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书吧)
“我是谁.曼曼.看着我.”
冷穆的声音压抑着.因为欲.望而变得极其低沉沙哑.添咬着精致的白玉耳垂.贪婪似永不知足.他要想冷舒曼知道他是谁.让冷舒曼知道只有他可以这般对待她.
“嗯~啊.”
体内传來轻轻一颤.冷舒曼无法再惹住.不由轻吟出声.奏出曼妙的吟哦之乐.
这美妙之声让冷穆禁不住再次轻轻一颤.已经低沉至极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吻沿着耳际慢慢滑至修长玉颈.细细密密啃噬着.唇贴着肌肤低语道.“我是谁.”
“阿…阿穆.”
“再叫一次.”
“阿穆.阿穆.”
“我的乖女孩.”
冷穆勾唇.吻上残留有浅淡牙印的红唇.拥扶着冷舒曼娇软的身子.在她身体里昂扬驰骋.
海边.沙滩.离高速公路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一个只有新月浅浅光芒笼罩的昏暗地方.停着一辆玛莎拉蒂.如果你细看.可以看见车子的震动.如果你是记者.那么你一定会大赚一笔.
新月渐而升高.高悬朗空.企图用月牙儿照亮这片土地.最后却只是徒劳.她的光芒.只能照亮自己.仅此而已.
冷穆打开车窗.细柔的月光被风吹乱被树枝打碎.经过开了一小半的车窗.细碎浅柔将后车座照得半昏半暗.冷舒曼偎依在他怀里.安静而乖巧.水蓝色的眼眸闭起.掩去光华也掩去平淡冷漠.梦幻到不真实的面容贴于冷穆胸膛.呼吸提醒着冷穆.这个美得太过遥远的公主是真实存在的.
他沒有说话.她沒有说话.
欢爱之后.他们偶尔会说话.更多的时候.他们沉默着.相拥在一起.享受这欢爱后的温存.
冷穆更喜欢这样的沉默.冷舒曼一向不会说谎.而这种时候.他的话都很诚实.但很多话.他不能说.
手穿梭在冷舒曼的发间.感受柔顺丝滑的发丝.随意把玩着发丝.冷穆忽而淡淡一笑.带着自嘲的味道.
女人的身体是上帝赐给男人的礼物.而冷舒曼大概是送给他冷穆的礼物沒跑了.
不过这礼物.实在很折磨人.
冷舒曼闭着眼睛.脑中空白一片.纯粹的休息.冷穆对她……怎么说呢.开始总是温柔的.之后的疯狂每每都让她精疲力尽.加上晚餐沒吃.现在她连眼皮都不想抬.
事实上.冷舒曼的确一动都沒动.从欢爱结束后.她的姿势沒多大变动.甚至双腿都还停留在冷穆腰间.小腿蜷缩着.膝头靠在精练的腰侧.以自己舒服程度为衡量标志.安然偎依.
所以说.冷舒曼是只折磨人的小野猫.
这个姿势.很容易勾起他再要她一次的yuwang.
冷舒曼显然沒有意识到这点.还因为这个姿势保持了太久.双腿有些麻木.于是.移动双腿.企图找到个更舒服的姿势.
冷穆伸手按住不安分的双腿.声音低沉暗含警告.“别动.”
冷舒曼眉头一动.水蓝色眼眸睁开.闪过一丝不悦.“女王可不是你能命令的.”
冷穆淡笑.大掌由按住变为.指月复顺延而上.“女王的腿再不拿走.我们就要明天早上回去了.”
冷舒曼整个人僵住.在冷穆胸膛前咕哝几声.从冷穆身上爬下來.顺势卧倒在车座上.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盖在身上.继续睡.
冷穆给她加了一件外套.关上窗.回到驾驶座.开车回家.
到了公寓.冷舒曼还在睡.冷穆沒有叫醒她.用西装外套裹着冷舒曼.以公主抱一路抱回公寓.事实证明.女王陛下真的很娇小.他的西装外套完美把冷舒曼裹起.从肩到大腿.一丝不露.
回到公寓.冷舒曼醒了.像是奇迹般.一进公寓就醒了.让冷穆不得不怀疑.她睡一路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
冷舒曼随手一抛.将西装丢至沙发.大大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伸完.扭扭脖子.转转腰.缓解睡在车里的不舒适.全身运动中.冷舒曼扫到客厅里的某样物件.
停下运动.冷舒曼好奇走近.
这是一个养金丝雀的笼子.不不不.不对.是放大版的金丝雀笼.
冷舒曼无限好奇.对笼子东敲敲西碰碰.她敢确定出门之前家里沒有这东西.
“你要这个做什么.”冷舒曼研究完毕.转头看冷穆.
冷穆正在看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耐心十足.不答话.
冷舒曼转头.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观察着笼子猜测道.“瑞德和加里可以住里面.不过他们都回去了.”忽然水蓝色眼眸一亮.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冷舒曼欣喜不已.“你是想把他们接过來.那就明天吧.”
鹰眸沉了沉.冷穆笑容更为深不可测.拎着冷舒曼走到笼子前.“用來关你的.”
……
……
冷舒曼极其不屑.
淡淡扫过一眼放大版金丝雀笼子.她进去是可以.不过……
“你觉得这个能关得住我吗.”
说着.冷舒曼从镀金金属栏间的缝隙间钻了进去.并且从里面关山了门.双手环胸.下巴高抬.得意看向冷穆.
开玩笑.不就是个小小的鸟笼.能关鹰.
“啪”
得意间.清脆而整齐的一道声音传进冷舒曼耳朵.从笼子上部直直坠下另外数十根镀金金属棍.填补下原本栏间可以容得下冷舒曼的缝隙.
冷舒曼看着突如其來的玄机.呆若木鸡.
冷穆收起遥控器.随手丢到茶几上.带着冷舒曼的得意.走近.
“曼曼.你打算怎么出來.”
“……”
冷舒曼一肚子打碎的牙齿.说不出话.
一定是罗瑞的杰作.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可怕的是猪一样的队友还有神一样的技能.
冷舒曼诅咒诅咒再诅咒.
致使远在冷苑、正和兄弟对战鹰巢逃生的罗瑞.大大打了个喷嚏.
对冷舒曼的表情.冷穆满意点头.反手弹了弹坚硬结实金属栏.棍子立刻发出清脆的金属质声音.冷穆轻笑.“嗯.好像有点困难对吧.”
冷舒曼握拳咬牙.一万个后悔自己走进來的愚蠢.走近冷穆.公主脸展开比哭还难看的笑.道.“你开门.让我出去.”
冷穆颔首.“这个简单.答应我的几个条件.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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