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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9-19

轮回逆转,情缘聚散,早已认定的结局,岂料却是羁绊的开始,轻轻鞠起那流逝的光阴,风化了岁月,却镌刻着风华。

愿守你一世的夙愿,只需许我一刻的眷恋,若再有相见,定要终生相伴永远,可愿?

(荒山处)

“出现什么困难了吗?”马车里的萧堇墨一脸担忧的问道。

“有我在,没事的,你可以再继续小睡一会,等到了客栈我自然会叫醒你,看你现在如此疲惫的样子,我还真有些担心你的身体呢凌卓溪劝

慰道。

“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方才听到你和车夫的对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萧堇墨继续询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本来通往寰昭国的路有很多条,近来由于天气的变化导致其它路段的阻塞,现如今只剩下这一条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条路山贼横行,经过这里的车马都会遭到毒手

“他们只是抢钱吗?其实他们肯定也是迫于无奈,为了谋求生计啊,如果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业,又有谁愿意当一个草寇呢?”萧堇墨不禁感

慨道。

“枫儿啊,你永远都是这般的善良,不过你刚刚说话的语气,仿佛他又回来了凌卓溪微笑着望着萧堇墨。

“他?他是谁?”

“继续前行吧,大不了把财物都给他们好了凌卓溪并没有打算回答萧堇墨的问题,而是卷起帘子向车夫说道。

“主子,前方好像有事情发生车夫忽然勒紧缰绳,停下马车。

“什么情况?”凌卓溪探出头来。

“好像有打斗的痕迹车夫敏锐的说道。

“继续往前走,但是我们要小心慢行,看看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凌卓溪冷静的分析着。

马车缓慢前行,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就在一个转弯处,隐约听到了一片嘈杂声,凌卓溪敏捷的跳下马车,紧紧贴着山脚的岩石,寻声望去。只见

在一块块坚硬的盾牌包裹下的缝隙中,一支支利箭蓄势待发,对准了前方一群面目狰狞的山贼。

“这位未曾露面的英雄,算小的们有眼不不识泰山,别跟我们一般见见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虽然声音粗

声粗气,但足以听出一丝的胆怯。

“尔等鼠辈欺软怕硬,残害了多少的无辜人,我真是应该好好替天行道了干脆响亮的声音从内传出。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但请英雄相信,从今以后我们一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是不是兄弟们?”见事不好,赶紧求饶

,心里明白若是硬碰,必定会大受损失,毕竟他们防守严格,根本无法破除,不如先对方放松警惕,再从长计议。

“这此话当真?”本来就无心杀人的安陵禹灝看见此时的情景,更是心头一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一定信守承诺为首的大哥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那就暂且放你们一马,还不速速离去

“谢英雄,弟兄们,还不撤?”说罢,起身离去。

“报告大哥,就在后面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看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并且是单枪匹马,没有援兵一名贼眉鼠眼的小山贼跑到为

首大哥的耳边低语。

“好,咱们厉害的角色惹不起,一些小喽啰还是可以对付的,总不能让弟兄们今天扫兴而归啊奸笑着回答。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去办理了小山贼也坏笑着率先离去。

凌卓溪看着眼前山贼的撤退,不由得佩服起来刚刚一直未曾露面的高人,能把这些山贼逼退,想必也是个狠角色,不过看着那些武器的装备,凌

卓溪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也是训练有素的一支队伍,除了镖局之外的人有此能力,剩下能调配的如此自如的就剩下朝廷的将士了,一面返回马

车,一面眉头紧锁的思考着那些人的来历,忽然听见马的一声嘶鸣,穿破云霄,然后便向受惊一般奋力向前奔跑。

才缓过神来的凌卓溪才发现那是自己的马车,只见驾驭马的人不是自己熟悉的随从,而是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陌生人,挥鞭下去,骏马的速度

