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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9-16

(安陵皇城枫叶巷)

“萧伯父,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凌卓溪犹豫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萧素面容和蔼的说道。

“请恕凌某直言,现在萧堇墨的病情逐渐加重,与其这样等下去,不如让我带他走,我们寰昭国都的奇人异士也很多,我想试试看凌卓溪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和你去寰昭国都?”萧素忽然激动的问道。

“嗯,现在不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吗?我相信伯父也是希望萧堇墨尽快的好起来的吧,天下间的父母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

“是啊,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生活的更好呢?即使不在身边,却是一种永恒的挂念萧素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

“这么说,您是认同了?”凌卓溪有些激动的问道。

“唉,这都是命啊!也罢,随你去吧,萧堇墨就拜托你了萧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萧伯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您就放心的把他交到我手里吧!”凌卓溪坚定的承诺着。

刚迈进简陋却不失雅致的房屋,就望见在桌案边专心致志作画的枫儿,专注的眼神倾注在这一笔笔的神韵间,清澈空灵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污浊,是如此的透彻,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在他这样眼神的注视下的人都会自惭形秽,落魄不堪。略带一点血色的薄唇,在那张白皙脸庞的映衬下犹如遮上一层薄雾的满月,风韵却不娇媚,散落到腰际的长发更是把黑的魅惑诠释的淋漓尽致。凌卓溪就在这一刻沉溺了,似乎不敢再向前挪动半步,生怕惊扰了这本就不该在这纷乱凡间出现的天人。

“凌公子?”一声惊呼,打破了如画的沉寂。

“枫枫儿凌卓溪恍然间回过神来。

“凌公子何时进来的?枫儿怎么都不知道呢枫儿疑问。

“也是刚刚进入而已,是你作画太专注,才没有觉察到我的进入凌卓溪略微有些慌神的说道。

“让凌公子见笑了,枫儿岂敢用作画来形容,不过是自己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时间的兴趣而已萧堇墨温柔的笑着。

“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看一看枫儿的兴趣之作?”凌卓溪故意打趣的说道。

“凌公子又拿枫儿开玩笑了,当然可以随便看啦,不过看过之后不要取笑枫儿哦说罢,便把手里的画卷递给凌卓溪。

缓缓的打开,仿若捧着一件至宝的珍视,然而在看清画卷后,那满是期许的目光却闪现出无比的惊讶与疑惑,只见画中赫然耸立着一座庙宇,香火鼎盛,烟雾缭绕,如梦如幻的青烟洒满整张画卷,丝丝缕缕,勾魂摄魄。天空似乎还飘着雪花,洋洋洒洒,打落在树枝上,沉积到石阶旁,凄清而苍茫,本在这一片素气的情境中会让人心生感伤,然而那一抹鲜艳的红却跃然于纸上,夺目而热烈,只见一个身披火红袍子的人伫立在庙宇中央,看不清的面容却辨的到忧伤,浓郁而鲜明的对比,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失色,仿佛他们的存在只为衬托他的绚烂。

“枫儿,这幅画”凌卓溪死死的盯着画卷问道。

“很奇怪对不对?”枫儿镇静的反问。

“我只是好奇这个站在庙宇前的人是?”凌卓溪继续问道。

“那个站在庙宇前的人吗?对啊,他是谁啊?为什么他要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呢?梦中不论什么样的场景,他总会在我的身旁,那样的近在咫尺,仿佛在我转身间就能触碰到他的容颜,但是每次当我试图努力伸手拉住时,才发现我根本无力触及,似远在天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是噩梦缠身,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我都会感到格外的踏实与坚强,然后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去抵挡萧堇墨似乎在努力的回忆道。

“梦境吗?你是说你经常梦到他?”凌卓溪显出急切的表情。

“嗯,凌公子,我该不会是患了什么癔症了吧?竟然出现这些幻象了萧堇墨皱着眉头,担忧的问道。

“你是说幻象?对、是幻象,有可能是你最近劳累过度,身体还没有复原,每天胡思乱想的,自然就会出现幻象啊凌卓溪很是赞同的解释着。

“唉,如果让父亲知道我又有了这样的状况,他一定会着急的,都怪我这虚弱的身体萧堇墨自责道。

“枫儿,不怪你,你也无需自责,谁都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所以”凌卓溪欲言又止。

“所以什么?凌公子有事吗?”萧堇墨好奇的问道。

“好吧,其实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枫儿是不是希望自己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那是自然了,这样就不用大家整日为我操心了啊

“那我要说,我能帮你治好病呢?”

