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男人,很讨厌。
从骨子里,到血液里,最后蔓延整个神经的厌恶。
如果可以,她情愿找个女孩子,像个男人一样爱她,也或者说,想等一个不被她所避弃的男人出现,来爱她。
再没等到之前,她对任何男人都抱有着…要杀了他们的态度。
就像现在眼前这几个人,真是越看……越想清除,想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再狠狠踩碎。
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几个男人没有看到残希漓眼中的如血液般粘稠的杀意,只是简单的感觉到好冷。
只要她挥挥手,眼前这些人……就可以去找阎王爷下棋。♀
充满恶心的酒精的味道让她头晕,她想快点解决这些麻烦,然后回到冰羽……唔,还是回到聂宸珉身边好了。
想到聂宸珉,残希漓嘴角好像上弯了些,她对那个男人,有着奇妙的好感。
看着残希漓似乎笑了,那个站在几人最前面的男人心脏猛然扯动了一下,一种火热的**在心底蔓延,好想……得到那个女人,好想上/她,好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呻/吟。
扭曲的目光,好恶心。
感受到了那男人的眼睛所蕴含的的信息,残希漓下了结论。她感觉这些人再不消失,她会被恶心死!
将身子直了直,右手伸进上衣前胸的口袋,那里只有几张普通的扑克牌,残希漓很喜欢那种带着很方便,又很好用的武器。
指尖已经夹住了牌的边缘,只要抽出一张,一甩,这些人……就都可以去死了~
可是……为什么……手动不了啊……
手好疼……
不……不是手……
身体……身体好疼……
心脏……
疼,疼得不能呼吸了好疼……
眼睛……眼睛也好疼……
胸口……
口腔里突兀传来一阵血腥味,充斥着感觉器官,瞳孔的焦距慢慢变小,残希漓忍不住,狠狠往后退了一步,撞在洗手池的边缘,尖棱按在腰上,好疼……
全身都好像痛起来了,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骨头像断了一样,腿好像没有知觉,像……像不是自己了……
无力感让她砰的一声跪下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无神的瞳孔,嘴角似乎溢出了无法再咽下去的丝丝血液。
该死么……怎么在这个时候……
混蛋……
像是有把刀,在她的大脑神经上用力捅着,那种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笑了起来,笑容一如既往的恶心。
还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毫不客气的走到残希漓面前,低下头,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
“哎哟,我说小妞怎么这么急着跪下来求哥哥操你啊
和本人一样杂碎的话从那张嘴里蹦出来,迎合他的是剩下男人放荡的笑声,很刺耳。
被人捏下巴的感觉很不舒服,这双手满是褶皱,让残希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滚开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带着血腥味。
残希漓抬起手,用力抓住了那只捏着她下巴的脏手,眼神一冷,狠狠地甩了出去。
好脏,好恶心……也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