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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密诏

他握紧了身边娇人儿的手,挥退丫环,亲自服侍她梳洗,更衣。

“知行哥哥,青山与绿水,你看中哪个作通房,收了吧!”偎在林知行的胸前,周娇娇决定投桃报李。

“你觉得哪个好?”林知行看着面前故作大方的妻子,不由笑了起来。

周娇娇嘟了嘴,掐了掐他的手心“你不是想两个都收吧?”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人。

林知行看她紧张又可怜的样儿,歇了作弄她的心思,将她揽在自己胸前“我自是两个都不收!”他轻轻说道。

周娇娇如花一般慢慢绽开一朵绝美的笑容“真的吗?”

“真的,永远不收,只要你,我心足矣!”林知行温柔的说着,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

周娇娇大胆而热烈的回应了回去。

娇喘中衣服散落了一地。

林知行按捺着,小心地问“可以吗?你还痛吗?”

周娇娇适应了一下花蕊中的巨大,娇羞地点了点头,抬起环住了他有腰身,轻轻动了动。

林知行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

轻微的疼痛过后,便是慢慢袭来的酥软与麻痒。

周娇娇觉得自己好似汪洋中颠簸的小船一般,一会被高高抛起,一会又慢慢降下来。

迷糊中好似被翻转了身子,他从后面慢慢又探了进来。手轻柔地拢住胸前的丰盈,不急不慢的轻捻慢弄起来。

重重的进入,轻轻的退出,膝盖好似有些麻了,她无力的倒在柔软的褥子上。

他从后面侧着身体,将她的一只抬起来。又将毫不疲软的巨大轻轻放进那片温湿之地。她侧着身子,背对着后面一记重似一记的冲击,嘴里发出破碎的。

她娇女敕的放在他的腰际,他从后面紧紧环着她,一只手慢慢从胸前滑到了芳草地,捏住湿意尽染的珍珠,伴着强而有力的撞击。轻轻揉捻着。

快意从脑海直达脚底,她感觉眼睛都湿润起来,两颗泪珠随着娇吟慢慢滑出眼睑。

室内飘散着浓重的艳靡与男子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周娇娇无措的轻泣起来“好了,好了,我、、、、、、我语不成声。

床剧烈的晃动起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周娇娇长长的娇呼一声。又慢慢成了若有若无的昵喃。

一声闷吼之后,一切都停了下来,一只雪白的玉足滑出艳红的被子,轻轻抖动了几下,又被一只大手捉了回去。

周娇娇虽觉得全身都是汗意,却是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了。嘟囔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便沉沉睡了过去。

林知行宠溺的一笑。自己到净房端了干净的温水来轻轻为她擦拭了身子,看了看她白玉无暇的身子上遍布的痕迹与花蕊之地的红肿,心里一痛,又叫来喜妈妈要来药膏,细细为她抹上,才抱着她睡去。

菡萏院内,自认为作了一件大好事的林知善哼着轻松的歌儿躺在床上任东篱与青杏给自己身子上涂抹着玉容散。

一双如鹰隼般的锐利眼睛伏在房顶看了个分明,他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落在屋外。

雪雁闻声而动,出来看着一脸痛苦的旧主子,有些举棋不定。宋砚看了看迟疑的雪雁,想着屋子里香艳勾魂的人儿,自己如果进去怕就舍不得走了,想了想,又转身跃上墙而去。

雪雁莫名的看着刚来又匆匆而去的旧主子,模了模头,回到自己房内。

林知善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涂完玉容散后,换过衣衫便上床沉沉睡去。

宋福看着主子急急的冲出林府,回到宋府后便一头冲进了新挖的荷塘之中,吓了一大跳,也赶紧跳了下去。

半晌露出宋砚湿漉漉的脑袋,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又自己上了岸向卧房走去,传来叫大剑抬洗澡水的声音。

他模模鼻子:主子不是刚洗过吗?

