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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从床上坐起,“我刚才不是在说你。”
叶妃舒还在尴尬地解释,“我刚才敲门了,我以为你听见了。”走到床边,将丁伯伯硬塞的信封拿了出来,“打人的事情是不是你私了的?花了多少?这是我朋友爸爸给的,说不能让我们垫付。”
白禹双手抱在胸前,任由叶妃舒拿着信封的手僵在空中。
叶妃舒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冷,“到底是多少啊?如果这点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添的。你放心大胆的说。”
“一千万。”
白禹线条秀美的唇里冷冷吐出三个字。
叶妃舒差点背过气去,拿着钱的手颤抖起来。这么算起来,她昨天扇了胡岩两巴掌再加上一脚,平均是三百万了?
她恐惧地看向自己的双手,砍了这双手也好像不值三百万吧?
“胡家怎么不去抢啊?我没有偷他的肾!就种马那破肾也不值一千万吧!”叶妃舒着急地坐到白禹的床边,又急又气,“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怎么能签呢?”
“那好,我去向胡家坦白,拿不出那么多钱,让他们想告就去告好了,大不了吃个三四年的牢饭。”白禹作势要起身,叶妃舒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禹,白队长。”
白禹冷眼瞧着这个拖着自己手的女人,看她着急的样子,心情莫名觉得好起来。
叶妃舒只当白禹松动了,赶紧地把他拖回床边,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下。
“你帮的已经够多了,我不可能让你为我的冲动付出这么严重的代价。”叶妃舒大义凛然,很严肃地对白禹宣布,“我去翻供!”
“你以为警察乐意被你这样耍着玩?”
白禹的话让叶妃舒骨子里的那股热血给幻灭了。她哭丧着脸,自暴自弃地坐到白禹的身边,“那我怎么办?我去找黑市卖肾好不好?”
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跟什么。白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错了吗?”
叶妃舒无力的垂下脑袋,“我知道错了。”
这认错态度还不错。
“我错在不应该正大光明的去打渣男。打人下套什么的,就应该选在夜黑风高无人的时候。昨晚的时机太不好了。”叶妃舒还挺遗憾地摇摇头。
白禹有种无力感,“叶妃舒,你还是不是女人?”
叶妃舒默默地挺了挺自己引以为傲的37D,事实胜于雄辩,如假包换的真女人!
白禹惊觉自己这回离她太近,他站着,她坐着。精致的锁骨,细腻如玉的皮肤,还有那一处波涛起伏地让人心跳加速的美好曲线,更何况背后还是他的大床……
那些香艳无比的照片还藏在床头柜里面,一股燥热顺着某一处迅速蔓延,他深吸一口气,难耐地别过头去,忽然间觉这样作弄她实在是无聊至极,到底是为难的谁?
他决定结束这种无聊的幼稚游戏,给叶妃舒说了实话,“这事儿,只花了两千块钱意思意思。”
叶妃舒根本就不信,“你当我是傻子呢?”
白禹墨染的眉头微蹙,“你本来就是傻子。”叶妃舒一听就要发作,被他及时按住了肩膀,“你做事冲动,顾前不顾后,我认识你才多久,你自己数数闯了多少次祸。”
叶妃舒暗地里数数,自己这段时间出事的次数前所未有的高啊,“白队长,您别内疚,我绝对不会认为我倒霉闯祸是跟你有关系的。”
这简直是无法沟通了……
白禹冲她摆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叶妃舒赶紧地站起来,“那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叶妃舒看到信封才突然间回过神,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她越想越觉得那笔金额一定很大,白禹怕她有负担,才故意说只花了两千的!
他真是个好人,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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