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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的洪流中,谁都只是一个过客。从宇宙洪荒中踏歌而来的女子,多少次血染裙裾,多少次横扫群雄,又有多少次在世事变迁中冷眼旁观;冥雪……

这个名字又将维持多久?多久之后,又将留下一段永恒的传奇?一朵远古洪荒中盛开的火红的血之罂粟,带着苍茫的气息一路走过亿万年。谁将在这荒凉的心灵上刻下不朽的印记,用来永久怀念?谁能在这嫣色的红唇上印下不灭的温存,用来啜饮千秋?谁,又能在这无尽的路途上永远相随,从此并蒂而生!!!

冰山玉狐,纯粹的精与灵的化身,银发、银眸、银翼、银衣……生命的契约将换来怎样的结局?雪帝……茫茫苍生,谁将是你的主人?谁又将愿意为你匍匐?

是王?是奴?谁是王者?谁又是奴仆?谁将只手遮天,谁又将在时光里细语呢喃……

第一卷情断情深生死劫洪荒罂粟开雪境

小丫儿是九王爷的夫人,三年了却依旧是处子之身。九王爷女人众多,小丫儿被打进冷宫,常年与一面湖相伴。三夫人还不想放过她,于是欲派人杀之,不料湖面突起波澜,竟然将小丫儿卷了进去。

小丫儿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冰天雪地里。她遇到了一个男人,说想要或者便需要忍受非人痛苦,于是将其封印于千年血池,并为她取名冥雪,告诉她他的弟子在任何人面前都必须是王者。待四十九天后她出了血池才发现那男人竟然为她而死,只留下一只小琥珀,内有飞狐一只。

血池中得来的赤魔残魂告诉她那人便是雪帝,并叫她修炼雪帝留下的功法,却发生意外,练成了死亡之气与生命之气。

凭借飞狐的感应,她破虚空来到了偃月大陆,却付出了该有的代价:掉进迷茫森林,并且变成了一个五岁孩童的模样。小飞狐陷入沉睡,她感应不到那人的气息,于是在迷茫森林里瞎晃悠,终于遇见前来为儿子寻找玲珑心的沐晨,被沐晨带回家。

她才发现,那摊在床上的瓷女圭女圭便是自己要找的人,而这个瓷女圭女圭不但沉睡不醒,还总是被人刺杀。她只好在暗中保护,一时间流言四起,说沐府有个神秘高手坐镇。

将体内的冰寒双珠还给沉睡中的雪帝,雪帝醒来却不认识她,于是她边说自己是他的仆人。帝国的三皇子无意间邂逅了冥雪,将她曝光于世人眼中,引得各路势力纷拥而至,拉拢的、刺杀的、威胁的、夺功法的……络绎不绝。

她一边儿教雪帝练功,一边儿游走于各大势力之间,渐渐推着雪帝走上了王位,自己却甘心为奴。

第四卷圣界寻王终不得死亡之地获新生

谁料,此时迷茫森林的空间却被打开,圣界介入,竟然抓走了雪帝。冥雪追上圣界,血战当中本源之力被激发出来,成了名符其实的死神。正当她大开杀戒时,紫霞派的紫霞仙子却对被囚禁的雪帝说,想要冥雪活命,就做她的男人。

雪帝娶了紫霞仙子,却不与其圆房,非要见到冥雪。紫霞仙子意在夺取冰寒双珠,不得不忍着。

而此时,冥雪却得到消息,雪帝竟然娶了别人。盛怒之下,血脉力量完全被激发出来,将大半个圣界变成了一片死亡之地。

第五卷炼化圣界为己用神界之上任逍遥

圣界知道此事是因为紫霞仙子而起,于是群起而攻之,紫霞仙子招来了神使,与冥雪大战,不料却因为背后力量的驱使,圣界众人竟然倒戈相向。冥雪一气之下炼化了圣界,这才发现雪帝其实被囚于锁仙塔下。

二人摒弃前嫌的同时,惹恼了神界的主宰,于是被在空间乱流当中被追杀。两人无意间闯入洪荒圣地,竟发现茫茫洪荒之中,一只白狐卧于一株罂粟边上,竟然是二人的本体。

与本体合一之后,两人借助洪荒之力大闹紫霄殿,主宰之神只好传令神界:任何人不得与之为敌,见二人如见主宰。二人从此同心同德,逍遥神界,成为一段传说。

第一卷情断情生生死劫洪荒罂粟开雪境

天命情蛊

明烛摇曳影重重,褚石筑就的墙壁将屋内的明明灭灭的光芒染成了血一般的颜色。外面是泼墨的夜色,圆月如盘却光芒甚短,远远看上去,像是一枚好吃的月饼,安静停留在天边。呼呼的长风从石门长驱直入,鼓荡起血色的薄纱,隐约能够看见里面长发拖地,红袍散乱而斜倚于石床上的女子。

那是九王爷独孤轩宇的夫人小丫儿,是个传说中的不祥之人——一个灾星!自打三年前,巴尔塔部的王将从大漠的茫茫黄沙里救出的小丫儿当做本部族的嫁给玄天帝国的九王爷之后,这个偌大的宅子里就开始不断的死人,一个比一个凄惨。

于是,小丫儿被打进了冷宫。事实上,小丫儿从未见过她所谓的夫君独孤轩宇。大婚当日,当小丫儿看见掀开自己盖头的男人时,还以为他就是自己将要一生相许的良人,却不料那人竟然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三拜之后才肯说话,却叫了自己一声“嫂嫂”!

