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烦躁的样子,丁暄雨似乎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她乐得扑哧一声笑出声,眯着眼睛半笑不止地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的事情不是一般的上心她得意地翘起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不忘地补上一句:“你可是有老婆的
“看来公司是许久未裁员了,才让员工无顾忌当着顶头上司的面论是非
“这不关陆屺表姐夫的事情
“陆屺,哼……他错的是就不该把顶头上司当做炒作的新闻
“他没有
“怎么?才见到陆屺不到两、三个小时就这么了解他了
“柯先生,你这是因私忘公
“好严重的四个字柯竞通重重地切断镶嵌在墙壁里的大屏幕电源。
吵闹的歌声戛然而止,凝重的喘息声蔓延在这紧闭的空间内,透过暗紫色的光线,丁暄雨可以清楚地看见柯竞通愤怒的眼神,但是她不晓得究竟自己的那句话惹火了他。她只知道陆屺表姐夫不能失去工作,否则会酿成一场婚姻的悲剧。
丁暄雨鼓足勇气挪动着臀部来到柯竞通的身旁:“关于贺学长的行踪我真的不知道,至于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你也不该过问她放低声音,尽管与他撇清关系会让她内心感到莫名的不舍。
柯竞通蓦地握住她的手:“以陆屺的前途作为代价
“什么意思?”丁暄雨用力地将手从他温暖的手掌心内抽离。
柯竞通淡淡地说:“你是明白的
“我不明白丁暄雨豁然地站起身子,俯视着柯竞通自信满满的模样:“该告诉你的,我全都说了,也请你不要再纠缠着我她迈开步伐,脑中所想地就是紧可能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慢着柯竞通手掌按住即将被丁暄雨拉开的日式门。
他低垂着脸颊,令丁暄雨根本就不能凭借着昔日所学来凭估眼前男人的心思:“还有什么事情吗?”她尽量地持语调里的平静。
柯竞通瞳孔里透露着太多的情绪,他的手掌轻柔地穿过丁暄雨耳边的卷发,感受到发丝如绸带般滑过他指见的缝隙:“或许是我误会了你,但是我不排斥碰你,你可以引诱我,我能给你的会比这里更多他亲昵地俯身啃啮着她柔软的耳垂。
丁暄雨手臂勾住柯竞通的脖子,四目相对,柯竞通不可否认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她们彼此的吸引对方,让她舍不得推开他,她可以允许自己的一时贪恋,但是绝对不会超越过理智,妄想以孩子牵绊住对方的心。就在柯竞通露出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时,丁暄雨突然推开了他,并且迅速地拉开日式门逃离开的同时朝着柯竞通扮了鬼脸。
“暄雨李宓蓦地从走廊的拐角处堵住了丁暄雨的去路。
丁暄雨面色不由的发烫,可是想起柯竞通错愕的表情,她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李宓的突然出现,让她脸上的笑意收敛的三分,故作冷淡地说:“是你呀!有什么事情吗?”
“暄雨,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銮,可是这是有原因……”她只想解释清楚。
丁暄雨打断李宓的话,她颤抖着唇,说:“我不想听什么烂理由,我只相信我的眼睛,銮刚流产不久,还是朋友的话,你就该向她忏悔
“我……”
“我很忙,没这功夫和你磨蹭丁暄雨失望地踱步开。
“该忏悔的人是她李宓朝着丁暄雨离去的背影吼去。
丁暄雨没有因为李宓的话而做出回应。友谊可以被眼前的名利抹杀得一干二净,但是记忆却依旧停留在最原始里美好,只有处在最孤立无援的状态的时候,李宓才会彻底的清醒过来。她挎着黑色背包独自走在车水马龙的马路旁,前方汇聚成一排的车尾灯形成一股红色的气流,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justonelastdancebabyjustonelastdance
wemeetthenightthespanishcafe
ilookyoureyesjustdon-tknowwhatsay
itfeelslikei-mdrowningsaltywater
afewhours……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陌生的号码,调整好情绪的丁暄雨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丁暄雨,请问您是……”
“……姐,是我磁性的嗓音响起。
“暄岱,是你丁暄雨激动地捂住嘴唇:“你……愿意原谅我吗?”她不确定地询问。
相较起丁暄雨的激动,丁暄岱则是显得十分的冷静:“妈很担心你
“我很好,最近功课忙吗?”丁暄雨努力地避开这敏感的话题。
“还好,你在哪?”他丝毫不给丁暄雨逃避的机会。
