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源将她像扔布袋一样重重扔到房间的席梦思床上,然后,人就压了上来。
阮梨落真吓住了,泪滚满了脸,她唔唔着拼命摇头,身子不住扭动却挣不月兑一丝一毫。
丁源双眸里闪动着可怕的欲wang火焰:“梨落,知道我和她结婚后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我和她新婚之夜就在后悔,为什么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没有得到你的身子?”
“梨落,别抗拒我,你一直是爱我的对不对?那么,就乖乖的,把身子给我,我会让你销hun得忘掉一切。”他的双手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攀上她胸前高挺的浑圆,在她的柔软上时而揉搓、时而抚捏。
看着他近乎变形的脸,阮梨落只觉得一阵恶心,喉咙里一阵阵反胃的感觉让她难受得作呕,她真为自己那几年像个白痴似的竟对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付出感情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贪婪地咬舌忝着她粉女敕的脸颊,以及纤细的颈窝,粗重的力度在她白女敕的颈间种下了无数或深或浅的印痕。
‘哧啦’一声,他竟从她胸口粗暴地撕开了她的晚礼服裙子,冷空气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而露出的白女敕肌肤以及深深的乳gou更是让丁源发狂似地吻了上去……
就在阮梨落绝望得快要死掉的时候,突然,房间门被踹开了,一位熟悉的、雍容华贵的妇人出现在门口,瞪着一双杀人的怒目,竟是丁源的、大他八岁的、老婆!
等了近十分钟,阮梨落还没出现在宴席上,莫晏辰拨通她的手机,对方竟已关机!亲朋好友都在场,她不可能已经离开!剑眉越蹙越紧,又过了五分钟,他站起身,很快找到酒店经理,冷厉命令:“带我到监控室!”
洗手间门口到客房的一段短距离路程竟然被处处布满摄像头的酒店给忽略了,成了监控死角!而阮梨落也没从酒店大门出去,她就像凭空消失了!
不知为何,莫晏辰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他果断地吩咐酒店经理:“给我一间房一间房去找!”
“对不起,这关系到酒店客人的**,我们无权这样做!”酒店经理虽然对这位客人尊贵的气质有所忌惮,但工作仍然一板一眼。
莫晏辰墨眸危险地眯起,冷笑:“是吗?”他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一个号码:“韩市长,您好,我是‘earl’的莫晏辰,现在有件急事需要麻烦您!”
莫晏辰很少在国内,对于人际关系还很陌生,但他记得‘earl’正准备筹划对国内投资时,就受到过中华地区所有大城市的隆重欢迎,并挤破了脑袋想邀‘earl’前去当地进行考察巡视。
最后定下就在首都北市投资首建分公司时,这位北市的市长韩云河曾经接见过他,所以,莫晏辰此时能想起的只有这位韩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