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时懊悔自己没有打劫他,现在他已经跑远,为时已晚。不得不放弃这个不会被告发完全可以安枕无忧的小插曲。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我背上的这东西送回宿舍是最重要的,如果可以的话也想在趁她喝醉再一次投入她的胸口,柔软而又有清香,堪称上品。我是怎么了,平时绝不会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变了吗?自己没什么感觉。
在宿舍门口,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踩点,在11点关门的时候准时拦住了那个要关门的同学的手。他是个标准的壮汉,手比我的手大一倍都多。
“这不是旅馆,不接待外人来这开房。”态度十分的,不客气。大概把我当成把人灌醉再带回去的那种人了。
“哥,不会把我忘了吧。”
“你是谁,我不记得认识你这号人。”
“上次在学校厕所没纸了,是谁营救你的?上次想追一姑娘非要来回英雄救美,结果你找来要匪徒的那个人被那个姑娘毒打了一顿,那个姑娘还跟你绝交,最后那个匪徒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那个姑娘回心转意,跟你一起吃了顿饭,虽然也是失败告终,还有,你的反关节技的擒舀是谁教你的,还有在ktv里谁自己是歌神,结果把隔壁的人都给吵到了说难听的还不如用指甲抓玻璃好听,还有,还有……”
“停一下,你到底是谁。”这位宿舍关门人汗水都被吓得流出来。
“你说我是谁?”我把带有纱巾的帽子和假发摘下来。
“上官老弟,别吓我啊,话说刚才的话没有别人知道吧。”
“放心,我守口如瓶。”所谓的把柄如果然其他人知道的话也就没有了把柄的价值,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更不会告诉你,有一些是我设计的。厕所的纸是我提前舀走的,看中的那个姑娘是红音,我被打了之后才知道剩下的事只要我以此要挟红音陪他吃顿饭完全不在话下,反关节技就是贺本老师教我的二段刺,ktv的事也有我的手笔。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做无用功,这小子掌管宿舍的钥匙,现在我想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凌晨他也要乖乖的给我开门。实在是太痛快了,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收获颇丰啊,有时间教我一手可以防身。”转眼间就和我套起近乎来,人类就是黑暗。
“少来了,这是爱丽丝的妹妹你敢动手的话,我怕他能杀了你,因为和他一起住我才知道他是个十足的妹控。”
“那我算了。”用看待英勇赶赴前线的战友目光看我,误会好过现实了。
关门人已经被攻破,一起堕落吧。
“本王还没醉。”丽斯突然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然后靠在我的背上又接着睡了,喝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没酒品的家伙。
背着他爬上了4楼,在门口的时候,门打不开?来回的扭动把手,一点反应都没有,奇了怪。平时一推就开今天是怎么了?
门从里面被打开,乐极生悲,看见紫涵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从里面出来。我好像喝多了看错门牌号,这不是我的房间。
“你哪位?”
“……。”趁着她还没有睁开眼,马上把假发和带有纱巾的帽子戴上。有一口假洋口音“以圣灵,圣母,圣子之名祝福你,阿门。”
“啊?”紫涵俩眼睛挣得圆大。
“阿门。”
…….紫涵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目不转睛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看得有些令人发毛,无声的猜测比起挑明了直说还更要让人心里饱受摧残。
“阿门。”
丽斯从我背上动了要下来,紫涵一眼就认出了丽斯,今天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cosplay?”紫涵说。
“大概是。”我这能这样回答。
“姐,熏,你们俩出来一下。”紫涵向里面喊,她刚刚提到了熏?
“熏也在吗?”
