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夜来朝洞口探了探脑袋,表示很汗颜。五年前,为了求药报恩,从这个洞爬进来;五年以后,同样是为了寻药救人,又得从这里穿出去。她自嘲一笑,纵身一跃,跳进了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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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京中,流连街上繁华似锦,热闹非凡,餐馆酒肆食糜飘香,杂货摊上格式小玩意新奇万千。嫣夜来坐在蜀京中最大的酒肆“福客来”的楼上,望着下面的人来人往,若有所思的喝着茶。此时她已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春衫,梳着公子髻,头上插着一根红珊瑚制成的发簪,捆着发的两根蓝色的发带垂下来,在微风中飘荡着。冰肌赛雪,唇红齿白,她已戴上了人皮面具,遮住了本来的面目,只剩那双清澈诱人的眼睛,惹得旁边桌上的几个男客回头望了她好几次。
她倒了杯茶,闻了闻茶香,听得后面一桌的客人在议论今日沐王府如何的热闹,权贵们怎么样争相送礼恭贺。嫣夜来侧耳听着,举杯抿了一口,她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人称“玉面阴王”的沐御天今日要取林家唯一的女儿林婉儿。她拿出怀中的一块令牌,这是上次她拾到的,时间不等人,她深知今日是偷盗万年银杏的最好时机,可是若是想凭这个混进混进王府,充当恭贺新婚的宾客还差得远。她皱皱眉,看着人来人往的酒肆,突然觉得很烦躁,她付了茶钱,离开了酒肆,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进王府。
酒肆的对面是蜀京中最红的烟花之地“盼春院”。晌午十分,盼春院内还未开张,院内厢房里,恩客们都抱着各自的莺莺燕燕熟睡着,手搂温香软玉,闻着放着还未完全散去的催情香,真是一件逍遥的事情。
嫣夜来想着事情,走着走着竟来到了盼春院的后巷,她拧拧眉,正准备往回走,突然听到盼春院的后门打开了,几个小斯用麻布袋装着一个人泰勒出来。嫣夜来轻轻一跃便上了盼春院的一堵后墙上,一双水眸盯着下面几个人。
“快快快,赶快处理掉了,好回去交差!”一个身穿锦服的男子在前面小声训斥着。
后面几个抬麻袋的人,弯着腰马上加快了步伐“卫爷,这个不会有麻烦吧?”
“有什么麻烦,小哥儿自己找快活,技不如人,让咱们盼春院的姑娘给放倒了,有啥话好说的,一个怨打一个愿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快活中死去,也是一件美事,卫爷我还没这个福分呢”领头的那个人没好气的哼道。
嫣夜来蹲在墙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敢情麻袋里的那个人是纵、欲而死的,她厌恶的拧拧眉,打算离开。
突然听小面一个抬袋子的人小声道:“可是这是逍遥庄的二少爷啊,他死了,庄里的人不得找上们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