你看这位小哥的衣衫都被水打湿了,现已是深秋季节,给寒气入体可不是乱着玩的,你先带他去房间,给他换上衣服,等事了之后再去打听他的来由。”
狂笑玉郎虽然怀疑玉临风受人指派来的,但是也不好违背了妙音修士的意思,道“小子你跟在我的身边去换衣服,可不要弄出什么花样,如果你想捣鬼老夫定不轻饶。”
挨了打,受了气,玉临风心态还保持着平静,起码的自知之明还有,知道自己不是面前的老人对手,垂头丧气的答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