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惠莲没去男生宿舍,而是出了学校后门,其实今晚找冯薇前,她就先与家坤约过,两人商定由她前去散布谣言,而他却在校外等她。那时家坤去了酒吧,他要了些水酒,一边喝着,抽着香烟,已经等了两个时辰。终于,惠莲来了,她洋洋得意,满面春风,家坤见后,猜到她已把事办了。
郑惠莲匆忙朝他走来,刚一走近,她就笑着和他招呼。“好啊!家坤,今晚真是太顺利了,告诉你吧,我和冯薇去了舞场,你托的事情,我已尽力为你办好。”
“是吗?”邵家坤奸滑地笑了笑道:“你真办啦?你可真的办成了吗?呵呵,你这方面也挺在行,想必结果应不错吧?好呀,惠莲,赶快说说,冯薇相信你的话吗?”
“嗯,”郑惠莲象满有把握,连忙答道:“冯薇哪能不相信呢?好啦,家坤,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冯薇肯定要去传话。告诉你吧,我可编了不少谎言,若她不疑,你的这招就灵验了。”
“当真?”邵家坤更得意起来。他忽然又有些疑虑,沉吟会说:“噢!不过呢,此事也还很难说呢,我是在想,倘若你没把话编圆,我这招就不灵验了,我总觉得,这类事情也难保证,你咋做的?可是真的尽了力呀?”
“咳!”惠莲立刻急了起来,她去抓过一瓶啤酒,取来酒杯倒了半盏,然后一口饮了下去。接着就说:“你,你呀,怎么你会这样问呢?家坤,咋了?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连身子都已给你,人是你的,我又岂能不尽力呢?嘿嘿,瞧你说的,其实我能为你做事,你也应该谢我才对。”
“哈哈,”郑惠莲的话音刚落,邵家坤就怪笑起来,忙接口道:“对对,这也倒是,我俩早已融为一体,我是不该不信你的。其实啊,我就知道你很能干,惠莲啊,我已放心,这事既然你已帮我,干得不错,那我定然不会亏你。”他边说着,一边便把酒杯举起,又奸笑道:“来来,来吧,满饮此杯,还望今后合作愉快。”
于是惠莲把酒斟满,举杯陪他一饮而尽。两人便又干了几杯,郑惠莲就开始。她忽感到有种渴求,有种巴望,不禁心魂飘荡起来。她将身子朝他倚去,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你坏,家坤,”她借着酒性娇声说道:“我为你做事,可你刚才咋不信我?我是不是帮你不够?你不言谢,以后我也不管你了。”她说着时,便把手臂忽又松开,用手拧下他的脸颊。
“哦哦,没有。”邵家坤把烟头扔掉,趁势一把将她搂住,便怪笑道:“惠莲,你别,你可不要再误会了,刚才我只问问而已,你又何必心里去呢?其实啊,我是完全相信你的,你对我忠心,我又何尝会不知道?来来,来吧!今晚咱俩一醉方休,干点白酒,你可定要好好陪我。”
“嗯,这行。”惠莲情绪开始激动,冲他一笑,然后掉头去看吧台,接着她喊:“喂,那位老板,这店可有好的酒菜?请帮配点,备好以后尽快拿来。”
接着听见一声回应,回答说有。没过多久,侍者已将两瓶老窖和一个拼盘取了过来。郑惠莲伸手接过酒瓶,兴奋地说道:“好啊!家坤,今晚我就不客气了,你愿招待,我便尽兴陪你干吧。”
说着两人坐直身体,然后男的开了酒瓶,取来大杯一并斟上,随手递杯给那女的。郑惠莲虽女流之辈,其实酒量并不逊色,邵家坤也知她能喝,但却完全不知深浅,今晚一时高兴,竟然和她赌起酒来。邵家坤乃狂妄之徒,和女人饮酒,他的蛮劲是最大的,他就喜欢在她面前表现他的英雄气概,这会儿和她对饮,他绝对相信他能胜她,于是更加放纵起来。就这样两人饮起了白酒,一连几杯,惠莲的脸上飞起了红霞,邵家坤见她如此水色,不禁意乱情迷起来,他一边胡说一边狂饮,没过一阵,两瓶老窖就倒空了。
此刻男人有了醉意,女人却还十分精神,郑惠莲说不能喝了,邵家坤却逞起强来,他不承认输给女人,高喊侍者,于是又取一瓶酒来。邵家坤把瓶盖揭了,同时再斟两个满杯,他先举杯呷了一口,又敬惠莲,于是两人再次碰杯。干完这杯,惠莲愈发撒起娇来,她开始问他酬金的事情,这时他已完全醉了。
郑惠莲将酒杯放下,忽然扑到了他的怀里,娇声说道:“噢!家坤,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你的事情我已办了,你看这事该咋谢我?”
