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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股神?蛀虫!

那是一个大雾的下午,我懒洋洋地趴在窗前的书桌上,在昏黄的台灯灯光下,无力地翻动着桌上放着的欧?亨利故事集。

来到伦敦已经半个月了,一个月前,我和松就已经把所有软件公司的股份都卖掉了,软件公司的股份直接下跌到了历史的新低水平,不过我们丝毫没有担心原公司的员工的饭碗会丢掉。因为我们已经得到消息,柏研公司已经重新注资进这家很有潜力的公司,并且它还获得了公司的项目,今年的盈利目标已经达到。

而现在,我们住在了伦敦的半郊区一个吉灵厄姆的地方,此处寂静,天气就和伦敦的天气一样,由伦敦市中心蔓延而来的大雾使得这里十有六七的时间处于雾天。对于我这个喜爱住在阳光明媚地方的人来说,这些天就简直把我呆得无精打采了。

“原,在干嘛。”松敲门,吱呀一声,房门边被打开了。他看到了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便说道:“怎么了还为我放弃软件公司的事情而不高兴?”

“不是,不过你现在说起,我倒是真有气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还有机会吧。告诉你吧,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更是对的了。我调查过了,张经理和莫言已经合谋好的了,公司和软件公司合作的洽谈是从我们离开公司后开始的。”松拿出了一份报告一样的东西,递给我。

在我翻看的时候,松又说道:“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和公司谈生意的时候,他们的总裁还有副总都没有出现的原因。即便我们反收购有可能成功,我们这家负债累累的公司也不会获得公司的项目。其一,是我们公司本身的财务状况根本解决不了;其二,张经理必定会从中作梗,让其他公司获得项目。毕竟张经理是公司的人,又是这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听到松说的话,在看到手中调查得出的证据后,我才放心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原来我离深渊曾经这么近。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时候财务总监这么着急让我反收购,天天见到她就拉着我说,原来她还有这样的目的。”

“所以我们之前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松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不过现在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我想起了这一个月来的事情。

当我们把手上软件公司的股份卖光后,松就开始了有计划地出逃计划,按他的说法,是要逃出莫言的控制范围,在国内,莫言的势力在神秘组织的支撑下,已经牢牢地把整个商业界给控制住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所以说我们在国内进行任何的战略投资或者做任何的买卖都会被莫言给痛击。

对此,松就像一早就打点好一样,竟然在无声无息中办好了出国的护照。要知道,这护照可是程序繁琐的事情。就这样,我们带着护照悄悄地来到了美国,然后在曲折的辗转下,成功逃月兑了莫言保镖的跟踪,然后我们在某处登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随后的日子,我们便隐没在伦敦的大雾之下。

在伦敦,松才告诉我他的计划,利用国外的资本积蓄力量,而具体的事情,他再也没有告诉我,这点我是感到比较郁闷的。

“我们可不是老鼠,而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松纠正我的话,说道。

“好吧,猎豹。请问我们要一直呆在这该死的地方吗?要不我自己回国内,或者去哪里周游一下。而你继续在这做你的猎豹。”我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来回地走动,抱怨地说道。

“那可不是个好主意。你的轻举妄动都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松说道。

我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搭理他了,只是一个劲地自语道:“哦里托佛。”

松看见我的样子,笑了,说道:“跟我来,给你看一下我们现在的实力。”

说着,他走出了,房间,我起身,扭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也跟着他去了。来到了他的房间,虽然说是在雾天,但是他的房间却显得明亮,根本就不用开灯。房间内设备齐全,而在他的书桌上足足摆上了三台电脑还有两台电话和三部手机,以及大量写满数字的草稿纸。他的房间可以说,地面上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由废纸铺就的地毯,踩上去还蛮有质感。

松来到了书桌前,打开了他的电脑,上面的显示的是伦敦股市还有其他世界各地股市的走势。看来松在这段时间都在研究股票市场。

“嗯哼,在研究股票,想做股神巴菲特?”我打趣地说道,这时候我才留意到,松桌面上竟然还放着一只洋酒杯,里面装着的是恰好三分之一的马爹利。

“你失忆了,当然不知道我创业之前发生的事情。”松笑着说道。

“你是说你之前的确是股神?”我说道。

“我没有被人尊称为股神,倒是被说成是个股市蛀虫。”松坐下来,在他的电脑上*作着,打开他个人财产的页面,说道:“看。”他指着电脑上显示的金额,让我看。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亿!”我喊道。

天啊,他竟然有上百亿的资产了。

“一百零四亿!”我惊讶地喊道。

“而且是英镑。”松淡淡地说道。

我的天啊。

“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说道,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很多吗?仅仅翻了一千倍而已。”松不以为意,他继续说道:“相对以前,我算是差了点。”

“怎么会差了点,仅仅在十几天的时间,你的资产翻了一千倍啊!”

“你不知道,我之前开创柏研公司前的事情。”松说着,翘起了二郎腿,看样子很是得意。

他继续说道:“我从大学毕业出来后,在一年内换了好几份工作,他们的薪水太低了,而且官僚主义的风气很是严重,我不喜欢在那种环境工作。这一年下来,由于我工作的不稳定,我钱没有赚到,反而入不敷出,屁颠屁颠地投靠了那时候的你。”

松说道这里,看了看我,笑了,好像想起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他示意我也坐下来,好像他要说很久的样子,我坐在了他房间里盖满了草稿纸的沙发上,专心地听他继续讲故事。文字首发。

他说道:“那时候的你,做的是一份苦命的工作,行业,早出晚归,而且假日的时候,有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还要第一时间赶回公司,但拿的是廉价的人工,两三千块,蜗居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单间里。我来了后,就让了个上铺给我睡。足足一个月,我就赖在你那里骗吃骗喝。”

“你要想想,一个人的工资,负担着两个成年人的生活,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我要求的生活质量还是高一层水平的。很快你的积蓄就花剩了一千多块,而离下个月的工资发放还有十五天。按照我们之前每天好几百的花费,这一千块是远远不够的。”

松拿起了桌面上的洋酒杯,习惯性地晃着,那杯里的马爹利则乖巧地任由松的驾驭,在洋酒杯里欢快地摆动。松喝上了一口马爹利,才继续说道:“那时候穷困交加之下,我就想出了个主意。去赌。但是你却坚决不赞成,说赌钱十有九输。然后我们就为了这个问题二争吵了半天。最后在谁也没有获得最后的胜利之下,我们选择了个折中的办法。”松说道这里,就停了下来。

“什么办法?”我问道,但心里大概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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