更是狂奔而去,不敢稍有怠慢,随之卷起一溜的烟尘,飞沙走石。

“不好,枫儿!”凌卓溪忽然像一只凶猛的野兽般怒吼,此刻再也没有那温文尔雅的气质,也不再谦逊和顺的态度,随便骑上一匹骏马,飞驰而

过的追去。

刚刚经历一场全胜的军队继续前行着,此刻的士气更加的高涨,士卒们对他们新的首领更是充满敬佩,原本那些对于刚出茅庐的安陵禹灝有些

不满的将士们,也通过此次的事件对其有所改观,至少他们认为他们的小皇子并不像外面传言的一样不可一世,任性嚣张。

“刘蒙,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安陵禹灝愣了一下,疑问道。

“你也听到了吗?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好像是马的嘶鸣声,后来又像是一个愤怒而急切的呼喊声刘蒙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那些山贼反悔了不成?又开始作恶了?”安陵禹灝不可思议的表情。

“哈哈,我的小皇子啊,难道你还真听信那些山贼的话了?”刘蒙笑了起来。

“你是说”

“没错,凡是常在江湖行走的人都知道,这地区的山贼是出了名的狡猾奸诈,他们若是有这份善心,也不至于到今天还在做山贼啊,他们今日的

低头无非是给自己寻后路,他们的原则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保了命,比什么都重要

“刘蒙你为什么不早说?”安陵禹灝略显不悦。

“小小皇子,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以为”不假思索的说出口,刘蒙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之话的严重性,

顿时哑口无言,正欲逃走。

“驾!”一匹拉着轿子的骏马飞驰而过,扬起一阵风沙。

“嗯?这赶路的真是遇见什么急事了吧,把马车驾驶的那么快?为什么这辆马车也很眼熟呢?”安陵禹灝望着风尘仆仆的马车感叹道。

“拦住前面马车!”一声底气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竟是好耳熟的声音。

不经意的向后望去,安陵禹灝便瞬间僵直,满脸的不可思议,马上的人儿同样显露了惊讶的表情,“安陵禹灝,快!拦住马车!”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声音,安陵禹灝从来没有看见凌卓溪这般的拼命。

幸好没有相聚的太远,身体敏捷的反应过来,只见腾空一跃,便飞蹬上马车后面的轿子顶上,马车飞奔,叮叮当当撞击声像一支曲调,激烈而高昂,肆虐的风沙吹起了安陵禹灝银白的头发,胡乱纷飞,妖娆百媚。

“又是你们这些可恶的山贼!”安陵禹灝怒气横生。

“驾!英雄,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最好给我们一条生路驾车人恶狠狠的说道。

“哼!给你们一条生路去祸乱他人?”安陵禹灝不屑的说道。

“我们得不到的东西,那我宁可毁了他说罢,急速调转方向,拿出一把利刀,狠狠的向马尾刺去。

“嘶”骏马一声哀鸣后,便横冲直撞而向前奔去。

“一匹受惊的马就要坠崖了,不知你是否有幸陪它一起前去呢?哈哈哈”说完,便跳下马车,洋洋得意的离去。

眼前就是万丈深渊,马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站在轿顶的安陵禹灝面临着重要的抉择,到底马车内是多么贵重的东西,竟让凌卓溪如此的失控,不论多么珍贵,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凌卓溪这个人,为了他,把命搭进去也不值得,就在思想急剧斗争的阶段,眼见就要坠入悬崖,安陵禹灝忽然陡然一落,从轿子顶上飞落下来。

受惊的马拉着轿子轻轻的从身边驶过,轿子窗口的薄纱随风轻轻摆动,安陵禹灝不经意的向内瞥了一眼,就这无心的一瞥,让他坠入万丈深渊,他也会无怨无悔,轿子内的他因剧烈咳嗽而不断颤动的身躯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孱弱,苍白的肌骨,无邪的眼眸,早已面无血色的容颜,安陵禹灝数日来隐藏的坚强就这样瞬间土崩瓦解,没错,这就是他日思夜想,永生铭记的人啊!

这便是原来世间的一切竟是如此的机缘巧合,或许就在那些千百次的不经意间,我们早已和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擦身而过,在感叹命运不公的同时,其实是我们自己没有把握住而已,他早已在你身边,而你却从未发现。

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的思考,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此生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在马已陷落,车欲摇摇欲坠的片刻,安陵禹灝破轿而入,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同落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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