那是一种被人欺骗的愤怒,像洪流一般瞬间就占据了她的心。红纱轻舞之间,却招招都是钢铁一般的气劲。那个男人没有一次还手,可她明明能够感觉的到他身怀绝技。直到他口吐鲜血趴在自己的脚下时,他才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你不能死,殿下说,你是天命之女!”

他说完这句话便硬邦邦的倒了下去,她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血了。这就是所谓的天命之女,传说,她的怒气会瞬间将一个人身上的血液蒸发干净,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僵尸;又传说,她不会屈服于任何人之下,但一旦有人将她驯服,则必得以坐拥三千世界。但这,只是一个神话。

她的嘴角绽开罂粟一般美丽的微笑,拂袖而去。他们,还是将自己从那茫茫黄沙当中给找了回来,将她献给了功高盖主的九王爷,以为这样就能称霸天下。而那个懦夫,竟然连亲自来见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叫人给她修了这么一座宅子!可是,这个懦夫,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

小丫儿叹了一口气,将身边的狐皮拉过来往身上拢了拢,想着这些事情,嘴角的弯度慢慢的扩大。她的头靠在了背后朱红色的墙壁上,后脑传来的酥麻感叫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摄魂花。那种味道她太熟悉了,这些年来,没少有人给她吃那东西。可是独孤轩宇更甚,也更绝,他将数千斤的花粉融在了这墙壁中,为的就是一天天消磨她的意志力,直到她成为他争霸天下的工具为止!

“夫……夫人,三夫人请您去用饭!”门口的轻纱被人撩起,传来一阵战战兢兢的声音,小丫儿慢慢的睁开蒲扇一般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门口的门口哆哆嗦嗦的灰衣男人,他的腰低的几乎就要将脸贴到肚子上,真是狗一般的奴才!

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家伙,小丫儿猛地笑出声来:“锦素么?你去告诉她,叫她搬到这边来吃吧!”这几年,她就从来没看见过这奴才的脸,小丫儿瞥了一眼前面身子躬的像马镫一般的家伙,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圈阴影,平增了几分幽媚。

“是,夫人!”那人咬咬牙退下,将惨白的脸色掩藏在暗夜里,谁也看不出来。

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从屋后消失,小丫儿睁开眼睛,起床出了屋子,深秋的风将她身上柔顺的狐狸毛吹得紧紧贴着皮子,她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着。

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招数,上次给自己的饭菜当中放了见血封喉的事情才过去了两天呢!小丫儿胡思乱想着,走到石屋前面的湖前停下,看着幽蓝色的湖面胡思乱想着,心中渐渐涌起一丝温情。

这面湖叫雪境,是传说中的凶湖。想来也奇怪,自从三年前自己来到这里之后,雪境就开始慢慢的开始降温了,接着就结冰了,一直也没有融化过,即便是在暑热时间,它依旧盖着一层幽蓝的冰面,像一块镜子一般倒映着她红妆寂寥的样子。

思想之间,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样子来了,不过不是锦素那个蛇蝎女人。想起这王府死去的人打扮都是那女人栽赃给自己的,小丫儿的心里就来气。

“夫人,三夫人见您不愿意一起前去用餐,便差遣在下送了一颗药丸给您,也好给您开胃!”果然,那人说话了,却不是刚才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十分好听,小丫儿甚至出现了一阵错觉:有着如此好听的声音的男人,是否就是独孤轩宇?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小丫儿皱了皱清冷的眉,三年了,为什么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

“夫人,您失神了!”那人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就像是和一个熟人说话一样。

小丫儿蓦然转身,却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的脸上带着半边面具,只露出另一半刀削一般的容颜。“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小丫儿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紧紧的黏上眼前的男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将这个吃了吧!”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边脸和半边面具一样,闪着冷冽的光芒。他伸手,修长的手上只有一粒黑色的药丸。

“好,我吃。”小丫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他是独孤轩宇!她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他的身上有着和新房一般的气味,淡淡的龙诞香。他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么!小丫儿的眼里有些微的湿润,伸手接过药丸吞了下去,一切仇怨顿时烟消云散,她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不是天命之女,也不在乎别人用她来干什么,她只是希望有一个人爱她,仅此而已!

