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岸岸紧随我的其后,左脚浅右脚深的伴随在我的身旁!
一行六人,匆匆忙忙来到某医院,上了二楼右一的一个病房,里面嘶心裂废的哭喊把老子的心都震疼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秋!
病房的门里面被堵着,外面几个医生和护士在卖力的劝说,无非是些“冷静”和“你要保持乐观”的一些说辞,看到我们出现,他们像看见救兵似的让开一条道,娟自然首当其冲。
“秋,我是娟,你听的见我说话吗?”娟一边挥手让我们退到旁边,一边通过门上的透视片观察里面的动静。
“娟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娟装着不明白的问:“秋,能开门和我说说清楚吗?我真的被你搞糊涂了,昨天我们见面不是还好好的吗?”
“娟,你别管我我不需要别人管,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自己爱的男人不再爱我了,这辈子也做不成妈妈了,我好痛心哪!”
“秋,你千万不要钻牛角尖,你爱的人一直在乎你,我们都离不开你!”
娟说完,已是泪流两行。
多心闹得“心神不宁”,多嘴闹得“鸡犬不宁”,不知我一开口,会是哪一种情形?
一个和老子交往了一年多的女人,一个笑起来像缕春风,落泪酷似林黛玉的女人,她现在会是怎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光想想,老子的心就揪在了一起。
本以为自己是只鸟,玩转的是整个天空,可关于秋,我真的放不下!
娟的劝说还在继续,老子的头脑也正进行着一场风暴,岸岸和琳,紧盯着我的脸部表情变化,就像挖掘老子最深的内心一样。
十多分钟后,秋还是打开了门,娟和老公,王子和琳都走了进去我拉着欲走进去的岸岸说:“拜托你先回去吧,她看见你只会伤的更深!”
岸岸一听,凝视我的眼神变的异常犀利,颤抖的嘴唇被牙齿咬的红一块白一块,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随着她的一抽搐滚落到了脸上临走的时候,她负气的一抹脸上的泪痕,狠狠的甩着头倒抽一口气,尔后默默的伤心走了。
特玛的,谁让老子是个浑球女人牵着我的手,我却牵着一条狗,走一走,游一游,看谁不爽咬两口!
典型的狂犬症人群!
独自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听着她(他)们轮番对秋进行劝解,说的什么老子没心思听,但秋的哭声一直回荡在以后老子的每个梦里!
年龄不大,却总爱回忆胖子结婚时,老子回忆他的熊样,秋忘我悲痛时,老子怀念她单纯的微笑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愿意放弃一切和上天做一个交换,那就是——让秋快乐!
“秋,你不用过份悲伤,有孩子的人生是可以更美满,但永远的二人世界一样可以很快乐现在的年轻人,多少选择做丁克,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想开呀!”不知琳的这句话秋有没有听进去,反正老子是听进去了,是呀,什么生活方式都只不过百年,想开了什么事都没得!
不一会,一个女医生走了进去,她说:“凡事皆在人为,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希望,关键在于调理大喜大悲的心态更是大忌!”
“真的吗?”秋的声音就像抓住了一根生命稻草,虽然软弱无力,终究是不容质疑的追究!
“对,在医学上,你这病症叫宫寒,在我们医院也有治好的女患者,但机率是较低的女医生的没底气的道。
“那医生你赶紧开医给她调理吧,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不会放弃的娟替琳着急道。
“嗯,你们叫个人陪我去抓药吧,先开单付费再领药女医生说。
“我去吧!”这时,老子义无反顾的在门口应承了下来。
“啊?他怎么在这里?谁把他带来的?快让他走,赶紧走!”秋摹的看见我,再一次失控了起来。
车道山前必有路,有路我也刹不住,老子充耳不闻的跟着女医生走了!
之后的她们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全都很安静,包括秋!
一直不明白,秋怎么会突然来医院,并且还查出有问题这也太玄了点吧?
后来娟告诉我,秋已经闭经二个多月,曾误以为是怀上了我的孩子,兴奋的几度落泪,这才到医院去检查,这不还连枝带叶的牵扯出这么多的事!
当喜讯变成噩耗,只有从中体会过的人才明白她的伤痛有多深!
从这一点我敢肯定,秋还是爱我的,并且相当爱,就如同老子还爱着她一样!
曾以为,美女的身边,总会有些歪瓜裂枣友情出演我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搞了半天,原来老子是个潜藏的男一号,这真让我悲喜交加,不得不说,秋爱男人的方式,有点让人看不懂模不明,一份简单的爱,为何要搞这么复杂?
即便我们想从零开始,她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零了以后的我们会怎样?形同陌路还是依然相守又抑或是普通朋友?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她一定是老子生命中最珍贵和最沉重的人生印迹!
回到秋的出租屋,一干人等纷纷退下,我把秋安坐在沙发上,尔后握着她的双手一边磨擦一边深情的对她道:“你的病情我早就知道了琳是第一个知道的,你之前流产医生就告诉过她,她出于对你的关心没有告诉你,基于对我们婚姻的信任无奈告诉了我,刚开始我确定震惊,但后来我觉得没什么,家里的两个老家伙有我这个儿子又怎样?前半生都是为我而活,后半生还在为我操心不止,这样的一份爱太沉重也太冗长,所以,能换个活法也不错如果能治好病,生个小不点下来,我们就过完传统的一生,万一没有,我们就策马奔腾,活的潇潇洒洒”
“呜呜”秋纵身一跃,整个人死死的投入了老子的怀抱,既而也毫不保留的对我述说着这段时间对我的思念和她妈妈一事的解释
最后,老子咬着她的耳垂说:“都不重要了,只要我们以后能单纯的相爱和生活就好你的病情暂时不要告诉两个老家伙,我会找机会和他们说的,你相我!”
“嗯!”秋温柔听话的点了点头。
老子帮她拿毛巾洗了把脸,然后把她像个玻璃杯一样轻轻放躺在床上,在亲吻了她额头后,我对她说:“今天还有些事要办,闲下来再来看你,为了我,你要好好的!”
“嗯”秋再次乖乖的点了点头。
默默的走到卫生间的浴镜前,老子对着里面的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前方的路究竟有多远多难走,老子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子当下非这么做不可!
打开房门欲走出去,意外的看见琳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当老子的眼睛和她眼睛两两相望的时候,一股无明的悲伤从她的眼睛传递到了我的心里!
特玛的,生活总是欺凌于老子的头上,我他娘的以后就去欺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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