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看了,有戏看了,这个刚进来的小瞎子居然敢招惹林老大,真是不知死活,来来来,我来坐庄,你们下注,赌这小子能在林老大的手里撑过几招。”不远处,一个瘦瘦的宛如晒干的猴子皮一般的人嬉皮笑脸的叫嚣了起来,随着此人的鼓动,整个牢笼之中的无数囚笼之中连绵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应和声。
“看着小子也有一股子蛮劲,我赌十招,赌注就一只老鼠干,赖皮猴子你敢接否。”
“有什么不敢,庄家通吃,我看这小子连一招都抗不住。”瘦的如猴子皮一般的青年骂骂咧咧的笑骂着,应下了这个赌注。
随之涌起,无数的囚徒开始下注,赌什么东西的都有,更有几个家伙,很是嚣张的月兑了裤子,把撅了起来,摇晃着黑漆漆的蛋公然叫卖起了菊花。
“小子,等着,很快你就会死在我手里。”狞笑着,关在孙无妄对面囚笼之中的高大汉子发出了必杀的宣言。
“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在叫嚷的人,明天老子就选你去狱间崖挖灵晶去。”先前刚走的丑陋汉子仿佛是这片监狱的看守,他骂骂咧咧滇着馊水桶一路敲打囚笼木栏气冲冲的跑了回来。
仿佛囚笼之中的囚犯对于狱间崖这个名字分外的恐惧,整个乱哄哄的囚牢,在这三个字出现之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唯有孙无妄越显剧烈的喘息声,在这落针可闻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刺耳。
仿佛发现罪魁祸首一般,丑陋的汉子大步冲到孙无妄所在的囚牢门口,对着里头的孙无妄骂骂咧咧的咒骂了起来:“都是你这个混账玩意,要不是你,老子我好好的乱狱城兵卒怎么会被贬到这鸟不拉屎没一点油水的乱狱囚笼之中当狱卒,这些都是你害的,到了这里还不老实,惹恼了老子,明天就把你投入狱间崖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鬼地方挖灵晶去,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我的油水啊,我的小花啊,你们耿武哥哥永远要和你们说再见了。
都是你害的,我好不容易花大价钱买通了队长获得了一次外出寻猎的机会,只想跟着大部队能够捞上一笔大的,不曾想半路上居然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半死不死的瞎子,搞的老子坐下贪食兽因为要驮着你而速度大减,根本上大队的速度,被整个拉下,回城之后被队长很是一顿训斥,直接被贬到这里头来了。”
想到此处,丑陋汉子哭丧的脸更加纠结成了一坨,看上去更加丑陋了起来。
听到丑陋汉子骂骂咧咧的叫骂声,孙无妄终于回过神来,他右眼凝视着眼前这个不胖不瘦,可是长的却分外惹人厌的丑陋汉子。
这汉子虽然也有一米七的样子,可是脚步虚浮,明显就是一个没有炼体的凡人,面貌也很是出奇,人能长成那样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他的面庞仿佛想一整张大饼搓圆之后被乱棍打扁了一般的样子,眼睛狭小的如黄豆双唇又如腊肠,这么看怎么不爽,让人有在他脸上踩上个一万脚的冲动。
从三言两语之间,孙无妄听出正是眼前之人救了自己的性命,若不然多日滴水的自己,必将在晕倒之后被烈日烘烤暴晒成人干死在那片黑岩高地之上。
“你救我一命,但是你也羞辱过我两次,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不杀你,保佑你以后不要犯到我手中。”冷着脸,孙无妄浑身邋遢毫无气势,可是却又说不出的自信,仿佛他要取人性命如割草般轻易,身上居然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生杀予夺。
说话间,孙无妄将右手手掌平摊放在地面,手臂拉直垂下,整个臂膀勃然用力翻转下压,但听喀拉拉的几声脆响,孙无妄便将自身月兑臼的右手手掌反扭了回来。
先前对孙无妄发出挑衅和杀戮宣言的光头大汉林永义望着孙无妄,眼中流露出了凝重的忌惮之意。
若是说先前孙无妄盲目而狂妄的用拳头极打镇狱木,最终使得自身手腕月兑臼而被他小瞧的话,随后又因为其面不改色的无视手腕的伤势而加强了注意,那么现在光那股子戾气直接将月兑臼的骨折硬顶着地面按捺回来的举动,就不是莽撞能够说的清的。
那怕是那种真正的亡命之徒,也不见得能够如他这般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无视着剧痛,硬生生把月兑臼的骨头搬回去。
没有对自己身体的足够认知,这般搬回骨头错位的举动,有可能不但不能将手骨按捺回去,反而有可能让自己的手骨彻底错位,那怕是医师也无法治愈。
但是看孙无妄那随意伸展的五指,光头大汉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瞎眼小子的手已经被他分毫的按捺回了原位。
“你这个疯子,明天就把你投入狱间崖里去,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一个瞎眼的,毛头小子居然如此猖狂,真当马王爷的三只眼是白长的。”鼓着气,丑陋汉子强自壮着胆气,隔着一栏之隔,叫嚣着,手中的馊水几次三番提起来想要浇洒出去,可是最终都放了回去,只因那只赤红右眼太过吓人。
“好了好了,耿小哥你也大人有大量别跟这小孩一般见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非是你一时心善,这小子已经暴死在了黑岩高地上了。年轻人没有见识,不懂进退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好了,小哥儿你也是刚来这里成为狱卒,将来大家都有仰仗你的时候,这小子就让老朽来教导教导就是。”
隔壁囚笼之中的那个老者打着颔首,发言说道,不知为何,在此人说话的时候,吵闹的镇狱囚笼之中鸦雀无声,那些满脸横肉满目凶光的囚徒们都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老子要干嘛,轮的到你来”丑陋汉子的声音刚开始还十分高昂,到了最后却几近鸦雀无声,到了最后连还有的自语都憋在了胸膛里不敢发将出来。接着昏暗的烛火,他看清了隔壁牢笼之中关押的囚徒,那个老者的存在,容不得他在这里撒野,那怕他是囚徒,而他是狱卒。
“高老,您忙,您忙,这个新来的小子就交给您来教,小的这就滚,这就滚。”额头之上斗大的汗珠稀里哗啦的落下,手中拿着的水瓢和馊水桶仿佛有万斤之中,哆哆嗦嗦的从手中掉了下来,一划拉子馊水溅了他一裤脚,馊气冲天之间他连东西也不顾,如火烧一般急速的跑出了昏暗的镇狱囚笼,仿佛慢一点小命就会丢在这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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