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酒杯,晶莹剔透。白玉的酒壶,玲珑雅致。
红头帕早已扔在一旁。真是好笑,明知他多尔衮不来洞房,我又戴着这玩意干嘛呢。若是一直戴着这重重的凤冠,不成给自己找罪受了么。所以,什么凤冠霞帔,统统扔在一旁。来来回回的摇着脑袋,舒缓颈椎。这个凤冠,比戴头盔可难受多了!
“小姐,你快戴上,哪有你这样不讲究吉利的。”刚走进来狄花着急了,伸过手就要给我整顿上。
我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的笑着逗她:“呦,看你挺喜欢的,要不,你戴上吧。”
桃花跺着脚,满脸通红:“小姐,你怎么竟说胡话。”
她拿起凤冠,执意要给我摆弄到头上。
“桃花,我的脖子都要断了。实在是不想戴这东西,不然我扎个稻草人,你把这玩意卡它头上吧。”我笑嘻嘻的说道着,随手模过酒壶,倒满一杯酒,满屋的酒香。好酒!
“小姐,这酒是等十四爷来了再喝的!”桃花放下凤冠,夺过我手中的酒杯,把酒又倒回酒壶。
我瞅着这丫头,哎,怎么告诉她呢。
眨巴眨巴,我平静的瞅着她:“桃花,你可看到多尔衮了?”
我这么一问,桃花倒是愣住了,是啊,自从小姐成亲,就没见到爷。
几杯酒下肚,头有些晕乎乎的,斜斜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似是瞧着了钟浩天。
扬扬嘴角,我浅浅的笑着,无奈眼皮沉的很。迷离的双眼,总是看不清楚。用力的瞪着眼眸,却依然是凤眸微睁。我瞅着,瞅着,泪就落下来了。我瞧着钟浩然,我拍着心窝处,一字一句的说:“心若—动,泪——就——千——行。”
钟浩天淡淡的说:“你喝醉了。”
哦,是我醉了吗?我抹把眼泪,笑笑,原来是醉了啊,我说怎么看到你了呢。呵呵。你在21世纪,又怎么会跑古代来,这穿越又不是谁都可以来的,果真是醉了。你在21世纪,有爱的人了么,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那么的爱过一个叫斐然的女人,记不记得。瞧,我真醉了。那这是梦吧,呵呵。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大脑的想法和肢体不能同步。钟浩天终是走了过来,我扯着他的衣袖,哪怕是梦一场,可我不愿撒手、不愿撒手。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我是谁?”钟浩天淡淡的说。
我笑了:“钟浩天,钟浩天,钟浩天。”
那人的手臂一僵,我却是已经睡着,入梦了……
“主子。”侍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多尔衮,主子自从洞房回来,就一直在书房发呆。
多尔衮瞧着侍卫,淡淡的说:“八哥那边什么动静。”
“热闹的很,十一皇子也在那里。”侍卫对主子今天的状态有些的担心,主子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所以只好把那个“十一皇子”四字咬地别的重,希望引起主子的注意。
多尔衮明显的心不在焉,他说着题外话:“我的另个名字,都有谁知道?”
“主子,只有我们几个暗卫知道。”侍卫有些的发懵,主子怎的忽然冒出这么个问题。这个问题和四贝勒八爷皇太极有关?莫非,有什么走漏风声的地方……
多尔衮撇撇嘴巴:“是吗?”
“事关主子,当然确定。浩天会的人只知道您是钟浩天,但是没见过您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况且,浩天会的人,都是进行严格审查了的。而我们几个暗卫,更是守口如瓶。”侍卫斩钉截铁的说着,一头的冷汗,事关主子,这种事情可大意不得。
多尔衮摆摆手,示意暗卫退下。
多尔衮瞧着窗外的夜,满脑袋都是之前和她的对话。
她说:心若一动,泪就千行。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却是拍着心窝,泪流成河。
她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袖。
他笑着问她,他是谁?他认为,她是把他当了十二哥。
可是她笑着说:钟浩天、钟浩天、钟浩天。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做作和矫情。
她在为自己哭吗?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钟浩天,记得第一次见面,她也是喊自己钟浩天。难道之前,就认识?为什么看她哭,心会有些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雪雪,呵呵,今天来更文了……都晚上11点多了呢,哎,要睡觉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好忙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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