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火舞姑娘你可要考虑好了哦,你真的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不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这么一位美丽的小姐,他们怎么就能忍心下得去手呢,啧啧,华夏有句话怎么说来了,哦,对了,真是我见犹怜啊!”
一道极为轻佻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说话的人听上去是一位年轻男子,敖星河此时站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人的背面,看上去这人的年纪和他差不多,也许是自己的说话的对象听不懂,他的那番话是cāo着一口蹩脚的华夏语说的。
火舞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眼神鄙夷的看着他,她知道对方安的是什么心思,自己说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她已经从对方充满sèyù的眼神中明白他想对自己做什么,而她也已经做好了求死的准备,当然最好是拉上对方。
这位年轻男子是流川家族的直系成员:流川锋,是流川家族大长老流川一郎的亲生孙子,在他们这一脉一直是一代单传,不过却都是流川家族中的佼佼者。
自从火舞被抓到这后,流川锋在更随族里的一位长老拷问过一次火舞后,就一直对火舞念念不忘。他刚才说的那番话自然不是什么真话,其实他心中是恨极了华夏人,因为他的爷爷和父亲,相继在去华夏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就联尸体都不能回归族里的墓地安息。
而随着他爷爷和父亲的去世,流川锋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一如不如一r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风光,虽然家族内因为他天才的修炼天赋,对他还算照顾,不过想回到以前的样子是不可能了。
自己爷爷和父亲的去世,使流川锋的xìng格变得有些扭曲,这段时间他是没少祸害一些在rì国留学或工作的华夏女子,今天正赶上还有些念着他爷爷旧情的几个人当班,于是他用钱买通了外面的守卫,让他进来单独审问火舞。
外面的人之所以在外面玩牌,正是因为拿了流川锋的好处,手头上有了富裕,他们也知道流川锋是什么心思,不过只要不把人弄死了,给他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族长知道了,也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大家谁心里不明镜似的,那个地牢最里面为什么没安装探头,还不是为了他们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呵呵,看来火舞姑娘是不想说了,不过在下也不强求,就陪火舞姑娘好好玩玩好了,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保管你舒舒服服的,保管你以后想着我多来几次呢,哈哈哈。”流川锋看到火舞不说话,继续大笑着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伸手向着火舞的胸前抓去。火舞早就防备着他呢,自然不会被他抓到,身子向后一缩,脑袋去对着流川锋的前额撞去,这一招是用的极为突然,这也是事先就想好的同归于尽的手段。
不过流川锋不愧是流川家族年轻一代的天才,就在火舞的头已经接触到他的头皮的一刻,突然身子向后跃去,堪堪躲过了这极其突然的袭击,待站稳后脸上再也不复刚才一脸的笑容,心有余悸的同时更是有些后怕。
火舞是一位异能者,并不是一位修炼者,虽然在组里也受过一些搏击上的训练,但是面对一位修炼者,想以身体偷袭一位高级的修炼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也想到了这结果。
流川锋回过神来,突然就是暴起,抬手就准备向火舞的脸上打去,他已经决定用武力来好好招待下这位不识趣的女子了,而这时候的火舞也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她不会让自己的清白之躯被一个畜生给糟蹋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死后对方会何如对待自己的尸体,不过既然人都死了,还想什么死后的事情呢。
就在流川锋一巴掌将要打到她脸上,火舞露出了凄惨的笑容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躲在暗处的敖星河动了,他可不能让自己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同事’,就这么在他眼前被那个禽兽侮辱。
流川锋突然发现那只已经碰到火舞脸上的手,再也打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他心软了,不舍得下手了,而是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这也是他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了。
因为此时的敖星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从后面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后,已经扭断了他的颈椎。火舞看到敖星河后,赶忙收回咬在舌尖上的牙齿,不过还是有一丝殷虹从他的嘴角留了出来。
敖星河丢下流川锋的尸体后,从此这流川一郎、流川雄一以及流川锋祖孙三代是相继死在了敖星河的手上,不过流川一郎和他儿子流川雄一是死在了华夏,而流川锋却死了自己的家族内,估计这也是能让他唯一能安慰的地方了吧。
敖星河看到火舞憔悴的模样,犹豫了下还是拿出一个疗伤的药丸地给她,火舞没有丝毫犹豫就吞下药丸,慢慢的脸sè变的好看了些。
“这位同志,多谢相救,以后若有所求,火舞但敢不从,不知道你是哪个部门的同志?”恢复了一些力气的火舞,还是有些虚弱的对敖星河问道。
敖星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出了自己的那本证件,在火舞的眼前晃了一下,这本证件自从那次被海淀分局的那我张局长给收去后,又被安局长派人把证件从被开除党籍背叛入狱的张局长那给拿了回来,送回敖星河手上。其实敖星河本想接着这个借口月兑离龙组呢,不过明白他心思的安局长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原来你是也我们龙组的同事,只不是不知道你是哪个分局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龙组中各个分局的核心成员我基本上都见过呢。”火舞看到敖星河拿出的证件,没想到还是自己的同事,只是奇怪这位同事怎么如此面生呢。
敖星河边解开绑着她的绳子,边说道:“咳,其实我也是中南分局的,只不过我是外围成员,以前也很少去局里。”敖星河有些尴尬的解释到。
终于得到了zìyóu的火舞,小心的活动了体,有些疑惑的看了敖星河好一会,突然说道:“你是那个敖星河?安局特招的外围成员?”
敖星河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还是轻轻点了下头,承认了下来。
“呵呵,没想是你啊,看不出来,你身手这么好,怎么安局没让你进入核心成员呢?话说回来,上次我和冷头可还是帮过你的忙呢,帮你盯了李仁和他老子好几天呢,这次你救了我,我们算扯平了。”火舞笑呵呵的说道。
敖星河无语的看着这位xìng格有些开朗过头的同事,好在他救人也不是图什么报答,承不承他的情他也不在乎,于是点头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自从敖星河进入地牢,解救火舞已经差不多20几分钟了,他担心任天行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烦。而上面确实也正如敖星河担心的那样,此时任天行已经和流川家族的守卫厮杀好一会了。
这也是巧合,两名准备来换班的守卫,在进入房间前,突然其中一位说要方便下,于是一名守卫先进入了房间,他刚进房间就被任天行制住了,不过在外面方便的那名守卫却看看了里面情况,发动了jǐng报。
任天行手持他那把长剑,颇有一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不过随着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已经惊动了流川家族的高手,待流川家族的族长带着族内的五位长老来到这里的时候,任天行也感到了压力了,毕竟他刚突破先天三层不久,一人独自面对对方五名先天二层的高手围攻,慢慢的也觉得有些压力了,而且他还不能放开手脚,要为敖星河把守着地牢的出口。
不过任天行继续坚持一段时间还没问题的,只要敖星河出来,他相信以自己和敖星河的身手,这些人是拦不住他们的。
流川家族的族长流川井上并没有出手,他也是一名先天二层的修炼者,要论起实战经验来,还不如那五位长老,他看到眼前有些僵持的形势,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是进入地牢里面的人,把火舞给救出来,他们这些人还真拦不住对方。
于是流川井上悄悄的离开了人群,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后山的一间茅屋中跑去,他已经决定去请家族那位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族人面前的太上长老了。
流川井上进入茅屋后,发现自己要见的那位老人正盯着一个电视模样东西的屏幕,旁边还站着一位黑衣隐者,那个人他认识,正是负责山庄jǐng卫任务的流川正二,他这才知道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通知这位太上长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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