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是这方面的专家,灵异事件经历的多,如果真的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么最有发言权的肯定就是他,唐革命也得靠后站
所以,此时此刻,他的话我还是比较信服的hxe
刀疤脸的话让我这弱小的心脏又颤抖了一次,于是我站起身,拍了拍上的泥土,战战兢兢的问道:“郭哥,哪里不对劲翱”
刀疤脸没有鸟我,转过身,抬脚就走,然后嘴里说了一句,“这还用问吗,突然就山崩了,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走,不去找出路,难倒坐着等死?”
“额……”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下他的家人,老子以为你真的有什么特别发现,原来说得都是一些废话!娘的!看来你也是一个坑货!
唐革命双手一摊,满脸的沮丧,“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后路是不能走了,只能往前走才有出去的消,万一咱们运气好一点,说不定真的能知道出去的路”说完,他并肩与刀疤脸走在了我的前面
我不知道刀疤脸哪来的那么多不在乎,还是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怪胎,我都怀疑他是哪来的那么好的心情,原本像木头一样的表情竟然看起来多了一丝丝的轻松
刀疤脸一边用客气的口气安慰着我俩,一边说起了他对这些“棺材屋子”的一些看法,语调里带着一些小小的激动,好像这些破烂不堪的房子是他的家似的,说得是头头是道
说真心话,我真想上去给他一脚,踹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们三个来到了最近的一个破房子门前退下来,不约而同的在一块棺材板上蹭起了脚底的泥泥被清除的差不多后,我们仨又一次不约而同的伸直了脖子探着脑袋,静静地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谁也没有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俩怎么想的,反正我不是傻帽加二百五,有了刚才冒冒失失进来的教训,陌生的地方坚决不能莽撞闯入,否认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所破房子的情况,发现它的面积不是很大,也就三四十个平方的样子,正中间一个门口,门口高有两米多一点,宽有一米半左右,跟我们平常的门口差别不大门口的两边各有一个很小的窗户,大约有一平方米左右,看起来一点都不大气这种大小的窗户我以前见过一次,就是我们县城的火葬超所以我有种感觉,这个房子可能不是用来住人的
正门没有门板,只有一个残缺不全的门框在摇摇欲坠,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门框剩余的部分已经风化的非诚重,我感觉,如果现在用手轻轻一碰,可能就会直接变成粉末,都不带有半点犹豫的
房屋前面的院子也不是很大,大小数跟房屋的面积相差无几院内空空落落,没有任何日锄活用的器具之类,唯独扎眼的就是院子中间的那棵参天怪树
我现在才发现,说它是一课怪树一点都不过分,它的样子跟我们平常见到的白杨梧桐等树种一点相似之处,看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物种,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怪树的树根长出了地面有将近一米的样子,通体乌黑,好像被烧过的似的,越粗的树根越黑,反看细一些的树根就稍微差一点,颜色略微发浅
粗的树根大约有手腕那么粗,表面非常的细腻,看起来好像黑人的皮肤,光滑而又乌黑树根的表面有很多血管状的青筋微微凸起,一直通到树根与主干相交的地方,然后就延伸进了树干的内部
而那些较细的树根就粗糙了很多,表面有很多皱巴巴的干皮,这些干皮四周向上微翻,给人一**上就要掉下来的错觉我猜测,这些细的树根由细变粗的过程,就是一个蜕皮的过程,它们的生长像蛇的生长,只有把这些制约自身生长的表皮褪去,才会慢慢长大
这些粗细不一的树根还有一个特点,它们围绕中间的一根主根生长,密密麻麻,相互交错,从外面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灯笼,让我有了一个提它起来的冲动
透过依稀的阳光,我本想看一下“灯笼”里边的情况,但由于树根交叉的密度太大,加上这里的光线实在不是很充足,所以我还是放弃的这个想法,虽然我感觉这里边好像有什么古怪
我正专心的研究着这棵怪树,忽然听到唐革命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这个院子怪怪的,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压低了声音回他道:“可不是怪怪的嘛,这里边啥都没有,只有一棵长得跟灯笼似的大树,这不叫怪……能叫啥?”
唐革命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单单这棵树有问题,是这里的气氛也有点问题,难倒你们没有感觉到吗,这里边现在或者曾经有什么东西住过,但我觉得住的肯定应该不是人”
我寓意深刻的说:“行艾唐班,您现在都会用嗅觉了”
唐革命一瞪眼,准备骂我,就在这时,刀疤脸忽然冒出了一句,“这里确实是有点怪,但现在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以后就很难说了走,咱们先进去瞅瞅再说”说着,他抬脚就进了院子
刀疤脸几大步就到了房子的门口,把头探了进去,没有发现的什么异抽况后,自己率先走了进去,根本没有理会我俩是否已经跟上他进去后,举着手中的枪左右巡视了一番,然后走回门口处,示意我俩可以进去了
虽然刀疤脸已经告之里边是安全的,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唐革命的身后走了进去,但我进去的时候还是刻意放慢了脚步,生怕弄出很大的动静
房间的里面基本与外面的情况一致,空落落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的一件物品放在房子的正中间位置
话说,如果没有这个东西的话,我的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但看到了它后,我顿时感觉脊梁发麻,凉气从菊花一直升到了头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因为……这是一口很大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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