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天的时间,李道断断续续的吃了四种不同的药丸,不断经历着各种不同的痛苦,经脉鼓胀,气血逆流,总是换着法的折磨着李道。
当第六天步临风再次一脸兴奋的拿着一粒药丸举到李道眼前时,李道也忍不住眼色大变,一脸凄凄的看向兴奋中的步临风。
“嗯!怎么了?”步临风诧然的看着脸色愁苦的李道,奇怪的问道。
“那个,步大哥啊,可不可以暂缓一下,兄弟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李道一边故作悲痛的说着,一边观察着步临风的脸色,见步临风脸上现出一丝尴尬,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步兄,先让道子缓缓,等过几天道子的身体恢复了一定继续为你试药!”
“哦,那好吧!”步临风迟疑的点了点头,一脸不舍的看着李道,挪回了他的马旁。
看着步临风走远,李道轻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那如刀割般的感觉可不好受,虽说每次过后真气都有不小的进步,但李道还是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增长功力,那如刀割般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受得了的。
李道不是一个完人,他只是一个有些热血,有些的普通人,碰巧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也不过是想爬得高一些,享受的东西更多一些而已,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李道能够决定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
“嘻嘻!”
素素和秦虹锦又在嘲笑李道了,对于李道自己找的这个麻烦她俩一向是嗤笑不已。
无奈的笑笑,李道搔了搔头,来到了战马的身旁,抚模着矮脚马棕色的马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出道江湖不过两年的时间,李道已经厌倦了。
曾经的雄心壮志,曾经的江湖梦,已经快要被连续的血腥厮杀消磨殆尽了。
一旁的马斯声响起,又要上路了。
成片的平整田地消失在眼中,连绵的群山再次出现,李道皱了皱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一路走来,经过的村庄、小镇大多是依山而建,仅有的一座城市也规模有限,傅长荣谢绝了城主的诚意留住,继续赶路。
又翻过了一座山,前面的路豁然平坦,在微风下摆荡的稻田,淡淡的清香味顺着风飘荡在空气中,向远处扩散着。
五里外,一座宏伟的巨城在远处的两山之间耸立着,挡住了众人南下的通道。
“这是到了吗?”看着远处那座挡住众人去路的城池,李道疑惑的问着。
“南源城,阳武郡的北大门。”傅长荣看着这座笼罩在阳光下的巨城,喃喃的说道,仿佛想起了当年的征战岁月,又看到了洒在城下的兄弟的血。
由于处在沟通南北的咽喉位置,南源城有五万驻军,其中一万是精锐,就是那传说中的由流民军老兄弟组成的队伍,而这种队伍,流民军一共只有五万。
正是靠着这由五万老兄弟组成的队伍,流民军才能横行益州,占领了益州六郡中的五郡。
对于一座驻军五万的大城来说,五十余人的队伍不会有多么的引人注目,可现实情况却恰恰相反。
自从发现傅长荣这个五十余人的队伍后,南源城门楼处的警钟以固有的频率响了十八声,城门处也是一片大乱。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把咱们当成山匪处理了吧?”李道看着远处乱成一片的城门,愕然的说道。
“不会吧,咱们一共才五十余人的队伍,就算是被当成了山匪,也不用弄出与此大的阵仗吧?”步临风也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不断敲响警钟的城门楼和乱成一片的城门。
终于,在慌乱了一段时间后,南源城城门处恢复了平静,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了。
一匹披着铁甲的高大战马从城门处缓步而出,银白色头盔笼罩下有一双闪着寒意的眸子,马上的骑士手持一杆亮银枪,锋利的枪刃斜指向天空,闪烁着逼人的寒芒。
在其后面是五骑一排的阵列,一排连着一排,好似没有尽头,当其全部走出城门,快速的在城下变换着阵形,形成了五十骑一排的阵列,足足有二十排。
领头的骑士枪尖指向傅长荣等人的方向,闪烁出莫名的厉芒。
黑色的战马,黑色碟甲,黑色碟枪,沉默的骑士驱动着战马向着李道等人缓缓加速,铺天的逼人气势迎面压来。
“这是作死吗?”李道握紧了手中的斩天,舌忝着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已经平静下来的鲜血再次沸腾起来。
“没事,只是下马威而已!”傅长荣一脸平静的看着那一千铁骑奔驰而来,眼中闪过淡淡的愤怒之色。
“下马威?”李道有些错愕,“这是哪个傻逼弄出来的一千铁骑啊,益州群山环绕,这种高大的战马能跋山涉水吗,难道只是为了显摆用的?”
“有些人不希望看到我回来!”傅长荣压抑着怒火寒声说道,“流民军的钱财都是老兄弟们用血汗拼出来的,没想到有些人假公济私,一只千人铁骑的装备到底要花多少银子,他们是把流民军当成是他们家开得了!”
震天的轰鸣声响起,几里的距离对于那一千铁骑来说不过是转瞬的事情,而此时对于傅长荣等人来说是进是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长荣身上,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作者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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