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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瘟疫源头

()两人抓好药后出了回春堂,来到小薇的家里。(放放电影.fangfdy.)小薇在茅草屋里正喂着她娘亲水,她捧着一个瓷碗顺着她娘亲的唇径直的喂水下去。李泽拿过花若惜手中的药,到厨房去熬药了。花若惜跟着小薇坐在桌上闲聊起来。

“小薇。姐姐问你。你的娘亲最近可曾去过临近河边的地方?”花若惜好奇的眼神问道小薇。

“娘亲洗衣服的时候会去河边,其他时间倒是不会出屋。”小薇声音微弱的说道。

这时候李泽把熬好的药端在手心里进了屋里来。花若惜见着他端药的模样还在喊着烫,她连忙上去帮忙隔着绵布端过药,她坐到小薇的娘亲床边扶起妇人捧过药碗拿起汤匙喂起药来。妇人见这姑娘很是细心的吹过后再一勺勺的喂给她喝,妇人咳了二声说道:“谢谢姑娘我怕是时日不多了。”

小薇哭着扑到她娘亲的怀里说道:“娘亲,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妇人宠溺的模过小薇的头气息似乎很是弱无似骨的说道:“傻孩子娘亲也想陪着你。”

小薇送别过两人后。李泽和花若惜问过回春堂的那位少年,便寻着那条河寻去。要想知道瘟疫的来源,只有寻找出最初的线索,线索就是那条河。两人寻找到那条河的时候,河已经被官府的人围了起来。贴上了黄条河被封了。

李泽走到河边见着那河水中似乎有虫的模样,他便念动咒语开启了天眼,倒叙了事发可怕的一切。

数日前。穿着简陋的几个农夫模样的人曾来到此处,他们手里拿着一个麻袋子。麻袋里装着一条狗,那狗似乎很是狼狈,眼里充血,身体也是缩水般的瘦弱,几个农夫手脚麻利的把那狗丢到河中。那狗甚是奇怪,像是见着了水就见到了食物一般,一个劲的往水里扑,狗喝水喝急喘,一个不甚就被淹到了水中。

狗扑通扑通的挣扎了几下就不见踪影,狗在水中不知怎的刚一沉下去,就往上冒出血水来。它流出血水的时候,只见一些棕褐色长着触角的虫子向水上冒出头来,像是刚出那狗中的身体逃月兑出来,潜伏在水中里。

过了几日。面向喜色的几位妇人抱着一大堆衣服来到河边洗衣服。几位妇人把衣服放在桶中开始洗衣服的时候,水中的虫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向她们桶里的衣服内,这种棕褐色的虫很是敏感,闻到活得东西便会扑去。

“棕褐色的虫……若惜。这水中的虫有问题。”李泽从天眼中看到了这一幕,就觉得这棕褐色的虫子肯定是有问题。花若惜捡过一支树枝,手顺着那树枝看准机会挑起水中潜伏的一条的虫来,棕褐色的虫刚被弄上岸边就在地上翻滚个不停,似乎闻到了活物的味道,正要花若惜爬过去。

“若惜!小心!”李泽拉过花若惜,把她护在怀里,迅速的抽出剑,一剑向着那虫挥过去,虫就被砍成两半,在地上动也不动的被砍死了。

花若惜细看棕褐色的虫,轻唇微启道:“这虫我在上古书里看过。此虫名曰:铁线虫。亦称为毛细线虫,广布于水源之中,可通过水源感染人体,寄宿在人的身体中直到人死去,它才会通过人的口中、迸发出来,会引起铁线虫病,得此病的人会异常觉得缺水,整日都会想要喝水,直到最后一点意念被铁线虫泯灭,会不知觉得跑向河中自杀。这个时候铁线虫就会从寄宿的人体中出来。”

如此推断下来。那狗便是瘟疫的发源出,几个农夫先是把铁线虫放到了那条狗的身体中,把那狗放到水里淹死后,铁线虫就从狗的身体里迸发出来,一直潜伏在这水中,当几位妇人来这里洗衣服的时候,铁线虫就趁着她们不注意的时候窜入衣服中,当人把衣服穿到身体的时候,铁线虫就在夜晚顺着口爬到人的身体里,寄宿在人的身体里。

刚开始几日。人会开始暴饮暴食,那是因为铁线虫在人的身体吸取营养,让人几个时辰就会感觉到饿,这样恶性循环下来,人的意志开始失灵,开始整日都想用喝水,一直喝个不停。直到意志完全丧失,她们就会到处找水,甚至是扑到河边喝水寻死。

“好可怕的虫。这几个农夫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害人?”李泽想不明白,为何要投放这虫来害人。

“既然知道了病源。或许他们身上有解这铁线虫病的药。我们就寻寻这几位农夫,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模样?”

