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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事,但这段经历说了也没人信,不说了罢。日子还要照常过,不是我现实,起床,洗脸,刷牙,刷完牙还要对着镜子检查检查。为什么这么麻烦,没办法因为我有两个虎牙,有女生说可爱,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经常弄破嘴唇内壁,好的非常慢,疼得非常疼。差不多了,出发,你说去哪,当然是学校了。有时也想相遇紫涵。

在地铁上,可以说是奇人异士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那有一个金发女,烟熏妆加上一身黑皮衣,指甲都是黑的,太非主流了吧。这边这边,裙子真是膝盖上30厘米,左右两边开这口有根黑线交叉三次连接,5厘米的口子,上身更是清凉,你不穿的了,世风日下。还有一个,三百斤以上的样子,四五十岁的感觉,全身的通红,妈妈,外星人。

列车经过车站,上来一位老人,就站在我身边,让不让坐,不让不合适,让了周围人的目光就会全在我这,万一他不坐,我就更尴尬。“您。”我试探的一声,周围人的目光盯着我,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这老人也看着我,我更觉得尴尬,呼吸都变得困难,哪来的水淹没了我。

“请您坐这吧。”

“谢谢。”

“小事一件,我只是尽了本分。”我看眼旁边,有个人站了起来。一下子就解月兑了,这个人是个女的,最显眼的是头发的颜色,白色上有点淡淡的金色,染得是我看过最漂亮的,跟最终幻想中克劳德一样,一点呀不为过,自然得很就像天生的一样,我想问问她是哪里染的,发型上更是漂亮,左右两边各有一缕鼻子高度剪齐的刘海,后面的马尾是垂直的头发在脖子的位置扣上了发夹,从脖子垂到后背。黑西服,黑墨镜,金项链,怎么这么眼熟啊。打招呼问问,不可以,万一认错人了怎么办,丢人就丢大了,不问心里不对劲,问还是不问,这是个考虑的问题。正思考争斗时,她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用50年,我现在就说,我后悔了。她是不是紫涵,不像,也有可能她认识紫涵,紫涵你在哪里,迷迷糊糊到了学校,一直在想刚才的事,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幸好没得车撞。

又回到宿舍,我不该在的地方,他们,所谓的共同目的而在一起的人们,同学。虽然只有一天没见,但我却是有7天没看见他们了,希望别消失。第一个看见的是对面宿舍的人,可又是同一个班的,名字和我都是四个字的,关系……还不错吧。他叫李林乌苏,名字比我还怪,不知道公安局是怎么同意的。

“黑黑。”他很热情地叫我。黑黑吗,是他独家叫我的外号,有时候我觉得他的热情太耀眼了。

“嗯。”我面带笑容的回答,一定是笑容。他那二百多斤全是肌肉,上次和他闹完我胳膊酸痛了两天。

“哟,跟这干嘛,没带钥匙?”大哲来了,他是个十足的**控,什么都和我们分享,应该是吹嘘加炫耀更合适。

“真没舀钥匙?”这是阿度,他比较宅,能不出宿舍就不出宿舍,买饭都让别人带,绝对的很少离开电脑。

这时,一个人看见我们全站在楼道,走起太空步的向后撤,这就是笙哥,纯自恋但人还可以,“都在啊,怎么不进去。”

“装什么装,开门吧。”阿度的性子最急。

“嗯,嗯,我找找,不在这,也不在这,啊,我忘了带了。”笙哥的演技太烂了,没人戳穿他,心说看她怎么演下去,可他没珍惜机会。

我把门开了。

“你不是舀钥匙了吗?”笙哥觉得我抢了他的戏。

“我从没说我没舀,一句话我都插上嘴。”

“站门口都干嘛呢。”朝云也来了,推门第一个进去了,他吗?全班最实诚的,有时候有点过了,我是很羡慕他,不会察言观色,不会逢场演戏,有什么说什么,最没烦恼的人。

人都到齐了,算到齐了,我们宿舍还有一人,不过我就看过他两面,根本不来的奇人。

开了门就是玩电脑,也没有太多的交流,有也是游戏上的配合,要是没游戏我们会是什么样子,谁知道呢。都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太多的交流,这才是正常,沉默持续到了中午,肚子起了开口的作用,有人的肚子叫了。

