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温文和果真酩酊大醉的回了店里。一沐和皮威都睡了,只有洛淇睡不着仍坐在楼下,见他这个样子有些醋意:可笑,还有谁能让这只呆瓜如此失常。
她觉得只有她洛淇可以让别人这样。
她便冷冷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跌跌撞撞,然后一个趔趄倒在自己脚边。温文和倒在地上,醉酒了但是也感觉到疼,哼哼唧唧地想翻身翻不起来,便扭头对洛淇叫:“Help~Help~”
洛淇皱皱眉,一动不动:“什么?你要什么?”
“我好热……”
洛淇看一眼周围,抄起桌上的水杯,浇下去:“好了没?”
温文和“哎呀”地叫一声,舌忝舌忝嘴边的水还是叫热。
洛淇吸口气,板着脸起身把温文和往‘厕所’拖。拖到地板中间,打开花洒喷到他身上,“热热热,现在凉快了吧,凉死你!”说完出去就回了房,倒头睡起她的觉。
第二天一早,洛淇下楼来吃早饭。温文和坐在桌边,傻乎乎问大家:“我昨晚怎么在厕所淋了一宿水?”
文一沐叼着一颗包子,惊讶并且无辜地看洛淇。
洛淇白温文和一眼:“我怎么知道。”
温文和叹口气:“有个事想跟你们说,我……跟北嘉分手了。”温文和低下头打算接受作为北嘉娘家人的南沁对他的审判。
文一沐瞪大了眼,意思是“真的?”。
温文和眨一下眼,意思是“真的”。
文一沐再瞪一下眼“真的是真的?!”。
温文和受不了了,别过她的头:“别瞪了,真的是真的。”
文一沐不说话,偷偷瞟洛淇。
洛淇一副事不关己满不在乎的样子喝着牛女乃,心里却想着:洛北嘉啊洛北嘉,你这一步着实太凶险。我说过,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放手的东西我会让你再也得不到,到时你才知悔恨。
温文和顿一顿又说:“还有就是,南沁说违约金的事情解决了。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一沐你在家就好好的,有什么事打电话。”
洛淇看着温文和离开,心中五味杂陈:原来他失去了爱人会那样心痛,原来他那样珍惜北嘉。可是自己呢,谁来珍惜自己?东门空不会有一丝的心痛。正好,那我就让你温文和为我心痛一次。
又一次赌气的念头作祟在她心底。
温文和一走,一沐就拉着洛淇说:“南沁姐,我哥让我有空就问问你违约金的事怎么解决的啊?”
洛淇深深吁口气:“你们不用管,反正解决了就行了。”
“哦……那不用赔钱了,我就有钱去学跳舞了!我看你跳舞心里痒痒,想学,要不你教我呗?”
洛淇摇头。
“你看,你看我,我会劈叉,没有人教的自己就能劈……”,一沐说着就开始劈叉,扶着腰像个孕妇,极其艰巨地把自己一点点往下压:“是不是~还有点~天赋……”
洛淇看她这幅模样,摇着头走开了。
“哎哎哎,南沁~姐……”,一沐又哆哆嗦嗦艰难地起身,“那要不你陪我去报班呗,你知道哪个好。”
“不行。我哪都不想去。”
一沐失落地看着她的背影:“那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