他点点头,他还记得其中有一个人脸下面烙上了一块难看的红印,像是被铁钳烙过一般。回到了伦国城里,官府又发放了一出通知,通知上列着在牢中死去的人,叫着家属明日前来认尸体办后事。一个年轻的姑娘看到通知的名单上列着自己孩子的名字,痛哭失声起来。她的孩子还那么小,居然就死了,还离她而去。

李泽把自己脑海里的那个人顺着自己口里的模样找了个城里的画师,顺着他记忆的口述的模样,画师才勉强的把农夫画了下来。画师见着自己画出的人,抚了抚胡子说道:“你们可是要找到马老二家的儿子,马孙。他家那个儿子啊老是不成气,整日都混在赌馆里,没钱赌博了还架着刀子要着自己的爹要,真是个孽子啊!”

“您可知道他家怎么走?我们是有事想问问您口中的马孙一些事。”李泽一听画师口中的马孙,想必画师说的这个人定是那个农夫。

“当然知道。从这条街出去,再左拐个小弯,马孙家里是做铁匠的生意,你们去了就会看到他家门口就摆了许多兵器,他家整日就是靠着卖点兵器糊口,谁料啊那马孙也不成个气,整日把卖来的钱都拿去赌博了。”画师先是叹叹气,想着这马孙在他们城里可是有名的败家子,把自个的家业都快败光了。

李泽从腰间取出银子递给画师,就牵着身旁的花若惜,向这条街的尽头走去。照着画师说的路,走出这街头的时候,两人再左拐了个小弯。果然看见了一家挂着“马家兵器铺”的门面,门前摆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剑、刀、软鞭、斧头、扇子、都是江湖中人常用的兵器。

推开店铺门,便看到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家正打着算盘算着月帐,他抬头见到是两位年轻人想必是来买兵器的,于是上前说道:“客官可是来买些江湖上熟手的兵器。小店可是应有尽有。客官您随便选。”

“老伯。我们不是来买兵器的。我们是向您打听一件事,是有关您儿子马孙的事情。”李泽见着这位老人家面相挺和善的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难道我家那个孽子又在外欠了赌债!你们是来要债的?”老人家听闻是向他打听他儿子的事情,马孙那个败家子在外肯定又在欠了赌债。

“老伯你先别激动。并不是赌债。是这样的。我们在调查瘟疫的事情,现下怀疑您的儿子马孙跟着这场瘟疫的爆发有着很大联系的嫌疑人,您可最近看见过马孙与平常异样的地方?”李泽见着这位老人家说起马孙激动的很,他安抚的说道。

“马孙那个孽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夜不归宿,我都有几日不见他了。”老人家说着马孙,几日都没有见到他,那这个马孙到底去了哪里?

“老爷老爷!不好了……马孙出事了!听说是在赌馆里突然暴毙了……”刚刚还在想这个马孙到底去了哪里,就见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小生闯了起来,对着老伯说道。

老人家急得直跳,他家这个孽子怎么会突然在赌馆暴毖而死。叫过身旁的小厮,老人家叫小厮带他去赌馆瞧瞧,李泽和花若惜也跟着去了赌馆。

赌馆。赌馆里的人都围着马孙的身体,官府的人也赶来,围住了现场。马孙手里还握着色子,眼睛却睁得很大,腿也有过挣扎的痕迹,身体无任何的血痕,衙役探过他的气息,脉搏全无。听到几个赌棍说着当时马孙在摇着色子,他就觉得自己肯定是开的大,心里激动的很,谁料一开出来是个小,这下马孙完了,他把银子全都投上去了,一个踉跄就从赌桌上翻滚了下来,衙役再三的都断定马孙是突发激动的暴毙而亡。

几人赶来的时候,李泽见到马孙的面孔,他脑中浮现马孙跟着另外几人在水中抛狗的景象,他敢确认此人就是马孙。他正要上前看马孙的尸体,衙役拦住他说道:“这是我们份内的事,请这位公子就不要管了。”

“我肯定的说马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李泽瞧着马孙的身上虽然无丝毫是伤痕,却瞥见他的耳朵处似乎被什么针管般的东西扎过,腿有挣扎过的痕迹,生前想必有什么东西曾折磨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会连着更春节还会更文不过貌似看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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