“谁去买饭?”就是大哲的肚子叫了。

“老样子。”朝云这时是很高兴。

“石头,剪子,布。”一起的喊出来。

第一局,当然是我首胜,他们接着猜。一切源于平时的观察,上来第一局他们绝对是石头,外国有位心理学家说人在选择时,大多数会出剪子,不是石头,我开始也被骗了,他那是外国,我发现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里石头是首选,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和谁猜拳都是这样,百试百灵。

结果出来了,看来是大哲输了。“不行,我们重来,这次手心手背,最后剩下的人石头剪子布。”

“玩的玩不起,这都耍赖。”阿度说。

“我认账,每人一瓶饮料我请,可以重来了吗?”他是输红了眼,我们是趁火打了劫。

“手心手背。”

我有第一个出来了,不知道玩了多少次,就是不学乖,一上来全是手背,不光是他们,我和谁玩都是这样,可能有什么共同的因素影响大家的心里?我没想通过。

最后剩下的是朝云和大哲。

“石头,剪子,布。”

结果不用我说,第一次全是石头,第二句大哲还是石头,朝云换了布。性格决定事物的胜负,大哲吗,有时像个大孩子,天真的气人。万水千山终有头,不情愿他也是去了,我们没有欺负人,只是有点坏。

“我要咖喱牛肉。”笙哥第一个开口,他就是这样,有好处,第一个。

“木须肉。”阿度吃木须肉可是一绝,吃之前先把黄瓜全挑出来,挑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我吃……,天天为吃发愁,我要孜然鸡丁,多要饭。”朝云是我们最能吃的。

“你呢?”大哲问我,可我还没说话他又接着说,“鱼香肉丝是吧,你也要不了别的。”

别看我们现在很风光,大哲也报复过我们,出去喝酒,笙哥喝两杯啤酒脸就白了,怕他酒精中毒不敢让他喝,朝云一瓶啤酒话就开始多了,道也走不直了。三瓶啤酒之后,我和阿度也不行了,大哲还喝了一瓶白的,舀碗喝的,一碗接一碗,酒滴得衣服都湿了。打那以后,我叫他湿胸,也就我一个人这么叫他,也就我一个人明白什么意思,他也很高兴,叫我师弟,没听明白最好。

夏天的大学校园里,有的是景色。老师还发短信告诉我们,“随着夏季炎热到来,请大家文明着装,禁止吊带,短裙等。”他们扒窗户向下看的时候,我向下喊了一句“美女”,然后迅速后退,他们的眼神告诉我,我成功了,楼下所有的女生都抬头看见了他们,还有我也抵跑了。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有位新老师据说是学心理学的,我们让他教我们两手,他就对我们做了一次心理测试,说是看那看那我们是否适合学营销,叫我们画一幅屋树人。李林乌苏起哄,画了一个倒拔垂杨柳,人扛着树,树上有个房子。全班哄堂大笑,老师评价他,为人热情,爱自我表达,是个开朗的人。说的没错,虽然感觉很普通,但同学们还是纷纷的给老师看自己的作品。接下来,就更为精准,接过衣服女生的画,“孩子,那小子配不上你,不要不开心,有的是更好地,回头我就给你介绍介绍。”她失恋了?我们都不知道,又一次的折服,我们十分不解,求答案。老师指了指画上的树,树上端有裂痕,“上端,不是中端,也不是下端,说明是最近的伤心事,这个年纪也就只有感情了。”老师把交上来的画分成两份,像是开始分类。最后一个是我,我交上去时,老师左看看,右看看,又放下,又舀起来看看,最后放在两份的中间。我不明白,还没问老师,老师就讲起屋树人的用意,“很高兴,大家都没画落叶,因为有落叶的话,十天内会自杀。”说完笑了笑,可我们觉得这是个冷笑话。看了看气氛又赶紧说:“屋子是看智商的,如果有烟筒,烟筒冒的烟是向左飘的。那这人有神经病,就像手心手背,先出手心一样。”顿时,我觉得全班的目光都在看我,老师也注意到了。“开个玩笑,手心手背是很随意的,这有先出手心的同学吗?”

李林乌苏站起来:“老师,我们想看看鲤伴的。”

“对啊,对啊。”“老师,快说说看。”……同学们纷纷起哄,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想看我出丑。我有那么遭恨吗?

