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步
一代精武之你知道吗?
因为经常看不到有线电视,所以家里早就预备过vcd播放器,也正巧,他们村头第一家就是出租影碟的小店。
说起这个小店,陈志忠还是会员呢!
别人租碟,都要先扣留十块钱的押金,就他不用。
而且不但不用,反而是:租别人单本的影片是一块钱,租陈志忠就五毛,有时候给小陈震租动画片,对方连钱都不要。
但据小道消息显示:位于村头运营‘小型影碟租赁商店’的黄女士自我陈述。
为了更进一步了解多方位.更全面的内部信息,我村将派遣记者:“水萝卜小卖店”的老板娘,前去一探究竟。
可别小看这老板娘,她可是村里有名气的八婆,撒泼滚地.骑驴撵孩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闹,敢有一点儿不服她就寻死上吊。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宫心计呀!”
原本安宁的小村庄,自打来了这群败家老娘们儿,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战争,战争的一段:两家各自为盟,自家老爷们白天下地种田,晚上听媳妇讲述今天的战情,有时候还得帮忙分析战略,一分析就是半夜两三钟啊,亲!我明天还干活呢!!
这群没事找事的死八婆,两家干架,明明是媳妇惹的事,却偏偏让男人出面,你说这村头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哥们儿之间都处的不错,哪有脸去给自己老婆帮什么腔啊
这群老娘们儿也可气,专跟自家老爷们显威风:“你不是不去吗,好啊~,今天晚上别和老娘一被窝睡觉!滚!”
悲催吧…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不过再看看自己老婆:“祸水倒是没错,至于红颜嘛……”看看那叠加的三层肚皮,再看看那满脸横肉……“还是算了吧!”
结果,要不说女人是你永远也搞不懂的动物呢,两家刚干完架,转眼第二天人家姐俩又和好了,还派自家的老爷们儿去上门道歉!
唉……原本恬静的乡土气息啊,随着这群‘妖孽’的到来,闹得方圆百里无人敢靠近,民不聊生啊……
自家的老爷们儿,永远是自己的挡箭牌,她们的到来,可把这群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好男儿……给祸害靠了……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
无论她们怎么作妖.怎么蛮横,老公们却依然爱着她们,惯养着她们,你说这是为什么?
原来,唯有她们的到来,才能原本平静无味的乡村,显得更加绚丽多彩。
唯有她们,才能让生活变得更加有趣。
唯有她们,才能让每一个家庭更加温暖。
所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骚年,找个好姑娘就从了吧,你若傲娇……注定孤独终身。
“人多嘴杂”,这句话彻底的贯彻了老妖孽们的‘群聊’精神,在她们嘴里‘好’与‘不好’只是一砖之隔,“谁家因为什么事两口子吵起来了,又因为什么儿媳妇不让老丈母娘抱孙子啦…”,重重千奇百怪的说法。
她们还津津有味的讲得乐在其中,四处传播的小道简直比新闻联播更耐听,有时候她们去姐妹家串门,两人坐在炕上叽叽喳喳的谈论着村里男女的流诽之事,区区一件事…她们足能唠上一天,家里孩子饿得没饭吃,每次都是被老爷们训斥一顿,但第二天该怎么唠还怎么唠,根本就像白说一样。
俗话说:“老娘们儿嘴,不把门儿。”通常是指农村妇女的一种恶习,不过现在这个时代都将心比心,都望着自己的日子能过的好点儿,相比之下,这种情况也就很少发生了。
其实每个村子都一样,关上门过日子都是一回事儿谁也别说比谁强。
村里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下面,让我们派出我们的记者:“水萝卜小卖店的老板娘:萨女士,前去暗访。
跟随着镜头,我们来到了村口头一家,也就是黄女士所运营的租碟店。
前方镜头打算给招牌来个特写,但却没有看到招牌在哪,后来,经刘女士透露:这是一家没有任何相关手续或证件的租碟屋,因为店小,再加上开在村头,也不会有人来特意调查,所以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情况。
了解大致,画面跟随着记者一同进入屋内,看门后第一时间,镜头正好捕捉到了:黄女士正用影碟机播放《扒啦扒拉.小魔仙》。
还是我们的记者萨女士显得更有经验,她上前简单的与黄女士闲扯了几句,两人……就这样打开了僵局。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记者组认为胜利本无望之时,没想到萨女士从黄女士家出来时连同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因此,这次任务圆满成功。
从黄女士的口述中,我们得知:一直以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在经营这家租碟店,老公长期在外地出差,面对‘陈志忠事件’,她是这样说的:“陈大哥人很好,在村子人缘也很不错,平时也多亏了他的照顾!”