“这个,噢!好说,”邵家坤借酒性笑道:“这事肯定绝不亏你。惠莲啊,你已为我立了大功,你相信我,早晚娶你做我老婆。”他一边说着,边把嘴唇向她凑去。
“讨厌!”郑惠莲伸手打他的嘴巴,一把推开那张马脸,尖声笑道:“谁想早晚做你老婆?我是在说酬金的事呢,你不是说,你要付我酬劳的吗?这下好了,你说的话可要算数。”
“哦,酬金的事吗?”邵家坤虽早已醉了,但他心里却很明白,他又将酒喝了一口,有点昏沉地胡乱说道:“这事,这事我看没啥问题,我给,我肯定给,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他轻轻模下她的脸蛋,又借酒性笑着说道:“呵呵,告诉你吧,我已回家骗了老爸,钱已拿到,我给一千,一分不少,这样你该满意了吧?你,你,惠莲,”他指着她说:“以后你得全听我的,我好高兴,咱俩已是一路货了。”他说着时,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然后伸手胡乱模她。
“嘻嘻,”郑惠莲更加兴奋起来,听他说过这番话后,心中就象灌了蜜糖。她由他模弄她的胸部,见他刚一抬头,便将嘴唇凑了上去,于是两人疯狂地乱吻,便滚倒在沙发里了……
一番**之后,郑惠莲忽然推开了他,坐正了说;“你,你的嘴巴真是好臭,你喝多了,酒气好浓,我看我们别这样了。”说着理下散乱的头发。
“我,我没喝多,”邵家坤尴尬地喘着粗气,神志迷糊地胡乱说道:“我不过就喝了那点,这算什么?惠莲啊,你,你别乱说,什么我的嘴巴好臭?你说啥呢?是不是在笑话我了?”
他一边说着,边又抓起那瓶酒来。“告诉你吧,”他强辩道:“我的酒量还没到位,这点酒也醉不了我,我还再喝,不能教你瞧不起我。”
他将酒瓶举了起来,仰头便又大灌一口,他放下酒瓶,脸色早已变得通红。他的意识更加昏乱,头脑膨胀,说着话时更加粗俗。他低沉地说道:“你,惠莲,你咋不喝?来,陪我喝酒,我给你钱,我有的是,我会给你满意的报酬。”
她伸手拉他,高声劝道:“哎呀!家坤,你真醉了,你别再喝,我已不想和你赌了。”
可他还是挣开了她,用手扶下他的眼镜,昏乱地说道:“你,你,惠莲,你放开我,我没有醉,我哪容易就会醉呢?你不是问酬金的事吗?来来,我就给你,给你一千,你该相信我够义气。”他说着时已经把手伸进衣袋,他掏出了一叠钞票,把它递到了她的手里。于在在坤。Pxxf。
郑惠莲一把接过钞票,她好兴奋,连忙装进了自己的皮包。“哇!好啊!”她说:“谢谢你啦!家坤,你真的很好,我可真是太爱你了。”她嬉皮笑脸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把,见他神志迷糊,于是执意上前扶他,便接着说:“噢!家坤,不能喝了,你是真的不能再喝。走走,走呀,咱们这就回校去吧。”于是两人站起身来,她扶了他,他们慢慢走出酒吧。
邵家坤踉踉跄跄的由她扶着,他们走上了大街,没走多远,他便觉得一阵恶心,他脑袋昏痛,头重脚轻,冷风一吹,忽然张口大吐起来,那带着浓烈酒臭的食物刚好吐在惠莲脚边,她赶紧捂住鼻子,却见他瘫软地蹲了下去。
此时的家坤别提他有多狼狈了,他刚蹲下,便又哇哇地吐了起来,郑惠莲不得不跳到了一边。“哎呀,”她看着他喊:“你看你呀,还逞能呢,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他没再说话,身子软得就象稀泥;他想顾面子,可是早已无能为力,当月复中的饮食吐完以后,邵家坤蹲着不动弹了,他头脑昏沉,就要一头倒在地上。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郑惠莲立马拦住那车,于是,车停下了,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把他弄进了车里……这天晚上,邵家坤实在窝囊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