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正准备说话的嘴,淡淡的说道。
“以后你我就两清了,再也没有谁亏欠谁。”
齐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左娴已经出了轿。
绷紧下颚,大步走出去。
一把拽过正要离去左娴,“你说什么?”
强压住心里的怒气,“走,回宫。”
搂起左娴的腰,脚尖一点。
廖笙再回头看过去时,人,已不见了踪影。
“廖笙姑娘,这边请。”
肖战寅伸手接过她的包袱,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礼道。
廖笙的脸又红了,这几天都是肖战寅在身边伺候主子。
自己也知道,她是齐帝的侍卫之一。
传闻齐帝很温和,是不是他的手下也像他一般呢?
肖战寅不禁人长得好,还很懂礼节,对主子的自己都是百分百的尊重。
小脸一红:“麻烦肖公子了。”
肖战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哪里,姑娘是娘娘的人,属下毕当竭尽全力伺候。”
“你干什么?”
这男人不顾青红皂白就将自己一把抱起,待落地时,左娴才发现,这不是原来自己居住的坤宁宫吗?
左娴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的下颚和冷冽的眼神昭示了主人此刻的愤怒。
这男人是怎么了,明明是他先对不起自己的,现在倒好,先发怒了还。
想着想着,眼泪更加止不住。
大颗大颗的泪水想断线的珍珠般掉落,落在地上,也落在了齐安的心里。
“好了,贤儿,朕知错了还不行吗?”
本来是想责问她的,结果看到她这幅样子……
伸手再次把她搂住,轻轻拭干她的泪。
体贴之极,就像她是这世间的珍宝,再也无可替代。
“娘娘。”
漪妲轻呼一声,本来听说前任皇后娘娘回宫,娘娘担心她舟车劳顿,好心给她炖了银耳莲子羹,结果……
“走吧!”
将手里道锅递给漪妲,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坤宁宫。
如果说之前的她还抱有一分幻想,那么在看到左娴的容貌的齐安看她的眼神之后,轩辕萼明白,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还局,便已彻底出局。
今天自己送银耳莲子羹过来,也是想趁此机会看一看齐安心里的那个人,结果真的看到了。
何必呢?心在痛,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死心,不是吗?
肤色如雪,体态婀娜,出尘若仙,貌倾天下。
秀似空谷幽兰,清若凌波水仙。
带有淡淡的水雾之韵。
美丽之中带有三分威严,三分英气,三分可爱。
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出落的得人间而不食烟火。
气度清华,风采嫣然,令人不敢视。
举目青山出,回首暮云远。
举止优雅非凡,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子。
身着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
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出尘飘逸,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
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雄地揪痛起来。
轩辕萼飞跑出去,待行至御花园,又止住了脚步。
天大地大,可是自己能去哪呢?
一时讷讷,很快又嗤笑着弯下腰。
怪不值得,怪不值得他要那么爱那个女子。
那样的孤寂,那样的美丽,无论换了谁,都会有加的吧!
而自己呢?
大朵牡丹湛蓝烟纱彩霞罗,逶迤拖地淡蓝水仙散花裙,身披薄烟碧蓝纱。
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
五官虽也是绝色,不过稍显了一些庸俗。
同样是青春年华,那人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子,而自己却似一个怨妇一般。
轩辕萼看着镜里的自己。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自己有朝一日,是不是也会想父皇宫中的那些冷妃一般,寂寥孤寂的过完自己的下半生?
换了一袭颜色素淡,花饰简单的淡蓝色宫服。
眼角冷彻,自己,绝对不会就这么服输的!
一个简单的回心髻,头插一只翡翠步摇。
淡淡一笑,这样,可有些那人的神似?
齐安看着自己眼里的小女人,多日不见,略微丰盈了一些。
此刻脸带红晕,小嘴微翘。
鼻头红红的,这样的她才更像凡间的人嘛!
不知怎的,齐安总觉得前段时间贤儿太过飘渺,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手上越加用力,将怀里的人更加贴近自己,好似这样,她才会属于自己。
“疼!”
左娴被男人的手臂捆得快不能呼吸了,失口叫道。
“哪里疼?可是他们虐待你了?”
齐安急忙放开左娴,抓着她的手臂,急急的问道。
看着齐安紧张的样子,左娴不由笑出了声。
齐安,还是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他的心里还有自己!
想着想着,心里又不由觉得酸涩,脸上的笑戛然僵住。
自己要得是一心一意,这辈子,自己的心里只会有他一人,而他,也只能有自己一人。
伸手,拂开他的手。
“怎么了?”
齐安看着自己被打落的手,微微握紧。
怎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变脸了?
“主子!”
正尴尬,殿外一声清脆的嗓音传来。
“主子,这大齐皇宫真好看!”
廖笙显然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
一进殿,便高兴的拽着左娴的肩膀说着。
刚刚肖公子带自己参观了御花园,虽然只是看了一小个角,可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主子,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了吗?你不是说带我去民间吗,可这里这么美丽,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了,好不好?”
廖笙虽说从小在宫里长大,可毕竟年纪还小,有些事毕竟没有经历过。
肖战寅看着自己主子那块变成猪肝颜色的脸,找准时机,把还在喋喋不休的某人拉了出去。
“你要出宫?”
齐安语气不善,看着眼前的人,冷冷道。
左娴也正在起头上,没有留意齐安的变化。
“是又怎么样?”
负气的回道。
过了半晌,仍不见有反应,抬头一看。
齐安如鹰般的眼正紧紧盯着自己,那眼里……
左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怎么会有一丝悲伤呢?
摇摇头,正想跟齐安解释,后者却大脚一抬,转身走了出去。
“随你吧!”
一句话从殿外飘进来。
左娴跌坐在地上,随你吧?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走了也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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