但当暗访想继续追究下去时,黄女士却表态:她与陈志忠绝对是纯洁的兄妹关系,不纯在超友谊链接关系,这萨女士可以佐证,因为她每天都掌管着小道消息的来源。
看到这张光盘,陈志忠才想起自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光顾那里了,他也好奇,记得自己组的那些光盘,看过之后就立马还回去啦,怎么还有遗漏?实在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组的光盘呢?
充满疑虑的陈志忠把光盘的正面翻上来一看,‘南国春罗’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片刻间屋里安静了………
“啪!”——陈志忠狠狠的将手拍在脑门上,他想起来了:“那天黄黄红着脸偷偷塞给自己的……不就是这个东西吗!
“怎么办!…”——陈志忠陷入了焦急,他开始后怕:“这个东西要是先让老婆发现了………后果…恐怕就没有后果了”
再怎么说,目前情况还没有那么遭,“挺住!”陈志忠暗自打气,既然自己目前的行径还没有败露,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只要能够瞒天过海,毁尸灭迹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话下。
一不做,二不休。
陈志忠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夜长梦多,就现在这种情况看来,赃物越快清理越让人放心。
陈志忠构想的不错,轻轻的,神不知鬼不觉……
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而且自己还曾偷偷享乐过……
“呵呵呵…”——陈志忠无耻的婬笑着:“真是赚到了!”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陈志忠一掀起衣衫,将影碟藏在腰间,故意将上衣弄得松垮加以掩盖。
以为万事将成的陈志忠大步流星的走出卧室。
一出卧室,陈志忠发现刘凤梅撅在那里,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地。
满头大汗的刘凤梅回身看见陈志忠,赶忙招手道:“死东西,过来!”说罢,刘凤梅自顾自的站起身来直了直腰,一直柜子下方:“我的发簪掉里面去了,给我找出来!”
惟命是从的陈志忠只是“哦”了一声,就蹲下来准备开捡。
这一蹲坏事了,腰间光盘紧紧的卡在长毛象上,疼的陈志忠汗如雨下,却又苦不堪言。
“怎么了?”刘凤梅见陈志忠磨磨蹭蹭的不肯蹲下,威婬道:“是不是想偷懒!”
疼啊,陈志忠这回才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哇!
顿不行,不蹲也不行,露馅了更麻烦,所以陈志忠只能忍耐这卡象之痛,只有挺过这一关,他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他现在只祈求快点找到这婆娘的发簪,好让他早一刻的‘解放’。
可是呢,世事难料,事实往往事与愿违,越不想看到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当陈志忠的下蹲已到极限,当腰间的光盘眼看着就要将熟睡的长毛象划破,陈志忠已经无法忍受胯下的痛苦了,都说十指连心,那长毛象就别说是连心了,他简直是连着根呐~!这种痛苦谁受得了啊。
“嗯?”——见陈志忠多次怪异的举动,刘凤梅只是单纯的以为是‘这个家伙在偷懒’,抱着单纯的思想,显然她很生气,面对陈志忠的消极怠工,她可不能容忍。
陈志忠的双腿在颤抖,他始终处于半蹲半撅状态,无法‘前进’,也‘不能后退’。
尴尬的局面刘凤梅哪会懂,她固执的认为陈志忠是在偷懒,而且:她讲究凡事不过三,她已经忍耐了陈志忠两次,“看来不给他点教训,这个家伙是学不乖的!”
终于,刘凤梅忍无可忍,手掌猛的向下一伸,按在陈志忠的肩膀上。
颤抖的陈志忠似乎明白了刘凤梅要做什么,大声求饶道:“老婆,,老婆不要哇~!”
说什么都晚了,只见刘凤梅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陈志忠的身体猛的向下一压。
“咔嚓!”一声脆响,响与裆下……
“啊~~~~~!”
陈志忠誓死捂着裆部,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什么东西!”显然,刘凤梅也注意到了那声脆响的来源,陈志忠的小动作怎能逃过刘凤梅敏锐的双眼。
刘凤梅对着陈志忠伸出手心:“舀来!”
知道事情败露了,知道自己裆下出血了,陈志忠狠咬嘴唇,还想誓死抵抗。
“3…”刘凤梅又开始宣判倒计时了。
“嗯~!”陈志忠痛苦的摇着头,脸颊上挂满了泪痕,坐在地上的身体下意识的向后蹭。
“2”
陈志忠没了动静,只是低着头。
“1!”见陈志忠还在抵抗,刘凤梅这回是铁了心了,小样,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刘凤梅抬腿踹来,一阵疾风刮得陈志忠毛发乱卷,但他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真够爷们儿。
就在刘凤梅架着疾风来到陈志忠的面前刚要踹之时,一个沾有血迹,残缺不堪的光盘,出现在她的面前,拖住光盘的……是陈志忠的手,真完蛋!
接下来……原本平静的小屋内瞬间风涌残灰,‘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传来,盘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接一阵的哭嚎声……
这回知道了吧,有时候‘搬家’与‘藏’,有着某种意义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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