爬上来,自己也径直回房歇息去了。

洗过澡换过衣衫,宋砚湿着头发躺在榻上,启开那副月桂美人图,细细端详起来,脑海中却不时闪现出那细如羊脂的娇躯,那么玲珑有致、那样的香滑细软。那饱满的丰盈、纤细的蜂腰、挺翘的雪臀、修长笔直的。

他闭上眼,念起《清心咒》来,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才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林知善站在那棵飘香的桂树下,向他调皮而娇俏的笑着,慢慢舒展身体转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衣衫如一朵朵云儿慢慢飘荡在空中。她停了下来,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凹凸有致的娇躯一览无遗。

那红色的樱桃随着她的呼吸轻颤,圆润小巧的肚脐眼下芳草萋萋、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他痴迷的看着,一步步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林知善站在月光笼罩下的桂树旁,如误入尘世的仙子,又如趁月而行的女妖,清纯而又魅惑,他略带颤意的手终于触到了他温暖细腻的娇躯。

“主子!”大剑的大嗓门传来,他一个冷颤醒了过来,感觉双腿之意一片黏稠的湿冷。

他怔了一怔,瞬间懊恼不已。

“什么事?进来!”说着往净房走去。

大剑听着主子不善的声音缩了缩头,终究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净房里传来声响,他笔直的站在净房门口“主子,不是我一大早要打扰你。实是宫中传来旨意,皇上叫你即刻进宫去

“知道了!”换了一身衣服的宋砚走了出来“把衣服拿去洗了,你亲自洗,别送到洗房他提高了声音,沉着脸走了出去。

大剑苦着脸,捧起宋砚换下的衣物“我亲自洗,我、、、、、、”他停了下来,看着那条雪青色的亵裤,嘿嘿一笑,轻声嘀咕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害羞,是该娶个夫人了

说着,小心的拿着往房外走去。

皇宫内,英宗阴沉的脸上有一丝决然。

见宋砚进来,他只留下雷公公在身边,将其他的宫女太监悉数赶了出去。

“坐吧,不必拘礼,今日叫你来,是要你来见姐夫的,不是皇帝英宗看着他,露出一丝亲和的笑意。

宋砚心中却是一紧,挨着凳子边小心的坐下了。

“今日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随便也听听你的意见!”英宗的话语里带了一丝沉痛之意,他看着宋砚流露出来的紧张之意,顿了顿,又接着轻声道“你要答应朕,千万不要让你姐姐及宋府的人知道

宋砚站起来行了一礼“陛下放心便是,臣绝对做到守口如瓶

英宗点点头,背着手来到他面前,直视着他“此次税银被盗,你认为是何郡王做下的吗?”不待宋砚答话,他抬手用力一挥“不要说臣不知,陛下定有定论的屁话,朕只想看看,你是否与以前一样,敢直言而谏眼睛税利的逼视着宋砚。

宋砚看着英宗的眼睛,目光坚定“回陛下,臣觉得此事乃何郡木一手策划行事,那关副将只是代罪之人

英宗脸色一松,笑着点点头,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坐下说话,好个三儿,果然还是如此直爽无惧之人

“陛下既然知晓关副将是替罪之人,为何却不继续查下去,匆匆结案?”宋砚随水推舟,问出了世人想问的疑问。

英宗却是冷笑一声“这句便是试探朕了,你心知肚明,为好保全太子啊!”

宋砚垂下目光,轻声道“皇上真乃慈父矣,但愿太子从此长进,体谅您的一片苦心

“是呀!作了慈父可就成了昏君!不是说天下臣民尽是朕的子民么?你说,为了一个儿子,是不是可以负天下子民?”皇上轻声说着,看着宋砚不及闪躲的眼睛。

“皇上首先是天下人的皇上,尔后才是父亲!皇上一向爱民如子,心怀天下,是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儿子,便舍弃天下的子民宋砚轻声答道,手里却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皇上点点头“不假思索,冲口而出,显然是你的心里话

“你也认同便好!”英宗点了点头,一甩龙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宋砚心中更忐忑了,他面上却是一片坦诚之色,当然更有一丝紧张与惋惜,他对上英宗打量的目光“因为陛下是明君!”

英宗点点头,颇为沉重的叹息一声“是呀,明君,这二字真如有千钧之重啊,压在朕的胸口,压得朕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英宗声音缓慢地说着,语气里却含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宋砚此时连呼吸都放缓慢了几分,面上却是不显,仍然带着一丝疑惑看着继续打哑迹的英宗。

英宗放在几上的手紧紧攥了攥,露出青白之色,好像他现在的脸色“太子不适合未来储君之位,朕决定废掉他的太子之位。让他一辈子做一个富贵闲散的王爷,安足终老他轻缓的说完,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靠在椅子上,眼中有一丝愧疚之意。

宋砚端正肃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惊诧的看着英宗,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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