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丁暄雨故意露出属于小女人幸福的笑。
柯竞通眯起锐眸,从头到脚仔细扫过丁暄雨,目光仿佛就像在看着令人厌恶及恶心的苍蝇似的,他蓦地站起身子,说:“如果他承认你这位女朋友的话,就该告诉你他究竟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非要让人往死里追
“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她恼羞成怒地瞪着柯竞通。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柯竞通突然靠近她的脸部,宽大的手掌来回在她嫣红的脸颊上游移,一脸严肃地接下去说:“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告诉你他舌尖舌忝弄过她白里透粉的耳垂,一声“蠢女人”后,便在还未晃神过来的丁暄雨前甩门离开了病房。
看着阖上的门,丁暄雨坐在静悄悄的病房里忽然有种想狠狠地哭一场,可是她当即谢绝了这个念头。在挂完点滴后,她失神地回到的住宿,恰逢李宓与夏一銮坐在沙发上谈判。
“你究竟在耍什么阴谋?”李宓气愤地拍着桌子,桌子的震动让原本静止不动的咖啡溅出来,沁湿了大片桌布。
“宓姐,难道你看见我和文森在一起不高兴吗?”
“高兴?呵呵……銮,我们可以冰释前嫌,我可以不计较你之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但请离开文森,我不希望你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别说得这么慷慨陈词的夏一銮激动地站起身子:“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为了乔文森,我已经把一切都赔进去了
“我们回到过去好吗?”
向来强势的李宓居然在夏一銮的面前低头了,丁暄雨原先压抑在内心的悲伤忽然涌上心头:“呜呜……呜呜……”她突然站在玄关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倒把李宓和夏一銮吓得手足无措。
“暄雨?”夏一銮担忧地皱起眉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先前夏一銮背着丁暄雨做过诸多的坏事,但这份随着友谊滋长的感情是无法抹灭掉的~。
“我——我——”丁暄雨哭得更大声了。
这份伤心并非来得莫名其妙,而是一种情绪的抒发,因为柯竞通的无情让她原本悸动的心受到了伤害。或许人类的感情就像奔放的大海,压抑时,它就波涛汹涌的海浪,伤心时,它就泛滥成灾的海水,落寞时,它就像看似平静却谙藏危机的海面……
大厅上开着两盏白炽灯,刺眼的光线打在丁暄雨惘然的脸颊上。
“暄雨,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去迷路天使了蹲在沙发前的夏一銮企图用这来唤醒丁暄雨沉睡的意志。
自从七天前,那场毫无节制的哭泣完完全全让丁暄雨成为一个机械化的人,除了吃、喝、拉、撒照常,其它一点都不正常,她仿佛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蜷缩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是她常做的动作。李宓和夏一銮这才发现她们自私得忽略掉丁暄雨的感受了,她们暗自协定在丁暄雨面前她们是好朋友,而私底下她们恩怨与永无休止的较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是啊!要是晁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那该多失望啊!”李宓接到夏一銮的眼神默契十足地附和道。
“你说我是不是庸人自扰呢?”
丁暄雨答非所问完全让李宓发火地揪起她的衣襟,吼道:“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你再不清醒过来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她论起拳头相反却没伤到丁暄雨一分一毫,而是被丁暄雨反击得摔倒在沙发上。
“你还好吗?”夏一銮登时防备地离具有攻击性的丁暄雨一米远。
李宓咬牙切齿地揉着撞疼的腰,没好气地回答说:“还没死
“李宓?”从沉思中醒来的丁暄雨赶紧扶起李宓,万分歉意地说:“我不晓得攻击我的会是你,你没事吧?”
“暄雨,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夏一銮露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
“额……我难道不正常?”
“不——你再正常不过了李宓催促地推着丁暄雨的肩膀,说:“你再不去‘迷路天使’恐怕就要出大事了她一边帮助丁暄雨穿鞋子,一边将这一个星期的事情全部报备给丁暄雨听:“苏维娜几乎把自己当做老大在迷路天使为非作歹,你还是赶快去瞧瞧
“难道你还搞不定苏维娜?”丁暄雨难得地朝着李宓眨眼。
“啊——”李宓吃惊地瞪大双眼。
丁暄雨反而一本正经地说:“在我还没来之前,你不是管理得有声有色的吗?我信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去处理件私人事情她器重李宓的样子完完全全让站在身后的夏一銮心里失去了平衡。
“行了,有什么事情我和宓姐帮你扛着夏一銮手臂主动地搭在李宓胳膊上。
“你们?”丁暄雨有些诧异地凝视着她们。
“咋地?见我们和好如初反倒是不相信了怎么的?”李宓说。
“那就拜托了丁暄雨有礼地鞠躬,她方要跨出去一步就被夏一銮喊住了,她挂着浅笑回过头,说:“还有什么事情吗?”
“包包、外套
迎面丢来的黑色背包与白水的外套让丁暄雨迎接得措手不及。
“我说你俩和好了就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吗?”丁暄雨忍不住抗议着。说实在话,她真的很珍惜现在这样和睦的样子。
夏一銮勾起嘴角说:“得了你吧!如你所愿我俩和好如初,你倒是不乐意见了她的翘臀微微地蹭了下李宓,示意她这戏既然打算演了,也该演全咯!不要还没开锣就破绽百出。
“那我走了丁暄雨这才离开了。
清明节过去了,天气反而越发的闷热,雪白的肌肤几乎被滚烫的阳光晒得通红,丁暄雨不得不穿上白色的长外套在世纪金源大饭店门前来回踱步,接受着门卫和路人异样目光的洗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