她吃下了药丸,将身上的狐皮轻轻推开,只穿着血红色的袍子走向他,嘴角绽开一抹微笑,恍若昙花。“你回来了?是来亲自杀我的吗?”她玩笑的问了一句话,既然回来了,以前的一切,她都不愿意再追究。

“是的!”

当男人说出这两个字时,小丫儿已经在轩辕明宇的怀抱,露出一双温润的玉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小丫儿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半晌轻声的问道:“你说什么?”那声音像是九幽地狱传来一阵风,更像是忘川河边的咒语,轻的几乎要融入风声。

眼神渐渐冷冽,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突然从心底传来,小丫儿的嘴角溢出了鲜血。那不是殇,是毒药!

据说,在大陆的南端,有一座叫忘语的深渊,里面生长着一株七色草。这种草对平常人乃为大补之物,但对于天命之女,却是致命的毒药!“难道你在外面三年,就是在等它成熟?”小丫儿抓着他的衣服,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才是事情本来的面目。

她对他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无关乎是否见过面,而是一个心地单纯的女子三年来的等待,小丫儿甚至都不觉得这个人陌生,就像他真的做了自己三年的丈夫一样!可是眼下……

“小丫儿,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不光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女,更是传说中的天罚之女!七年前,我的父皇曾经路过岚山,在庙中遇见你并试图征服你,可是他失败了,最后还杀死了你的母亲。因此,我们之间的仇恨无法化解,你不可能臣服于独孤家,助我成就一番帝业。而得罪了天罚之女的后果,只会是家破人亡,子孙无继!所以,我必须要你死!”

“可是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的,若非如此,你那个阵法怎么可能困得住我?!”小丫儿皱眉道,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多,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这就是你的悲哀。天命之女主宰气运与神罚,本来就应该执掌四方,而你……却白痴到想要过平常人的生活!”男人突然一把推开了她,从腰间抽出长剑指着她,“虽然这七疏草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但是恐怕你没那么好的运气,慢慢品尝着毒发之苦了!”

看着眼前银光闪过,小丫儿感觉自己的气劲竟然散失了,就像是掉进了泥沼当中,竟然动弹不得。咬紧了牙关,纵使万般怨恨,也无能为力。小丫儿已经闭上眼睛等待结束她年仅17岁的的年轻的生命了。

忽的,一阵异响从身后传来,小丫儿惊讶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睛,却看见了奇异的一幕:雪境的冰面爆裂,一白一蓝两股光华冲天而起,转而如威龙般急转直下,刹那间扑向她。

她的身子被两道光束反卷起来,慢慢的移向雪境。她看见独孤轩宇的长剑渐渐地化成雾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在空气之中,接着是手臂、身体、甚至毛发衣服,都渐渐地成为一团血雾。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在两束光芒的包裹下缓缓地移动着,却没有发现两颗奇异的珠子已经进入她的身体,白色的悬浮在她的眉心,蓝色的停在心脏的部位。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血染的衣裙已经灰飞烟灭,光洁的肌肤**在蓝白相间的光团里,渗出一颗颗黑红的血珠,滑过她的身体。她的脸色在剧痛中更加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庞滑落。

娘亲——小丫儿的最后一丝意识随着无声的呼唤渐渐沉寂了。

我的女人

茫茫无际的天地之间,巴掌大的雪花纷纷扬扬。万丈雪峰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忽的,一道长约千米的银光从空中划过,没入了雪峰之中,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许久之后,万仞冰山开始中间裂开一道细细的口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扩大。待到那口子延伸到冰山底部之时,一阵沸水洪煮的声音自地底爆发而出。不到片刻时间,偌大的一座冰山像是被击碎的玻璃一般,轰然倒塌,变成方圆数百里的一地大大小小的冰凌。

火红色的液体从山体裂缝的地方喷涌而出,灼热的岩浆缓缓流过一地碎冰,恰到好处的在碎冰边缘停下来,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大地上,形成一汪火红色的岩浆湖。

银衣银发的男子从空中旋转而下,带下千斤巨石一般的冰块狠狠的砸进了岩浆当中,再无声息。幽蓝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巨鼎,丢进了岩浆之中。巨鼎一如岩浆,开始迅速扩大,眨眼间,就成了一个直径近百米的巨大血池。

也许是受到超过千度的岩浆炙烤,血浆很快就沸腾起来,血腥的气息顿时充满了整个岩浆湖的上空。

男人皱了皱眉,银光一闪,消失在了空气中,再也不见踪影。

时近黄昏,巴掌大的雪花开始化作巨大的冰雹,狠狠的砸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就在这茫茫雪地上,忽的,一个红色的身影重重的跌落下来,不多时,就被冰雹深深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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