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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小心对视着,巩昂千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连郭浦远也没想到会巩宇朗的大喜之日前发生了这样的一个事故。

“巩大哥,我看此事……”郭浦远见巩昂千不语,便想出言劝其,可是没想到话还没到主题,事情便变得急剧变化了起来。

“闭嘴……”剧烈的吼震声如波音功那般侵袭着在场所有的人的耳膜。

晴悠等人还好说,可是在场只是普通人的孩子和妇人可是受不起这般的折磨,立即眼瞳双挤凸出,眼球都快被挤出了眼眶,泪血开始从眼角流出,连痛苦的挣扎声都发不出来。

晴悠取出冰雪剑,指弹冰雪剑身,一声清脆悦耳之声,以冰雪剑为中心,回弹击响,与龚班的狮吼声相互交织在一起,相互抵斥着,相互抗衡着。

郭浦远与巩昂千同使沦起拳头,击向龚班。

龚班收功回防,双手各挡一人,完全不显吃力,甚至还应对有余。

卓碧上次,举剑冲向了巩凡,院子里锵锵的剑击声,拂拂呯呯的拳脚相击之声还有孩子跟妇人害怕受惊相抱发出的嘘嘘之声。

雨护着晴悠一直往后,一直退,一直退,退到妇人跟孩子的身旁,警戒着。

郭浦远与巩昂千都不敢相信,短短几年,龚班的武功竟能是二人联手都难以战胜之人。

晴悠见状也跟着皱起了眉来,犹豫着是否该出手相助。

随着时间的加长,卓碧开始处于下风了,毕竟实战经验和体力还是不敌常年跑镖的巩凡,招式也开始招架不住。

“雨。你去帮碧姐姐晴悠说着,金针也随语月兑离了指间。

金针飞出,巩凡不慎受了两针,而飞向龚班的却是一枚都没有击中。

巩凡受伤,卓碧得势,再加上雨上前相助。巩凡开始受围击不支。

倒是龚班因为晴悠击出的金针转向了晴悠,咧嘴单唇撩起,愤愤道:“女娃,好大的胆子啊,小小年纪竟然敢向我抛暗弃,到底是什么呢?”

龚班张开了手,但却什么都没有。眼神不由得有些迷离起来,揪着横眉紧接而道:“没有……”

晴悠再次唤出金针。想要再次出击之时,龚班竟在这重要的时举起了双手,选择停战,“巩昂千、郭浦远,今日这事算我认栽了,我不管。这巩凡嘛,是他自己找上了我的,所有的事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没逼他做任何事情,现在你要教徒弟,请回你的地盘交去……”

巩凡已被雨和卓碧给架住,龚班见势不对,特别是晴悠对其使出的不知为何物的暗器,他心有余虑,担心栽在这里了,所以选择了弃了巩凡这个棋子。

只是龚班想要放弃,那还得晴悠他们愿意放过他才行。

巩昂千因为巩凡的事,当然不愿意放过他,再加上龚班本就劣迹斑斑的恶行,郭浦远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龚班继续作恶。

身为大侠的正义,哪怕还有这样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龚班,你还是跟我回少林,向方丈认错吧

龚班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可笑,郭浦远,你以为你是谁,你真的觉的自己是武林盟主吗?少林寺的事与你何干?我龚班自离开了少林,就跟少林寺没有任何关系,我有何错,错的是那班秃驴,我这么辛苦在少林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武林的绝学吗?武学的更高境界谁不想,难不成你们不想?”

晴悠没想到事情变成武林除惨之义举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呆为好。

五个丫头紧紧的相依在其母之床边,妇人搂着孩子可是吓呆了,完全不知道如今该如何是好。

龚班转视晴悠,眼神里透着杀人的目光,狠狠喝道:“你是谁?谁是你的师傅,你手中持的是什么剑?你的武功路数很奇怪,你师出何门?”

