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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师兄……”司徒司回到了武当山,各师兄弟们可是纷纷热情地涌上去与其来个拥抱或者是击拳等以示对彼此的想念之情。

多年未回武当山的司徒展,此次回到山上就是想要求证一件事,可是代掌门却让他拒绝了让他去见司徒昭的请求。

“师伯掌门,”司徒展试图得到准许,继续道:“我真的有非见不可的理由,此事性命犹关,望师伯掌门准许。”

“展,你亦不是不知,师祖在闭关之时,没有师祖的准许,何许人都不可进入峰塔打扰,如今你难得回来,却是硬要进峰塔,师伯无能为力,你还是下山吧。”代掌门没有办法,如果说司徒展一定要去峰塔见人,他也只能对其下逐山令了。

司徒展的师兄弟们连忙把其给劝住,缓和道:“师伯掌门,展师弟也只不过是救人心急,一时间忘了门中的规矩,还望掌门可以饶他这一次,我们这就把他带离,不会再让他接受峰塔半步。”

“去吧,去吧……”代掌门也非不讲理之人,可是其师尊有令,其也不得不从,唯有难为这些弟子了。

被从师兄弟给拥离了的司徒展仍是不甘心,欲再次回峰塔,可是其师兄却对其下了严词,“展师弟,你难道想被师伯掌门赶下山吗?师祖神通广大,如果知道你在此的放在,他必定会出来见你的,可是如果师祖不愿见你的话,你再如何强求亦无用。”

“但是师兄,此事真的事关重大,我真的需要见到昭师伯,此事若未能证实,我将会再次成为……”司徒展跟谨瑜的约定他记得很清楚,他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被验证的话,他即便把谨瑜带了回去,也只会让自己悔恨终身。

可以解答他这个问题之人的人除了司徒昭那便只有他的师祖。可是如今此二人都在这峰塔中闭关,在外面还有守塔之人,其无法靠近。

心急如焚的他,又怎么可能不急呢?时间拖得越久。谨瑜便越危险,如果他落到了皇上派去的人手中的话,恐怕晴悠一定会恨其生生世世了。

也许是他想得太多,又也计是他想得不够多。

多年前见谨瑜还未发现他跟那人的相像程度,如今那一夜,虽然靠着这昏黄的月光,视线有些微弱,但是他还是真很清楚谨瑜现今的相貌,真的很像很像。

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出生的时间并非是晴悠在宫中的时间。一直行踪不明的晴悠,再次出现却多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的岁数却跟其在宫中所呆着的时间并不一致,于是唯一可以给他答案的人,也就只有在峰塔中的二人了。

早在多年前。司徒展行一次见到谨瑜的时候,他便想问晴悠,谨瑜到底是谁人之子,可是又担心听到那不是他自己心中所预想的那人。

最重要的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忠贞是很重要的,没有任何事情比女子的贞洁更重要。甚至可以为了证明自己的贞洁而以死相证的。

对于晴悠而言,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的忠贞更是重要和不可有失的。

司徒展一直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晴悠,所以他真的不希望晴悠做出这样有为贞洁的事情,可是又不可以看得出来谨瑜对晴悠而言真的很重要,如果那个人找谨瑜回去是要杀了他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晴悠为好。

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司徒展,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未能得到关于谨瑜真实身份的说法,即便他回去找到了谨瑜,那又能如何?

天下之下。都是那个人的天下,那个人的黄土,他又能把谨瑜藏到何处呢?

“大师兄,不如你再帮我跟师伯掌门说说请,”时间对其而言真的太重要了,司徒展真的不能再拖下去,否则,谨瑜真的会很危险,故其求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昭师伯或者师祖解答,请大师兄成全。”

大师兄从来都没有看过司徒展如此着急过,仿佛真的有非常紧急的事情,非知不可,于是其也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

但是打开峰塔的铁门,其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可是如代掌门所言,没有得到师祖的准许,谁人都不可进入,于是大师兄思索片刻后道:“师傅言已至此,相信必须不会明知故犯的,毕竟师傅如今是代掌门,其必以身作则的,不过……”

