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赢了,我赢了,哈哈,给钱给钱。”
一进殿门,芊儿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嚷嚷声。
挥挥手,将随身的侍卫全部遣退下。
“这…”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芊儿也怒了,虽说自己当了皇上,可实际上掌大权的却是郝连。
“朕说退下就退下,在大齐皇宫之内,莫不成还会出什么事不成?”
侍卫们看这情景,也知是无法了。
也不敢离得太远,遂退至殿外,以随时等候着皇上的差遣。
“小姐,再输笙儿这个月的列银就没了…”
廖笙撅着小嘴说道,都怪小姐,不知从哪学来这些东西,叫什么“斗地主”。
现在可好,自己这个月的列银都快输完了。
“唉,你怎么能耍赖呢?不行不行,快给钱。”
碧儿急急的说道。刚才她和主子是“农民”,赢了“地主”。
现在这地主怎么能不给钱呢!
左娴被她们逗笑了。都说赌是人内的虐根性,果不其然。
这斗地主本来只是自己闲暇时候闲着无聊做出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罢了,谁料这两人学会以后,竟加上了赌注,赌上了!
唉…
左娴摇摇头,都是自己带坏了好好的孩子啊,罪过罪过…
主子,您快说说她呀!”
碧儿从廖笙那里要不到钱,转过头来向左娴求助道。
“唉,你是谁呀?”眼角一瞥,突然扫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谁呀?左娴也好奇的回过身去看。
“芊儿…”眼眶一湿,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眼前人了。
廖笙也是一惊,毕竟自己骨子里流的是大夜国的血阿!
急忙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参加公主殿下。”
“好了,免礼吧!”
芊儿走到还处于发呆状态的左娴面前。
“你们都出去吧!朕和妹妹有话要说。”
轻声示意,将两人遣退下。
一把抱住左娴,“妹妹可还是怪姐姐。”
左娴腰身一紧,才反应过来。“没,没有。”
手悬在空中,不知该放在何处。
说不怪,那是假的,当初若不是为了帮芊儿那个忙,自己也不会再回到这里,答应那个人了。可是再怪又能怎样,即使当初自己没有答应帮芊儿,出了皇宫,也会被抓回来。
当初劫下自己的那批人,想来也是在那里恭候多时了的。
再说了,人生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年,哪来这么多的时间去恨,去怨。
想起那事,左娴这才注意到,刚刚她自称“朕”,她的心愿,完成了吗?
“你…”左娴面带忧色,可芊儿完全沉寂在两人相见的喜悦里,没有注意到左娴的别扭。
“我怎么了,贤儿,这三年,委屈你了…”
芊儿急急拉着左娴的手说道,突然又想起刚刚在御花园中遇见贤妃时那得意的样,不禁悲从中来,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萧瑟。
“没事,我很好啊!你看…”
左娴笑颜恹恹,放开芊儿的手,提起长长的裙摆,在空中连转了几圈。
“好,好就好。”芊儿强忍住眼里的泪,哽噎着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廖笙就进来了,说是皇上宣都堰帝晋见。
芊儿心里明白,他们还有大事要商议,放开左娴的手,依依不舍的道:“妹妹好生歇着吧,姐姐改日再来看望。”
“好。”左娴也爽快放开芊儿的手,她知道,芊儿现在是皇上了,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事要做。
齐安在御书房内等得焦虑不安,当初就是芊儿将左娴带走的,如今再来一趟,会不会再次将贤儿从自己身边带走。
刚刚自己就是听贤妃说芊儿往坤宁宫去了,自己才急急赶去,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人又不在了。
虽说自己当时囚禁她只是一时气言,可是金口已开,赴水难收啊!
齐安不敢想,这次都堰帝来访,一是为了那个契约,再则她会不会将贤儿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都堰帝到、、、”
内侍尖锐的通传声将齐安的兀自冥思打断。
哈哈、、、芊儿一跨进御书房便大笑。
大冷奠,他这里暖和无比,可贤儿那里却连一盆刚碳也没有,更别提什么暖和了,刚刚自己一进殿,就觉得寒风刺骨,贤儿的衣料又如此单薄、、、
“齐帝真是好福气啊!不仅有了轩辕公主那般深明大义的人做皇后,更有贤妃那般贤良淑德的妃子,齐帝真真是有齐人之福啊!”
看着他的舒适,再想起刚刚贤妃的骄横,芊儿不仅怒从中来,一点不留情面的说道。
“皇上!”身后的示威忍不住出声喝止,齐帝现在还是他们的同盟国,如此明目张胆掉衅、、、
“你们都退下,朕和齐帝有事要谈。”
芊儿冷冷的回头,眼神阴鸷的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一群侍卫。
他们,不过是郝连派来监视自己的罢了。
“退下吧!朕与都堰帝有些私事要解决。”
齐安淡淡看了一眼芊儿身后的侍卫,这也是当初会和她签定三年之约的原因。
她,永远逃不开那个男人的手心。
哼,芊儿冷冷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半带自嘲的说道,“朕这个皇帝还不如一个国外的皇帝。”
侍卫们脸上浮出一丝尴尬。
“属下告退。”为首的人略一思考,带头退下了。
“芊儿有什么要跟朕说吗?”
芊儿注意到他的称呼变了,想着他也应该是想好好谈,由是也稍微缓和了口气。
“齐帝既然已经有了别人,何不放妹妹离开呢?贤儿要什么,齐帝应该也知道吧!”
当初贤儿曾跟芊儿提过齐安对她的承诺,现在,看来自古无情帝王家啊!
“朕、、、”齐安哽噎着,不知该说什么。
放过她吗?自己根本不能没有她,哪怕得不到她的心,只要她还呆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
可是自己当初答应她的仅她一人,自己,确实没有做到。
“她、、、想跟你走吗?”
芊儿一愣,她没有想到,齐安沉思了半晌,居然会说出这句话。
愣愣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他,明黄色的龙袍在碳火的折射下显得异常、、、孤寂。
三年过去,时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身的高贵气质浑然天成,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应该是爱着贤儿的吧!不然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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