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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112章 终得化险为夷

[第1章正文]

第114节第112章终得化险为夷

“皇上,臣弟一心为我暖秋国的江山奋力而战,这等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弟绝不认罪。”穆诺岩大义凛然,底气十足。

“皇上,王爷一心为国,这种根本不实之罪,真的不能逼迫皇上来认啊!”刘志也是言之凿凿,一心护主。

当初指认穆诺岩的周子翼,却忽然变了口。

“皇上……”周子翼俯子,“罪将认罪。罪将一心为报心爱之人的仇,才会去找白相,说和刘志和议之事。其实,这些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

朝堂忽然一片哗然。

卫相立刻跳了出来,说道:“周副将,你之言,一日三变,实在让人不明真假,你且将事情都说出来。”

周子翼得了令,慢慢说了起来。他口中自己心爱之人,自然就是流妃。

流妃突然病重而亡,他暗暗查探,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样是一回事。而他所查到的所有的信息,全部指向一个人,那边是穆诺岩。

他决心要给流妃报仇,因此自己编了这样一出。而这几日在牢中,心中却觉得有些悔恨。从前在骁王麾下,也曾和聆王一起并肩作战过,知道他是一个真英雄。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何况,自己根本没有跟聆王求证过这件事情

“昨天夜里,罪将自觉心念动摇,实在不知道该做何选择,便决心一问,看王爷究竟为何要害流妃。哪知王爷却告诉罪将,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说出来的事情,都是真相。”

周子翼一副懊恼的神色。

“罪将这才知道自己的心胸是多么狭隘,如果皇上不信罪将所言,罪将可以将字条上模仿这些字迹的人找来,让皇上来做定断。”

“皇上,上一次,周副将半天只咬着那么几件事不放,如今,不但将这几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清楚楚,而且动机也是十分明确的,微臣以为,此事必然与王爷无关。而法外也不外乎是有人情的,周副将虽然有罪,但臣以为,只要将他的副将一职革去便可以了。”卫相立刻上前,请旨道。

“皇上,臣也以为,周副将所言有理。”白相也上前一步,说道。

穆诺承一直不大说话,当朝中的大臣附议结束,穆诺承才微微笑一笑,同意众臣的议意,这才散了朝。

其实,薛琳和穆诺惜去皇后的穆泽宫,为的就是能够查证两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头天夜里的那个模样像太监的小厮,究竟是不是皇后的宫里的太监。穆诺惜思前想后,觉得那身影比较像是在皇后宫里见的。

事实上,两人一进去,便遇上了这个太监。他在皇后宫里,算是半个领事太监了。

而第二件事,就是穆诺承,是不是又被催眠之术给控制了。

若是却是如此,那便极有可能,从前流妃只不过是个挡箭牌,纯粹是她的护子之心,让人生生给利用了。

薛琳觉得,何以穆诺承一清醒,流妃就死了呢?那必然,就是是设计好了的。薛琳的猜测,白容原本就想出去流妃。而穆诺承一清醒,很可能下不了这个狠心。只要流妃不死,她就还可以和薛琳一起,阻碍她。

而薛琳在和穆诺惜突然闯入的时候,白容紧张的表情,就是她在准备今天给穆诺承的催眠。脖子上,还有那只怀表的细锁链。

薛琳和穆诺惜将话题转开,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罢了。

确认了这两点,穆星禹又在外面找到了别的洋教士,将催眠之术也学了来,并且也细细问了起来。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纯净污秽之说,那只是他们用来让流妃成为众矢之的的工具罢了。而催眠之术,一般也不是不予来指使人的,而是起到一个引起回忆,或者调整睡眠、放松的作用。

真正的催眠之术原本是本着一种医人的态度来的,却被他们用来以来伤害其他的人,实在令人恶心。

破解了白容的催眠之法,穆诺承还得继续假装,一直到朝中得出议论的结果,他再来开口。

而周子翼,则却是想要替流妃报仇的。

只可惜,他报仇报错了对象。薛琳把事情都跟他说了,并且也告诉了她,白容的颈上一定会有那根细绳索,或者是挂在脖子上所掉下来的颜色。

周子翼虽然并没有搭理薛琳,但他还是将薛琳的话听进去了。

平常,他虽然不常能见到流妃,但对于流妃的举动,他都是知道的。薛琳给流妃帮过些什么忙,他一清二楚,自然还是有这点分辨能力的。

只是当时告发了流妃的,恰恰是穆诺岩和穆星禹,出于对穆星禹的恩情,周子翼不愿意搭上他,这才将一切都推给了穆诺岩。

后来,皇后到底还是来了牢里看他,对好口词,他在她颈上的珠玉项链下,发现了薛琳所说的细绳索。

周子翼之所以朝堂之上不提白家之事,就是因为,他知道,若是提了白家,也许穆诺岩和刘志,还是放不了。白家一定会找到一个足以加固这条罪状的理由,而此时,能洗刷这份冤屈,才是最重要的。