办法不是没有的,但就是要违反对代掌门和张真人的话罢了。

大师兄并未把方法告诉司徒展,而是让其先去给代掌门因为自己的鲁莽差点坏了师祖的规定而赔不是,随后便让其等到今夜午时再到此来,其会让他顺利到达峰塔塔底,但至于师祖是否会开门让其进去,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司徒展知道,大师兄帮他去到峰塔塔底之事,若是被代掌门知道的话,必定会重罚,毕竟身为大师兄的他可是带头犯事,而且其又是代掌门的大弟子,且从小跟着代掌门习武,如今在武当师,所有师兄弟都对其十分尊重。

代掌门也十分器重他,如若此事被发现了的话,大师兄的责罚必定不浅。

司徒展知道这对大师兄而言一定会受到处罚的,心里内疚之余,更多的是对他的尊敬更加加深了,“谢谢你大师兄,对不起,让你为了我费心了。”

“走吧,赶紧去跟我师傅道歉,不然师傅可真的会把你赶下山的,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大师兄无情啊,师傅下了令的话,我是肯定会遵从的……嘿嘿……”大师兄拍了两个司徒展的肩膀,以笑带过,完全不把这些看作是一回事。

在大师兄看来,师兄弟们的要求,的痛苦就像是他的需求和痛苦一样,他甘愿与他们同受,只要他们的问题都解决他,他也会替他们感到高兴的。

司徒展记得,当然来到武当山的时候,带着他熟悉环境的也是大师兄,所有师兄弟因为知道他的家族背景之后都对他有所排挤之时,也是大师兄站出来维护了他,替他说好话,教他怎么做才可以跟其他师兄弟打成一片的。

如今多年未回,却又给大师兄添麻烦,他真的觉得自己十分没用。

司徒展的沉默让大师兄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于是安慰其道:“没事的,别想太多,师傅呢看起来是凶一点,但是他还是很心软的,小时候他罚我没得吃晚饭的时候,半夜他自己可是偷偷给我送吃的,所以你们都别怪我师傅,他可是很疼我的。”

司徒展当然不知道大师兄说的这些是真是假,也许这都是他说出来安慰他的,又也许是真的,所以便只能强挤出笑容点头应是,也好让大师兄能高兴些。

“对了,我快要成亲了,”司徒展终于露出笑容之后,大师兄再次乐呵着向其报喜道:“师傅终于答应了我跟绣珂的婚事了,婚期也定了,就在下月初八,你要是有空的话,大师兄可是很希望你能来喝上一杯喜酒。”

“绣珂?”司徒展回想着,然后惊道:“是那个住在山下经常跟其爷爷送菜上山的姑娘吗?”

提及绣珂,大师兄脸上那遮掩不住的幸福立即溢了出来,“恩,就是她,本来三年前我便想向其提亲,可是当时师傅不同意,紧接着,她爷爷便去了,她说要守孝三年,我也借着这三年时间,恳求师傅给我主婚,这不前不久师傅才答应了,还给我们择了良辰吉日。”

“恭喜你了大师兄,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因想起绣珂,司徒展可是印象极深,其从小无父无母,跟随着爷爷二人以种地砍柴为生,家中生活一直不好,曾因爷爷年迈生病等数次上山求医,以在厨房当厨娘以还诊金,那时可是在师兄弟间对其赞不绝口的。

绣珂却实是一个好姑娘,能嫁给大师兄,也是一桩好姻缘,只不过代掌门一直觉得大师兄可以嫁到一个更好的姑娘,至少不会是一个不懂武的姑娘,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答应。

也许是绣珂的孝心和善良感动了代掌门,又也许是大师兄的坚持让代掌门知道爱情可不是用门当户对来配对的。

不管如何,二人终能佳偶,司徒展可是真心替二人高兴的,至于这喜酒,怕是难以喝成了,“大师兄,师弟真是对不起你,难得知道大师兄的大喜,可这近日确是琐事繁身,若是今夜能见到师祖或者昭师伯的话,师弟必须得连夜赶回南方了,希望……”

“欸……”大师兄立即拦住了司徒展的拱手躬身之礼,连忙止道:“这些年我也听说司徒家发生了不少事,如今昭师伯已离开皇宫,辞了国师之职,想必这对司徒家打击甚大,师弟不必介杯,等他日得闲回来,师兄跟绣珂给你补人上杯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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