“治病?凌公子是说能治好我的病?”萧堇墨惊讶的问道。

“嗯,不过不是我,是我们国家有这样的奇人能够帮助你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不过,既然是你的国家,那是不是我就要离开安陵国都?离开父亲?离开寒儿哥哥?”原本兴奋的表情突然变得忧愁。

“嗯,枫儿,你可以这样想啊,我们只是暂时离开,等治好了以后,你们就永远不会分开,而且他们也不会再为你操心,你也可以好好照顾他们,对不对?”凌卓溪尝试着劝慰。

“听起来也不无道理,那我要和父亲商量一下

“不用了,我早就和萧伯父商量好了,只是要征得你的同意便可,现在你只需回房间整理一下行囊,然后我们就可以尽快启程了

罢,便匆匆回房。

望着萧堇墨转身离去的背影,凌卓溪略显兴奋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的忧郁,因为他知道,那幅画卷上的男子,那个梦境中的男子,那个让他踏实的男子,安陵禹灏已经是他永生的铭记,以为伤的越深便会越痛,痛了自然就会放下,可又有谁知痛过之后的伤口却已结痂成疤,伴随永久,原来不是已忘记,只是不愿再想起。

(安陵皇城)

“小皇子,你真的不把你所看到的告诉皇上和皇后吗?”刘蒙焦急的询问着。

“真相当然要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安陵禹灏沉思片刻说道。

“不是时候?紫宁公主不是,紫宁皇妃都已经回来了,而且刚刚传来消息,说她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这个时候澄清一下不好吗?”刘蒙好奇的问道。

“你想想看,既然是鬼王有意让紫宁听到这些,自然是为了让她反她的父皇,我们暂不管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安陵禹灏肯定的说道。

“达到了?你是说紫宁皇妃已经相信了?”刘蒙质疑的问道。

“信与不信,我们探探便知安陵禹灏自信的回应。

“那我们怎样试探?喂,小皇子,你等等我啊刘蒙正要再次询问,便看见安陵禹灏早已走向凌紫宁的房间。

(安陵皇城花月阁)

沁人心脾的幽香,雅致怡人的摆设,宫女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梳妆台前一位身姿绰约的佳人正在梳理着,桃瓣状的玉簪轻轻禁锢住挽起的发髻,闪亮的颗颗明珠嵌在头发梳起的缝隙处,散落下的发丝也经宫女们的巧手盘出精致的发型,珠光宝气的头钗一一带好,然后便是画眉抿唇,转眼间,眼前的佳人更是绝代风华,貌美惊人。

“皇妃真是世间难寻的美啊!”刘蒙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刘蒙,你再说一遍?”安陵禹灏幽幽的说道。

“我说,皇妃真是属下该死,属下之罪,属下竟然口无遮拦刘蒙忽然反应过来。

“大胆刘蒙,皇妃是你能夸赞的吗?”安陵禹灏假意的气愤。

“是谁在门口大声叫嚷?”正在刘蒙与安陵禹灏说话间,忽然传出女子甜美的妙音,说着便向门口望去。

“是安陵皇子禹禹灏啊紫宁有些娇羞的说道正是我,听母后说你回来了,并且已经清醒了,就赶紧来看望一下,身体还好吧?”安陵禹灏走进房内。

“嗯,身体并无大碍,让小皇子挂心了紫宁轻轻低着头,心怦怦跳个不停,仿若要从身体蹦出一般。

“小皇子?还这么客气?我们不是已经成婚了吗?你是我安陵禹灏名正言顺娶回来的,是我们安陵国都的皇妃啊,自然以后要改口叫夫君啊安陵禹灏似戏谑似认真的说道。

“夫夫君”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倒不像在唇齿间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在胸间挤压出来的,俏脸红的像云霞般红晕。

“这就对了,以后可不要犯这种错误了安陵禹灏似在教育的说着。

“夫夫君前来是看望紫宁的吗?”小心翼翼的询问。

“当然了,做丈夫的当然要关心自己的妻子了,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吧,你觉得很奇怪吗?”安陵禹灏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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