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晚上八点,我从采矿区回来,刚刚吃完饭洗完澡,就接到南晓红电话,这位股东在不事先通知我的情况下,又上山访问了
而且,她不来矿部办公楼,她的车停在路上,让我走过去
她停在一个垇弯突出的位置,离矿部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而又可以避人眼目这还不是回城的主干道,是那条往村子去的便道,是非常隐蔽的所在预料我的优雅端庄的股东已经做好了不端庄的安排
我邪乎想道,一定要比巨石上的露天表演让她更加难以忘怀,让她更加后悔她跟那位官员的婚姻,然后导致婚姻破裂一直没想过做第三者,以为拆散他人婚姻是恶行,但是拆散她的婚姻我会有一种昂扬的成就感甚至觉得,为胡恩,我也该这么做
这样想着,我迈开痞步走了过去远远看见一团黑影,一点微弱的灯光走近了,看见她在车内,拉开车门正要上车,她却下车来了,车里亮着的小灯也熄了,她将上衣抛在座位上,雪白的身体绕过车子奔过来了原来她急不可耐,已经准备好了
“艾快吧我只要想着上一次,我的身体就潮湿泛滥,我受不了啦你快吧,快!”她双手并用来月兑我的衣服,可怜地求着我
如此直奔主题,我始料未及但也只能匆忙急就,幸好我年轻的肌体还容易发动我的股东已经是一个性女圭女圭了,花枝堪折直须折,爱情已逝去,图兰朵的旋律已逝去,但并不妨碍我享受性欢娱
我们就在车旁和引擎盖上开展了辛勤的工作她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潮乎乎的,完全由着我把握进程和节奏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居高临下可以看到下面模模糊糊的几个小山峰的轮廓,峰岭挺秀天空的星星提供了识别一切物体大致轮廓的最低限度的光辉,几乎不甚影响我们彼此的视觉享受
我在工作时不断调整不适的姿势,我对身下的南晓红说:
“为什么,不去,我住的地方呢?”
南晓红呼哧呼哧着,回说:“野外,感觉,哦哦,太美妙,了我就想,就想这样”
这真是一个荡女,喜欢野战
我又想到了她的高官老公,再添干劲,好像就是在高官面前,做给高官看的好像她本来应该是我的老婆,可是她成了高官的老婆,我仍然不能释然南晓红的哼哟声使我仿佛看见了高官哭丧着的脸,这使我享乐更多,婬言荡行
我不断问道:“你喜欢,这样吗,还是喜欢,那样干你喜欢,我干你吗?”
她乐颠颠说:“喜欢,都,喜欢,怎样干,都喜欢就喜欢,你干我啊啊”
此刻她的脑子一点不聪明,姿态也不傲慢了,这个优雅漂亮的女人一下就变得像一个痴迷不返的**
这让我很快就到达了巅峰,没有什么需要我去征服的了,**很快就到达,一铳硝就全部打出去了
南晓红抓住了雨刮器,雨刮器到了她手里她将雨刮器掰断了
路上寂静,一直不见前后来车来人
南晓红半天才从引擎盖上下来,步子都是歪歪斜斜的
我们回到了车里我想到了辛欣,忽然感到愧疚,似乎是我背叛了她我曾经鼓起勇气打过她的电话,可电话已打不通了我们谁也没说过,那就是爱情那只是一夜可我仍愣愣的或许是因为南晓红结婚了,才使我对那一夜赋予了更多想像
南晓红的舌头在我耳轮上旋转,莺声燕语:“你真行!我永远也不想离开你你永远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我的!你永远也别想去找别的女人!”
我没回应她辛欣的在我眼前晃晃荡荡,我瞬间想,南晓红不能成为我的老婆,辛欣也不能成为我的老婆吗?
这种话当然只能当成痴人梦话她拥着高官老公,却不容许我跟别的女人发生什么这不是八国联军签不平等条约的时候
所以,我没把这当成条约,我理解是我的荣耀我这时不仅想着那位高官,还想起麻猫对我的那一顿狠揍,我觉得我在挥着左钩拳右钩拳上钩拳,麻猫鼻青脸肿,我把他揍回来了可是我发现我揍麻猫,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反而揍痛了我的拳头
我乘胜追击,继续追剿那位高官,我说:“那为什么你不跟他离婚呢?我们为什么不能结婚呢?”
