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此种邪术者另有**术,用来在xingjiao时,将人迷去心智,无论男女尚可随心所欲施为。女子中了**术,会尽显yin媚之态主动求欢。男子则如梦游一般任凭摆布,故而常常会放尽元阳。
唐稷此刻心中替李季慎担忧起来。此人虽不是唐稷什么亲朋好友,总还算个不坏的人。若是被这不明来历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用这等妖术损了性命,实在于心不忍。
唐稷不想与此等邪恶之人照面,便从身上取出一枚暗器蝴蝶镖,朝屋子里打去。
这蝴蝶镖月兑手后,会发出一种啸叫声十分刺耳,多为名门中人使用,为的是提前警示。又叫暗器明施,以表示自己不想暗中伤人的磊落。
唐稷放出蝴蝶镖,更是只为了警告,并不想伤人,便故意将镖照那女子上方打去。
蝴蝶镖尖厉的啸叫,着实吓了那女子一跳。这女子反应很快,一伸手将镖抓进自己手里。
此刻她正在进入daoxi纯阳的关键时刻!两片凤翼锁紧龙头,又以月复腔内吐出的一股吸力,正将李季慎体内的纯阳吸得不住喷射出来,再尽数吸进自己体内。
忽闻耳边一阵尖厉的啸叫,显然是周围有武功高强之人,发现了自己行踪,并施放了暗器。惊慌失措中,她将镖抓住后,被迫收功逃命。内力一松,已经吸入的元阳尽数倒泄出来,淌得四下皆是。
那女子已顾不得廉耻,连那袭白衣裙,都不及穿好,仓惶打开房门夺路而去。
唐稷原本就没有打算去追,只是用这个法子将她吓走罢了。便伏在屋顶看着她消失在夜幕里,然后从容跃下来,走进李季慎的房间将他推醒。
“季慎兄醒来!”
李季慎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浑然不知的问:“唐公子,何事?此刻半夜三更,正是好梦的时候,你不在自己房间睡觉,又何必来吵醒我的好梦?”
“呵呵,季慎果然有梦?不知梦中做些什么啊?”
唐稷乘他尚未完全清醒,一边打趣,一面悄悄将那女子仓惶中遗落的那件白衣裙藏好。
李季慎满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回答:“哈哈,不过是,这个……”
他低头见自己处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知道瞒不过去,打着哈哈说:“不过梦见一绝色佳人正与成就好事而已
唐稷不想说穿此事,也故意打哈哈的笑着说:“我起身小解,闻听季慎兄梦中呼叫,不知何事进来看看,却不料居然坏了你梦中好事。看来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了。季慎兄是想嫂夫人了,还是想女人了?哈哈,梦有jiaogou,必泄元阳!季慎兄果是真男儿!”
唐稷嘻嘻哈哈岔开本意,一面朝外走,一面继续取笑着。
“小弟这就也回去做个春梦。哈哈,季慎兄,i可继续入梦追寻那个绝子
唐稷回房后,关闭房门后,取出那件白衣裙,在灯下仔细查看。见这件真丝银线绣制的细纱一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精绣的图案居然是一幅极yindangf的*宫图。
唐稷仔细查看着,试图在这衣裙上找出那女子的来路。无奈除去被唐稷识辨出,这是一件出自宫中御绣房的物件,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唐稷深感奇怪,在心里琢磨:难道这个修炼邪门媚术的女子竟在宫中不成?若真是哪位嫔妃、宫女会使这等妖术,只怕不仅要大乱宫闱,而且恐怕这正德皇帝的性命也是日不保夕了!我虽知有此邪术,却不知破解之法,看来应该上昆仑一次,求教师傅他老人家。像这等妖人不除、妖法不灭,我大明江山危危可及了。
不书唐稷又是在继续琢磨出些什么,先要把这个女子做个交代。其实,不须明言,各位看官也已猜得出来,这个女子便是习练“**采阳”之术的大明公主,玉屏公主朱毓。
这朱毓正在利用身强力壮的李季慎,修炼房中秘术,堪堪被唐稷撞破,还差一点走火入魔。她仗着自己轻功高超,又有夜色掩护,光着身子逃回驿馆内,自己的行宫之内。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才勉强冷静下来。却又怒气冲天的在想刚才施镖之人。真是恨得她咬牙切齿的发出赌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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