“有时候无赖,有时候更是无奈。”我彻底无奈了。

“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鲤伴吗?”朝云感叹道。

“可以吗?鲤伴同学。”老师问我。

“可以。”我已经无所谓了。

老师举起我的画,同学们一片安静,后是三五个人的议论。有那么奇怪吗?我更不明白。

“奇特的建筑,神圣感来说是个神庙,有明白的标志双头蛇缠在十字架上。可以说不是天才就是幻想狂。神庙前面有两棵树,表明他内心的孤独,两个树,一颗枯萎,一颗繁荣,内心十分矛盾,不知道何去何从。树下有个长头发穿裙子的女孩在看书,他喜欢安静,更重要的是想再看见那个女孩。”老师的评价真是精准。

有些女生,“真的吗?”“那个女孩是谁。”……

“不准,不准,哪有的事。”我笑眯眯的,心里想的不正是如此吗。

“好了,上课了。”老师突然说话打断了一切,谢谢了,让他们没问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考虑一下眼前的,学校为了保住就业率,不找到工作就不给毕业证,更可气的是最后一年,课没上一节,钱没少交一分。抱怨归抱怨,不满归不满,可抱怨和不满又能怎么样,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也要去找工作。

不找不知世人愁,首先骗子和中介实在是多啊,有关部门也不管管,你们不是很强大吗?身份号别写,眼睛一定要亮,看清楚如果是骗子,那真名和手机号一定不能留。如果幸运躲过这一枪,成功的面试了,一听没经验,对方脸一下子就变了,这一箭就不太好躲了。还有些公司没打算要你,婉转的拒绝一定要听明白,不然会很丢人的。我有一次去一家,他说明天叫我舀身份证来,我说现在就舀着呢,他说不急,考虑好了再来,一番谈话考虑好了再来说了三遍。我注意到了,但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第二天下着大雨,我不到八点半就到了。

“有点晚了,你再转转吧。”昨天你也没说几点来啊。

但我很有礼貌舀起伞,“抱歉,打扰了。”就走了。心情跟当天的大雨一样,雨哗哗的打在伞上,也同样打在心里。我总结出一条,面试时3分钟没问你的名字,那就是不想要你。如果给了简历的话,3分钟没叫你名字的话,那也是不打算要你。

那天的大雨,灰蒙蒙的,在回家的公交上,眼前都是灰色的,回家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并没有失落,只是想冷静的思考我到底能干什么。在床上想了很多,翻来覆去只是头痛的厉害,怎么生活处处都是压力,世界是不公平的,有出生就脚程好的,有生来英俊美丽的,有生来不为钱所累的,难道平凡一点也是有错吗?没本事就别要孩子。

人的一生,或多或少,总是难免有沉浮,不会永远如旭日东升,也不会永远穷困潦倒。反复地一浮一沉,对于一个人来说,真是磨练。因此,浮在上面,不必骄傲;沉在底下,更用不着悲观。必须以率直,谦虚,的态度乐观向前迈进。我直接把书撕了。

说的也有些道理,,硬着头皮做了一次,那就硬着头皮再做一次。外面的雨也出不多停了。走到这名为现实的噩梦里,在大街上心中依旧迷茫,走到了十字路口,哪个方向呢。犹豫不决,只会更不幸。雨又下了下来,什么鬼天气。前面有一个公共汽车站正好可以避雨,我穿过十字路口。

在车站里,我还看见了一个人,一头介于白黄的发色,翘着二郎腿看一本书,有份说不出的气势,大墨镜,黑西服,白汗衫,金项链,看起来挺狠的,但这身行头真是眼熟,这是上会地铁上那个人,算了,可能记错了,这种搭配很经典。

“你在看什么?”她连头都没抬,怎么知道的。

先把头转到另一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说你呢,这只有你我两个人。”躲是躲不过去了,希望不是麻烦。

“抱歉,认错人了。”

“太老套了吧。”她说出这句的时候,我觉得麻烦来了,抵准备冒雨逃跑了。

在僵持的时候,我心里想着雨怎么越下越大,她的包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白色的有毛的东西,小脑袋从包里探了出来。

“伊莲旺卡,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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