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微风轻轻吹过,给秋rì的深夜增添了几分寒意,不过却熄灭不掉一旁观战的人们心中的热火。包括族长流川井上和那几位流川家族的几位长老在内,一旁观战的流川家族子弟都期待着这最后的对决。
在看他们看来,这已经是他们认为的最巅峰的对决了,而且对决的双方,其中一位还是他们心中所敬仰的太上长老,被他们当做‘神’一样的存在。在他们听到太上长老即将施展他的绝技之时,心中已经不由的幻想起对方会被太上长老如何斩于刀下。
天空中的那弯新月也悄悄的从乌云中露出了一角,好似也不想错过这么jīng彩的对决。
地面上的流川绣竹手握东洋长刀,气势不断的攀升,他几丈外的任天行手中的宝剑斜指地面,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突然在流川绣竹气势攀升到巅峰时,瞬间动了起来,转眼间就夸过了几丈的距离,身形在空中留下一连串的残影。
流川绣竹并没有直接攻向任天行,而是围着任天行不停的转着圈子,此时任天行的四周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一旁观战的人们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们太上长老的真身,已经被他这种诡异的速度所惊呆了。
被流川绣竹的残影包围下的任天行,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一直保持着开始的姿势站在原地,这让一旁观战的流川家族子弟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吓傻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家太上长老的绝招了,准备放弃了。
流川绣竹的速度越来越快,围着任天行转的圈子也是越来越小,这让一些修为不高的流川家族子弟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了,已经不敢继续看下去。
突然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在夜深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流川绣竹已经不知何时回到了原地,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沉寂。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流川家族子弟们急忙向站在场中的任天行看去,此时的任天行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就好像一直都没动过,不过在他握剑的右手的肩头处,一抹鲜红在夜深中格外的醒目,流川家族的子弟们心中都不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还是自家的太上长老胜了。
“好、好、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是第一个能接住我这一刀的人,并且还让老夫受了伤,我想你的心境修为已经修炼到了很高的层次了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流川绣竹的赞叹着说道。
一旁的流川家族子弟听到自家太上长老的话后,都是一惊,这才向这位老人看去,果然在他握刀的手臂上,也显现出一抹殷虹之sè,这让他们的心瞬间跌落至谷底。
任天行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是放松了下来,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肩头的伤势,并拿出敖星河给他的疗伤药丸吞了下去,心中又不由的想起敖星河来。
任天行之所以能接下对方的这一刀,也是这几年在敖星河的身边学到了一些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让他的心境修为极其的扎实,这才没有受到流川绣竹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虚招的影响,接下了对方的绝招。
虽然自己握剑的右手肩头受了一些伤,对自己的出剑上会有些小影响,不过有敖星河的给他的疗伤药丸,他并不担心这点伤势,此时的任天行已经看到了一丝屠尽流川家族中人为敖星河陪葬的希望。
不过接下来任天行就深深的体会到了,那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话的jīng髓。
“老夫一生修炼百余年,自从二十年前隐居不出后,外界也一直认为老夫并没有取得什么突破,一直还是先天三层的境界,只是比一些普通的先天三层厉害一些罢了吧,其实老夫在十年前就已经突破了,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先天四层的境界是如何的让你绝望吧,你能把老夫逼到如此境地,也该含笑酒泉了,哈哈哈!”流川绣竹那嚣张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庄。
流川家族子弟们听到了他的话,那颗心瞬间又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他们觉得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此时都是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位老人,直到此刻他们心中是真的将这位老人当做了家族中活着的‘神’。
任天行在听到流川绣竹的话后,又看到他不断攀升的气势,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这位rì国的老牌高手确实是突破了,此时的他在流川绣竹不断攀升的气势下,觉得是那样的无力,他心中明白,先天四层的境界,不是如今的自己可以抗衡的。任天行嘴角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他已经知道的自己的结果,看来真的是要去陪星河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吧。
流川绣竹的气势终于攀升到了巅峰,此时本来离他不远的流川井上和家族的长老们都退到了远处,他们已经无法承受这骇人的气势,虽然他们知道这股气势不是针对他们而发的,不过就是这位老人无意中散发的气势也不是他们能抵抗的了的。
“今天就让你见识下老夫最近十年新创的绝技,能死在这招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了。”流川绣竹说完,就准备动手了,他已经不想在这继续浪费时间,他今天出来活动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任天行也是做好了准备,虽然他知道结果已经注定,但是作为一位修炼者,让他束手待毙还是不可能的,说什么他都要完成自己这一生的最后一战。
然而,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打破此时安静的人群,流川家族的子弟们下意识的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已经冲向任天行的流川绣竹也是停住了身形,也跟着转身看去,这一看之下,看的他是亡魂皆冒,口中囔囔到:“宗师,这不可能!”
伴随着一声巨响之后,在那个被爆炸所形成的大坑中,突然一个rǔ白sè的光圈从大坑中破土而出,慢慢的悬浮在了空中,在夜深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流川井上和流川正二看清楚空中rǔ白sè光罩内的情形后,也是张大的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因为此时在光罩内包裹着两个人,而这两人他们刚才是见过的,正是那两位已经被他们判了死刑的人。
没错,光罩内的人自然就是敖星河和火舞了,此时的敖星河看上去有些狼狈,一身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脸sè看上去有些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液,此时的火舞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在敖星河的脚边昏迷着。
敖星河在爆炸发生的那一刻,心中是又气又怒,心中大骂流川家族都是一些无耻之人,算上这次他已经是两次被流川家族人准备的炸药引爆后埋在地下了,上一次还是他在武汉的时候,直接是炸毁了一座三层小楼,把他埋在了废墟下。
那次算上去还算好些,毕竟还是在地面上,可是这次确实在十米多深的地下引爆的炸药,爆炸引发的震荡直接让地面上建筑和岩石泥土沉入了地下了,这种引发出的大自然的力量是极为可怕的,要不是敖星河jīng神力之前取得了突破,估计他真要丧生在这场爆炸中了。
敖星河在爆炸发生后,用jīng神力形成了一个保护罩把自己和火舞包裹了起来,不过本来就虚弱的火舞可经受不住那样的震荡,直接晕了过去,待爆炸结束地下平静了后,敖星河又发现火舞的jīng神力在爆炸中受到了极大震荡,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调理,估计火舞以后就要做一个普通人了,于是敖星河又是费了好大力气,去帮助火舞平复jīng神力,他大概也能估计到,如果让火舞就此失去了异能,可能比杀了她还让她难以接受。这也是敖星河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来的缘故。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更没想到你小子早就突破到了宗师的境界,你可是瞒的我好苦啊。”任天行看到敖星河后,放声大笑着说道,他嘴上虽是埋怨敖星河,不过脸上却尽是欣喜之sè。
“任大哥,让你担心了,如今人已经救出来了,我们就放开手脚,大开杀戒吧,今夜,流川家族内的所有人都要死!我就先从那个老家伙开始吧。”敖星河先是对任天行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对流川家族之人下达了自己判决。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人类的感情,冷漠的让人发寒,特别是那个‘死’字说出后,就好像死神在流川家族内敲响了丧钟,让下面流川家族的子弟都有一种自己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掌控的感觉。
“不可能,不可能,宗师,华夏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这么年轻的宗师,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修炼界可是千多年没出现过宗师了啊。”流川绣竹自然自语的话,在陷入死一般安静的人群中显得尤为清晰,不过他的话却是让所有听到他的话的人都陷入了绝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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