晴悠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将冰雪剑往身后挪了挪,就连夹在指间的金针都收回了体内。

“我的事与阁下无关,阁下的事也无小女子无关,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是这些孩子还有这位妇人的一切,你以后都不准插手,更不能威胁她们做出作奸犯科之事

晴悠严峻且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令龚班整个人都气炸了,只是他不能爆发出来,因为晴悠的暗中不发,深藏不露令其感到吃紧,特别是晴悠手中的那把剑,那把雪白的剑,再加上晴悠的内力,如此轻巧的一敲便让抵挡住了他若练十年的狮吼功,如此也便罢了,犹其是晴悠的无形暗器。

如果方才不是察觉道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击而来,用铁沙掌接住,怕是如今被剑架住的不是巩凡,而是其自己,故此,龚班不得不审时适度,选择弃卒。

更让其生气的是,竟受晴悠的要胁,放弃这几棵摇钱树。

硬紧了牙,捏紧了拳头,不得不应道:“好,成交……”

“不行……”郭浦远与巩昂千双双大声拒道。

“林姑娘,绝对不可以让他逃了,他可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杀人放火之事做尽了,如果放过了他,将会是武林一大祸害,身为武林中人,你应该要尽一份力量,为武林铲除这一恶贼郭浦远正气凛然地道。

巩昂千也同样劝道:“是啊,林姑娘,龚班为了一己私欲已经害死了不少人了,这种人渣绝对不可以放任其逍遥法外的

晴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神,倒是龚班咧唇蔑笑了一声,“呵……可笑,巩昂千,你以为你又是谁,杀人放火的事你有少做吗?你胆敢说你跑镖之么多年,没杀过一个无辜的人吗?”

紧接着又笑看郭浦远,“郭浦远,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除恶大侠,你真的敢对天发誓,你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平民百姓吗?笑话,真是笑话,在武林中,谁人无过,躲在少林寺里的那班秃驴就那么神圣吗?你问问慧空那老秃驴,他是为何而进少林寺的,问问他身上背着多少血债……”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郭浦远怒之一吼,其气势可是连晴悠也受到了影响,一股刚正不阿的严真之气动摇了晴悠的想法,“世上谁人无过,但是只要愿意改过,那就一切都能回归正途,可是方丈一次又一次放过你,你还屡教不改,如今竟然涂毒这些无辜的孩子,郭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被人架住的巩凡知道龚班要弃其之后,立即慌了,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紧张地求道:“班大哥,带着我一起走吧,不要丢下我,您说过,您会带我吃香喝辣,会教我少林绝世武功的,求您别丢下我啊,只要您救我,带我一起走,我发誓永远效忠你,听从您的吩咐,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别留下我啊

“逆徒……逆徒啊……”巩昂千激动的连持剑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我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徒弟来,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巩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真的要跟龚班走吗?你真的不再认我为师吗?”

“不……我绝不再认你为师,跟着班大哥,我有钱花,可以去玩女人,可以去喝酒,宿夜不归,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受到你的限制,不有守门规,不用再为了那少得可怜的银两拿命去拼搏,我也是人,我也是血肉之躯,会痛,会流血的,这么多年为了鸿门出生入死,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头,每个月只有那几银的碎银月饷,凭什么,凭什么?”

巩凡比巩昂千更为激动,那充血的双瞳,甚是凶狠,仿佛恨不得就将其给杀了。

随语,巩凡还挣扎着,想要挣月兑雨跟卓碧的胁持,幸好,雨反应快,点了其定穴,让其无法再动弹。

在这混乱之中,晴悠还在犹豫不定。

沉思中的晴悠,身后的衣裙受扯,晴悠回视,却见三丫揪着她的裙子,颤着声道:“不要……不要放了他,是他……是他打得娘这样的……”

三丫边说,睁着眼都流着泪,那种害怕,那种恐慌,那种深入灵魂的震慑,得需要多大的伤害才能将令一个人吓得这种程度呢?

晴悠咬了咬唇,幽墨的眸珠子里变得清澈简洁了起来。

不动声色的,冰雪剑的剑身流泛出一种刺寒的凌厉的剑气,一层轻薄的雾气环着冰雪剑,一股阴森的寒逼之息从冰雪剑漫延向龚班。

龚班心感不妙,寒气自脚底涌自心头,转眸晴悠,与晴悠四目相视,有一瞬间整个身体像被冰住了那般,让其无法动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气聚脚底,龚班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郭浦远与巩昂千相视一眼,双攻而去。

晴悠抡剑跃起,直逼龚班。龚班看到晴悠的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一来便使出了绝技,铁沙掌激起,强大的热气将冰雪剑逼近的寒气一哄而散,迎向晴悠的却是灼热的一掌。

郭浦远与巩昂千双双出掌相迎,龚班双掌各对上二人一掌,相恃着,好让晴悠得空插下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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