“是啊,今天我们一起睡,顺便说说女生夜话,当然不会让你加入的。”说到这里,熏和大姐从里面出来,熏的睡衣还真是可爱,粉色的上面还画了这大象,小孩子穿的那种设计穿在熏的身上不得不说是一种绝妙的组合,可爱极了。
当熏看见身穿低胸晚礼服的丽斯时候,惊呆了。
“哪弄的这身狗皮?”紫涵已经很客气了。
“不要这么说侮辱神职人员会下地狱的。”我身穿的是神父的衣服,也算是神职人员吧,虽然是冒充的。
“我连神官都敢惹,你这个假洋和尚害怕你。”
“哦是吗?施主饶了贫僧吧。”
她们笑了,这就是有希望。
“耍滑头,瞧我们的门有其他事吗?”大姐问我,这是有意救我。
“那个,我喝的有点多敲错门了。”
“你不是来主动挑衅的吗?”紫涵。
“你给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算你识趣,今天就饶了你。”紫涵这么一说就安心了。
“你可以走,她给我留下。”熏提起不省人事的丽斯。
“你要干嘛?”给我以强大的不祥预感。
“没事,没事我就回头把她扔夜店门口。”熏是真生气了。
把一个身穿低胸装醉酒的标致女孩扔在夜店门口,谁认为这是安全。还不让那些流氓给糟蹋了。史上最可怕的刑罚就此诞生,熏你太心狠了,可怜的当事人仍做着美梦,逃避即将发生的事实,我救不救她呢,举手之劳但又会和熏结怨,孰轻孰重不救她也不会赖在我身上,就她如同把自己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权衡之下我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
交出丽斯。愿主与你同在。我会默默为你诵经等待你的回来,别了,兄弟。
丽斯突然抓住我的脚,捏得十分用力,让我都觉得隐约有些疼。她是在向我求救吗?不能就此不理,必须要救她。
“那样太不人性了,有油性的马克笔吗?画花她的脸再扒光了吊起来。不是更能蘀你出气。”我建议熏,丽斯捏得我骨头都疼,是在抗议的我狗主意?能保留清白之身你就知足吧。回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紫涵积极的舀出不会轻易洗掉的大号马克笔,熏执笔,在丽斯的左脸是画,右脸是字,画中有字,字中有画。颇具吴道子之风。龙飞凤舞,荷叶双莲,铁画银钩,笔到钢韧。绝了,
“熏,太狡猾了全让你画了。”紫涵没有画到而不高兴。
“好东西当然要分享。”说着把丽斯露出来的胸指给紫涵。
明白熏心意的紫涵,提笔就画,画了只小老虎,还落了款写着范增。有点神韵,不过画的地方绝对是赝品,如果画在旧纸上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不得不让人佩服的才华。
大姐也不甘示弱,在丽斯的背后画了几只虾,很有齐白石的感觉。就这样丽斯被画的黑白分明,一身的伪名人字画。要实醒了一定会泪流满面。
紫涵把笔给我,叫我也画点东西。我怎么能画呢,这不是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吗?坚决不画。
“你不画,我就画你身上,正好你背后的那只虎有点孤单,我再用构型术在旁边画只小猫,洗不掉的。”
“笔舀来。”我外边坚强,心里在流泪啊。这是我兄弟,最好的兄弟,我是被逼的请你饶恕我。兄弟。
画点什么好呢?图案不能太过俗气,也不能失去美观。如何是好,提笔时又让人犯难,第一想到的东西好了,我在她的手背上画下了我第一时间想到东西。
“画的挺不错嘛。是图腾?”紫涵探着小脑袋。
“不是。”我回答。
“异国符号?”大姐问。
“不是。”我回答。
“插图?”熏问。
“不是。”我回答。
十字架上缠绕着一只双头蛇,简单的构图,有种让人起敬意的感觉。
被捉弄玩罢的丽斯,真是吃过的冰棍扔掉的那根棍子。三个女人一台戏中间的倒霉家伙就由丽斯这个倒霉的人来扮演那个倒霉的家伙,喝多了也许是种幸福,不省人事恰恰可以做上一个自己满意的梦境,一脸幸福的小崽子。
残局回收,我把她抱回去,关上门扔在床上,帮她把鞋月兑了,在床上露着大腿的样子还有够的。不过我对这个早就免疫。靠在她的胸上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感觉,还是那么软,还是那么香,可就是没有了上次那种彻底的感觉,无趣。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
“你就这么救我的吗?”
“你还有更好的注意吗?”我在和谁说话,你没睡。
“废话,本来只是想让你被我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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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奇怪,就这点酒不像能灌得醉她。
第二天,一大早看见他变成男人,一脸的隔夜妆全身的伪名人字画。也没有想象的那样难看,人长得好看也是能遮百丑的。一大早就扎进洗手间洗澡,有够他洗的。
2个小时后,他一脸通红的从里面出来就是,看来搓的很用力很有破相的危险。
“手背上的这东西,怎么洗不下去。”他,我,谁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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