经此一事,白家倒是安分了不少,知道了现在不再是乱动的时机。

可自打知道了流妃的死,其实不过是因为自己招惹了她,才给她招来了这杀身之祸,薛琳的心情就开始不大好了。

在白容眼里,一个薛琳,再如何,也不过是一个公主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可若是有了一个可以和白容竞争的身份,比如流妃,尤其她还有儿子,即使被废了,那也依旧是不行。

薛琳到底顾虑得太少了。白容面慈心狠。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还是别的什么理由,竟然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可以暗算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马上要到年关了,只是年年辞旧迎新,人却常常是物是人非。去年在的,今年未必在,今年在的,也未必还有明年。

今年竟然像是不打算下雪了一般,冷得早,却迟迟没有雪降下来。

“我记得去年,我还和流妃一同赏雪来着。”薛琳看着外头光秃秃的树枝,莫名地,就觉得它那些树枝上头,少了些什么,应该要是堆起雪的模样。

“嫂嫂,流妃娘娘的冤枉、委屈,我们都已经替她洗清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沉浸在那种难过里。”

薛琳不说话,每每讲起流妃,薛琳就会安静得让人害怕,让人恐惧。

穆诺承的身体,并不是假象得变差,而是真的开始变差了。但学薛琳也似乎不大上心。偶尔关怀,却也平淡。

穆诺岩见到每天这样消沉的薛琳,索性也住到了宫里,当然,薛琦也不例外,跟着住进了榭雅宫。

“琳儿,我并不想阻止你偶尔地沉溺悲伤,因为我会陪在你身边。可是,当我发现,你连看我的眼神,都满是暗光,我自信的陪伴,就快要荡然无存了。”

当他去到星元宫,见到看着后面那片模仿着琉璃宫凿开的池塘发呆的时候,他忍不住上前,抱着薛琳说道。

穆星禹早已遣散了宫里的那些太监和宫女,只自己陪在两人旁边。

“琳儿,我知道你自责的是什么。你怪你自己,最后改去给流妃信任和帮助的时候,选择不再相信人心,选择了被眼前的假象控制。可这并不是你的错啊,事实上,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又怎么可以全怪到自己身上?”穆星禹也上前劝道。

“流妃死前,一直想见我,却在最后才见到我。”薛琳笑得有些凄凉,“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怨自己,错信了她,也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其实,一个母亲,爱孩子而已,真的是没什么错的。我质问她的那一天,她就将原因告诉我了,我没有信而已。”

那个时候,薛琳根本不知道,她有被控制,她有在控制和挣月兑之间挣扎。

明明自己不相信,要去问她原因。可是问了,却又不相信。

深夜,穆诺岩依然不愿意离开星元宫,她留在薛琳的卧室里,不肯离去。

薛琳有些不耐烦,转身走去了书房,却在书房的门即将关上的时候,穆诺岩还是拦下了。

“琳儿,你还是预备这样下去吗?”穆诺岩望着薛琳的双眼,那空洞的眼神始终没有一丝光亮。

薛琳不回答,手用力,只是想把门关上。

穆诺岩突然加大了力气,不再像平时劝解时那样平和。他冲房里,紧紧地抱住薛琳。

“琳儿,你听我说……”

话还是没出口,却被薛琳突然粗暴地打断,他大叫,“我不要听!你还有多少大道理没有说!”

穆诺岩先是怔住,再却笑了。这么多天下来,这是薛琳第一次跟这样叫,第一次这么粗暴,尽管她还是冷这脸,却已经有出了悲伤以外的情绪了。

“琳儿,这都不是你错,都不是。这是一些人为刻意的安排,他们将一切都伪装好了,即使没有你,只要流妃记挂星翼,只要流妃想要给星翼洗刷,她结果还是一样的,你难道看不明白吗?”穆诺岩用自己温和话语,拼命安抚着,此刻有些暴躁的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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