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先生说着出门回对面他书房去了四爷对戴铎说:“一会儿把本王和玉冰饭菜都端到书房里來邬先生也给他端进去去吧”
戴铎也出去了之后四爷对我审问也就开始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四爷是真生气了我知道我受伤事情让他担心了
“四哥你别生气”我赶忙说:“我今天不是去十三哥那儿了么午膳用过后我们两个他书房里说话他府里那个紫姑去送茶时突然掏了把匕首出來冲着十三哥就去了我想也沒想就扑过去挡住了”
四爷愣了一下骂道:“你傻啊就那女人十三能伤着么”
我摇摇头四爷气结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问道:“人呢”
啊我该怎么跟四爷解释紫姑问題呢
“死了我跟十三哥让人都处理掉了对外只说她投亲去了”完了撒了这么大谎得记得跟十三哥串供
四爷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大概觉得我看起來实可怜也就妥协下來搂着我躺小榻上为了不碰到伤口我他旁边几乎就是趴他身上
“睡一会儿吧傻丫头记住了以后不许干这种傻事儿”四爷对我很是无奈他知道下次再有这样事情我还是一样会犯傻
可是靠着他渐渐睡着我此时却是格外安心唯一担心不过是这谎话该怎么圆而想到我将要撒下弥天大谎我又觉得此时这谎话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天用过晚膳后四爷把我送回府中看着我床上睡着了他才离开可他刚走我就被蝶十七叫醒带进了密室
“冰美人怎么几天不见你就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知道要把你调养好得浪费我多少珍贵药材么”一进密室还未來得及定睛好好看看屋里人就听见庸医妩媚声音
我坐下來看着坐桌边五个人今天跟往常大不同就是我右手边平常坐都是云影今天变成了庸医我笑着说:“都來了啊”
蝶影笑着说:“主子不是说有戏看么当然就都來了”
“主子受了伤我们自然得來看看”风影声音听起來有些不悦
我讪讪一笑说:“哎呀我沒事啦你们放心吧伤不重就是会留疤而已我下午让邬先生帮我看过了”
柳影淡淡地说了一句:“主子近未免太瘦了些这样下去身子根本吃不消”
云影一旁点头附和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沒照顾好自己让他们担心了庸医看了看说:“美人你把转过身把上衣月兑掉我看看”
“我都包扎好了沒什么”
庸医一把抓住我手腕蛮横地说:“我可不想让我美人身上留下难看伤疤月兑了我看”
我看了看他表情无奈地说:“好吧”
我背对着他们解开外衣扣子又解开里衣月兑下左边袖子露出伤口位置庸医拿出一把小刀拆掉了本來包扎看了看说:“我重给你处理伤口吧缝合一下将來留疤也不会留太难看照现这样愈合下去到时候疤痕太狰狞了”
我听见庸医打开了一个箱子拿出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他对其他四人说:“你们四个过來帮我按住她我沒带麻沸散直接缝会很疼我怕她忍不住”
风影迟疑着问:“可是主子……”
我大概知道他们顾虑什么笑着说:“行了有什么大不了我起码不是还穿着点儿呢么过來吧过來吧我原來地方我们女孩子夏天胳膊和腿都是露外面我都不当回事你们也就别介意了”
他们这才都走过來庸医重用药清理了我伤口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用什么东西但是比酒可疼多了记忆里就是双氧水洒伤口上也沒有这么疼
我当年是缝过几针仍然记得打完麻药后缝合伤口感觉就像是有人拽你皮可是不疼如今沒有麻药这个混蛋庸医还沒给我准备麻沸散这活生生被缝合感觉真是沒法儿形容我突然觉得下午被刺这一刀也沒有那么疼哪有活生生被这么缝來缝去疼啊
要不是我嘴里已经被庸医塞上了防止我要上自己布巾我早就回头咬他了起码也得骂他两句如今我只能内心月复诽:混蛋轻点那是你小姑女乃女乃肉
蝶影腾出手來为我擦了擦头上汗顺便说了一句:“庸医你轻点你看主子疼脸都惨白惨白了”
蝶影啊你真是我天使
可是庸医绝对是嘴贱究极体啊淡然地说:“嫌什么嫌疼一疼她下次就会记着不要干这种傻事儿了”
终于庸医缝合好了伤口其实说來时间不长可对我來说就像过了半辈子似蝶影为我重缠了绷带倒了杯水喂我喝了一些
我喘了半天终于有力气骂了庸医一句:“你这个貌美心黑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沒带麻沸散”
庸医抛了个媚眼说:“知道就行了说出來干嘛讨厌”
“庸医你小心吧迟早有一天我们四个一起掐死你”柳影总喜欢风轻云淡地说出这样话
我大喘了一口气说:“行了说正经吧”我说罢看向一直墙角看守紫姑云三说:“云儿把人带过來吧”
紫姑被带到桌子边跪着嘴被堵上了我问云三:“不老实啊”
“回主子太烦人了她”
我笑了笑说:“把她嘴里东西拿出來我有话问她”
云三应声解放了紫姑嘴紫姑恨恨地看着我我笑着问她:“真有趣你是十三哥侍妾却要行刺十三哥;你沒杀了十三哥反倒伤了我我沒用恶狠狠眼神看着你你怎么反而用恶狠狠眼神盯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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