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躲在黑暗中的李临风看到何浪被抓进车里,兴奋得手舞足蹈,甚至浑身,哈哈哈……太爽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何浪被胖揍的情节,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云雪依偎在怀里的感觉。
“胡叔,别忘了拍几张照片,我要看看那个浪货被打成猪头的样子,最好是拍到他断腿断手时痛苦惨叫的表情!”李临风又发出了一条微信。他缓缓地点上一支烟,惬意地抽了一口,吐出一个飘飘荡荡的烟圈,仿佛刚在浪女身上打了一炮,那才叫一个舒坦。
他能想象的到明天的情景,肯定是牛老师和全班同学都会知道何浪被仇家暴打重伤,住进了医院。哈哈哈……不知云雪会是什么表情?我还要继续保持绅士风度,带几个同学去医院看望受伤的淡定哥,欣赏欣赏浑身包满纱布的**木乃伊。
嗯--然后正大光明地拍几张照片,发到网上去,你不是网络红人吗,这次就让你成为网络小丑,让世人都知道淡定哥成了残废。还要做点什么呢?最好在他包满纱布的脑袋上也写三个字:蛋腚沟!
何浪被一抓进车里就感觉不妙,再看眼前之人居然是胡彪,心下顿时知道是仇家找上门来了。迅速一心三用,三份精神力分别加持在双臂和右脚之上。这才细细打量车内的陈设,见只有四人,而且张金柜在开车,也没有什么武器,便放下心来。
“哈哈哈……”胡彪放声大笑,好像这段日子的不爽全部要从这一笑之中得到发泄一般,“小逼,终于落在爷的手里,今天不把你打尿了爷就跟你姓!给我打!”
他打字刚出口,何浪便两臂猛然上抬,挣月兑身后正抓着自己的两人,然后一个巴掌扇到胡彪脸上,清脆可闻。胡彪一愣,刚刚来得及用手捂住左脸,右脸又呯地一下挨了一拳。
何浪知道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即便不是你死我活也差不多了,于是不等对方有所动作先行出手。头也不回,左肘顶在一人胸口,直接将其顶得翻到了张金柜旁边的副驾驶位置。
右脚跟向后踢出,正中另一人裆部,那人刚刚本能地低头捂裆,何浪右肘上击,正中那人面门,在精神力的加持之下,这一肘的力量足有何浪平时的两倍多,那人惨叫一声,一手捂裆,一手捂脸,倒在车上。
这练与不练就是不一样!虽然何浪在刚激活精神力后便发现了精神力加持的妙用,但那也只是加持力量。而自从练习了擒敌拳分解配套,即便实战对练次数不多,那也在精神集中、反应力大大增强之下,瞬间爆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惊叹的搏击能力。
从胡彪发出打的号令到他耳光、拳头各挨一记,两名手下瞬间倒下,也就是几秒钟的事。“你……”胡彪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正在龇牙冷笑的何浪,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是自己等了一个晚上等到的结局。
何浪两拳抡开雨点般向胡彪的脑袋砸下,“尼玛,老子和你有什么仇?三番五次找老子的麻烦,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吗?今天看谁把谁打尿!”
“老子让你嚣张!”咚咚两拳。
“老子让你耍横!”咚咚两拳。
“老子让你犯罪!”咚咚两拳。
何浪在车里大施雄风、乱拳如雨之时,李临风还在小区外暗自兴奋,YY着要看何浪的残废。而在“室町茶汤”的包厢内,早已灌了一肚子茶水的李炳富和江黎丽则在兴致勃勃地观看日式舞蹈表演,静等淡定哥被废、胡彪被抓到眼前的好戏。
“哥!别打了,这次是有人要害你!我们也是没办法!”胡彪捂着脑袋一边胡乱地抵挡何浪的拳头,一边大声叫嚷。
“有人要害我?怎么回事?”何浪停下来疑惑地问道。他一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有人害他呢,难道是江南地产?不可能,刚刚送给我别墅,现在又出手害人,讲不通啊。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江南大学的李福举和他也有过矛盾,但何浪觉得他还没有能量动用胡彪这种通缉犯。
事发太过突然,等张金柜发现事情不对头,把车子停在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时,再回头看,何浪已经霸气侧漏地叉腰站在那里,胡彪鼻青脸肿,另两人也没有顺过气来。张金柜作为曾经的状元郎领班,眼力还是有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只好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回头看。
胡彪没有说什么,把手机递给何浪。何浪一看手机上打开的是胡彪和一个叫“临风帅哥”的微信对话。
“路边走着的那个正是何浪,你们现在就下车把那个浪货揍一顿……”
“……我要看看那个浪货被打成猪头的样子,最好是拍到他断腿断手时痛苦惨叫的表情……”