南晓红一碰到这问题好像立刻醒了,扭头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结婚呢?”
“因为我爱你”
“但是,我不会像爱胡恩一样,爱一个跟胡恩一样的人”
“噢,你的老问题又来了”
“我不能重复记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那我们之间,纯粹就是,性?”我愚蠢问道
“我们除了性,还有什么?”她理所当然地肯定说
确实,性是存在于我们之间的主要内容,完成了这项内容,我们几乎无可交流甚至图兰朵的节奏和旋律也只是附着于我们每次**的记号,我却以为这是我们爱情契合的深度但是我说:“你变了”
她开了小灯,开始穿衣服她的已稍显疲态,她把向上托托,用罩杯结实的下兜托赚双手伸后系紧,保持坚挺
“变老了?那是当然”她看了我一眼,有些愤愤然说
“不老,变得更有风韵”我虚伪地说当然也并不虚伪,从完成**的过程看,她是非常迷人甚至是非酬美的她享受时也让对方得以充分享受
“一般风韵都用来形容女人老你经常模书看,算是一个有点知识的人,不会不知道,风韵是客套地说一个女人老了吧?你说你是不是这意思?”她刻薄地追问道
“我是说,你今天更像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勾魂摄魄”我坚定地说,语气不敢迟疑
“你这是为了让我开心或者说是寻我开心”她变得脆弱敏感
这两年多来,发生的对她有影响的事,就是胡恩死了,她做铁矿股东了,她结婚了我不知道是哪件事对她影响甚巨但不管哪件事都不应导致她现在攻击起自己来
我忽然问道:“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胡恩被抓进去了,你就从我面前彻底消失,而且消失那么久,我连你结婚了都不知道?”
在她面前,我并没有足够的胆量和底气去触碰胡恩,害怕她抓住什么反诘但这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
她没有回答,把衣服穿好,弄了弄领子上的头发
我像好斗的公鸡,“我知道你心目中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如果胡恩还活着,如果胡恩没背叛你,你也是可以跟胡恩结婚的,而不是那个什么狗屁高官所以,你选择结婚的人,并不排除像胡恩那样的人”我好像是为了论证我也可以是她的家庭成员
南晓红扭过身望着我,然后拿起裤子继续穿,哀惋说:“我去领取了他的骨灰盒,把他带回他老家葬在他老家一块菜地旁的荒岗上他还是在老家的好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来这个城市如果没来这地方,说不定,我们的爱情还在在那种情形下,我是会跟胡恩结婚的可是他完全变了,变成一个死囚我阻止不了他”
原来真的是她去取了骨灰我说:“我也去过殡仪馆,也想去取骨灰,把胡恩葬回老家殡仪馆的人说,刚刚由胡恩老婆取走了我猜到就是你你就在我前面大约一小时你要告诉我就好,我也去送送他,毕竟做过兄弟”
她直起身子,回头问道:“兄弟?有那么重要吗?你去取过骨灰就证明你们是兄弟?你是兄弟,那你在他生前阻止过他吗?”
我无地自容如果她再怀疑地看着我,再深入问下去,那就可以确定,她了解更多,甚至说不定了解胡恩入狱之因我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慌忙掩饰说:“其实,他心里还是一直有你”
她穿好裤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我还有些事,要走了我送你回去吧”但是她的眼眶忽然有泪水
我惊讶她突然的变化,拉住她的手,想挽留她还说些什么,“今晚别回去,我们聊聊吧!”
她又变得锋利起来,说:“你想聊什么?聊聊刚才的心得?你做得还是挺卖力的,还是回去休息吧”她与刚才在车外的情形完全不同
我想,应该是胡恩触动了她的神经但是我确实想围绕胡恩说些什么我便说:“就聊一聊胡恩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怀有一种恨,是不是现在还恨胡恩?”
南晓红说:“他死了,不是我恨他的结果,是因为他做了该死的事情我不会去恨一个死人下次见面,一星期内可以吗?”
我不罢休,仍说:“我们之间真的只是存在性吗?连为什么你消失了两年,我也不应该知道吗?”
南晓红愣愣的,忽然转变态度说:“你想了解那一些,了解我的内心,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以为你捉模透了我的心思可以,那我就不回去了你来开车吧”
我跟她换了位置,将车子开回铁矿办公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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