丁暄雨顺势在路旁的喷水池旁坐下,翕动着嘴唇说:“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她吸了口气:“我很高兴你还愿意打电话给我
“在外面流浪的日子并不好过,回去吧!跟妈道个歉,我想他们会原谅你任性的行为的丁暄岱奉劝地说。
丁暄雨倜傥地说:“感情你这半年待在法国成为小大人了。妈那边我自己有时间会去处理的,你不必太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会的他冷冷地说。
“嗯不知不觉丁暄雨眼眶内早已积满泪水。
“学校里还有事情,我先挂了
“你交女朋友了?”丁暄雨耳朵敏锐地听到手机里传来女人娇笑的声音。
“没——没有,我有事情,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对方匆匆忙忙地切断了手机,嘟嘟的声音带给丁暄雨无限的沮丧感,就算丁暄岱没有交女朋友,但是那些女人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一向彬彬有礼并且学习成绩一向拔尖的丁暄岱呢!堆积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落下。虽然只是匆匆的几句话,但绝对可以填充她内心的空虚,然而一张纸巾突然出现在丁暄雨的面前,她愕然地抬起脸颊,发现站在眼前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居然是贺业成。
“女人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呢!”他坐到丁暄雨的身旁。
丁暄雨拭去眼角的泪水,压下眼底的震惊,她抽噎地询问:“贺学长,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当看见贺业成原本黑色的头发被染成红棕色,她不禁拧起眉心。
“我是跟着你来到这的他直言不讳地说:“那晚我早就猜到是你了,也只有我的小学妹才会为了我去得罪那群人他扯谎的功夫轻而易举地骗过了丁暄雨。
其实那晚,他一直在迷路天使旁徘徊,为了打探那神秘红女郎的身份,他抓准时机逮住那晚在场的其中一个的女人……
“你们是谁?”被困在小巷子的苏维娜发疯似地挥舞着手中的包包。
“攻击顾嘉林的那位穿红色裙子的女人是谁?”贺业成接着苏维娜甩来的包包,用力地一扯,化妆品顿时散落在地上,他粗鲁地拽住苏维娜的下巴:“说
“我不知道苏维娜颤抖着唇瓣回答。
“不知道是吗?”贺业成阴狠狠地笑起来,很满意苏维娜畏惧的目光,他按住苏维娜的双手,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扯着苏维娜身上的裙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打算开口说实话的咯!”
“混蛋,放开我苏维娜用力的挣扎着。
虽然苏维娜是“迷路天使”的坐台小姐,可是来得都是些有名望的企业人士,除了发生一些肢体碰触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苏维娜求救声越大就越是激起贺业成的兽性,其余的两个男人托着腮,目光猥琐地欣赏着眼前被贺业成月兑得一丝不挂的酮体,直到贺业成挥手示意,他们才上前如同见到肉的畜生般将苏维娜按在身下……
“呜呜……”浑身淤青的苏维娜缩在角落里发出阵阵呜咽声。
贺业成整理着凌乱的白衬衫,斜睨着苏维娜满脸泪珠的脸颊,婬笑地说:“又不是第一次,干嘛哭得这么伤心?”他蹲子托起苏维娜的下颚:“只要你乖乖地回答我的话,我或许还会大发慈悲赏你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苏维娜高举起的手瞬间被贺业成钳制得动弹不得:“你们这群流氓!”
“贺学长?”因为贺业成一声小学妹,丁暄雨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回神过来的贺业成莞尔一笑,关心地按住丁暄雨放置在膝盖上的手背:“你看起来情绪很激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丁暄雨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说:“贺学长,有些事情还是保持沉默吧!就像你不会告诉我那夜顾嘉林为何要追着你满街跑她对上贺业成深邃的眼睛,露出最为纯真的模样。
“确实,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贺学长望着贺业成站起身笔挺的背影,丁暄雨莫名地感到踌躇不安。
“怎么了?”贺业成蓦地温柔地抓住丁暄雨的手,解释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我只想看着你安全回到住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