里边的声音何浪再熟悉不过了,再加上那个所谓“临风帅哥”的昵称,何浪已经知道是谁了,“李临风!”何浪咬牙切齿。虽然他们二人有些矛盾,但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这个家伙貌似一副绅士模样,没想到却这么狠毒,还要让我断手断腿?这个小人,老子迟早得给你个惨痛的教训。
“说吧,把你我的恩怨从头至尾说一下,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们了,想破头都想不明白,还有你们和李临风怎么会搅到一起,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那只好把你送到公安局了!”何浪淡淡地说道。
其实状元郎洗浴城和自己的矛盾起源,何浪已经知晓了。上次他和瓜子儿以及董琪瑞吃烧烤之时,遇到张金柜、毛线领着人马突袭他们,最后除张金柜跑掉外,其余全部被抓,在派出所录完口供何浪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就是胡彪等人误以为那天扫黄打非是何浪向公安局报的信。
胡彪就在眼前,何浪觉得不管接下来胡彪伏不伏法,他都有必要把这个误会说清楚,要不然总感觉被人惦记,这样也不是很爽。
胡彪一看眼前的形势,无奈之下只好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有些事情在何浪的意料之中,而有些则让他大吃一惊。
他知道李临风家很有钱,家里开着炳富连锁超市,但没想到李炳富还涉黑。他知道李临风看他不顺眼,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恨自己,非要把自己搞残不可。
更让何浪感到意外的是,胡彪居然说,他们几个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这个出来的机会,想趁机逃出京都市,他们已经感觉到,李炳富将要对他们不利了。
“如果我说上次你们状元郎被查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信吗?”何浪盯着胡彪说道。
“我信!我信!”胡彪忙不迭地点头,“后来我们也打听了,那几天全市范围扫黄打非,好几家娱乐城甚至录象厅都被查了,哥的出现是个意外,我胡彪人蠢脑子笨,给哥赔罪了!”说着上话恭恭敬敬地站起来向何浪躹了一躬。
“公安局正在通缉你,这个你应该知道!”何浪揉了揉手说道,“如果我没遇上,可以对你犯的事不闻不问,可是现在遇上了,那就另当别论,如果我把你放走,肯定会是包庇罪,我觉得哥几个还是乖乖跟我向公安自首吧,争取个宽大处理!”
“哥,我给你跪下了!”胡彪说着就真的扑通一声跪在了车里,“这次不比以往,听说是公安部部署下来的集中扫黄打非行动。宽大处理的可能性极低,况且我的场子里不光涉黄,而且还涉赌、涉毒,哪一项都够我受的,你就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吧,只要过了这个坎,兄弟后半生给哥当牛做马……”
何浪抬手制止了胡彪的信誓旦旦和为奴为隶的作派,示意他站起来。胡彪怎么说也是在道上小有名气的人,而且还是状元郎那么复杂的场子的老板,若不是真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他怎么可能会给一个学生下跪?
何浪本来就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甚至欺软怕硬的人,何况现在他也有自己的难处,虽然在打斗中何浪靠着出奇不意不输于车里这四人,可若是对方铁定了心鱼死网破何浪也好不到哪儿去,而对方现在只是想逃走。
“你们倒是好算计啊!从小区前门进来甩开李临风和李炳富暗中安排的监视,然后从后门溜掉,临走还顺手教教训教训我!”何浪饶有兴趣地说道,“我一直有个事不明白,俗话说得好,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跑了,状元郎洗浴城怎么办?”
“原想着这次我先出去躲一阵子,让金柜在停业整顿期间与有关部门交涉交涉,争取尽快重新开张。”胡彪重新坐回到座椅上,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说道,“后来我派人打听才知识,这次上面下手比较狠,根本就不是停业整顿,直接取缔了!而且状元郎的银行帐户也给封了,我们这才意识到恐怕事情有些失控了,便准备先跑出去躲躲,过上半年,再让金柜回来重新办理许可手续、重新开张……”
胡彪说到这里突然闭嘴了,他发现面前这个学生笑得很诡异,似乎对自己的规划不屑一顾,再联想到他突然问状元郎的去向,胡彪像是想通了什么。
果然就听何浪缓缓地说道:“场子开了总得有人罩着吧,我给你罩场子,你分我一半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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