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然拿出了律师的派头,很镇静、很自若的扫视着几个安保人员,很有底气的训斥道,“你们凭什么拘禁她?你们这么做,我有权利告你们!”
哈!又要打官司么?为首的制服男一怔,突然咧嘴一笑,李风益有交代,老太太今天不赔礼道歉坚决不放人,实在不行送到警察局去。
制服男毫不在意的反口嘲讽答道,“你还告我们,我们还想告你呢!你问问她,都干什么了?把我们李总请的大律师都给嘿唬跑喽,不找她算这个帐就不错了,你还搁这里充厉害的!”
一听,苏堇然来精神了,说他充厉害的,他今天要是不露两把刷子,还真被人小瞧了。苏堇然更胜一筹的嚣张道。
“我告诉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告你,你们就等着吧!我妈身体要是出一点事儿,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说着,苏堇然重重的拍了杨树青一记,杨树青愣神的没反应过来,他又使劲拍着暗示道。“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是不是来这儿才感觉不舒服的?”他这是给叫杨树青配合他演戏呢。
“啊?噢、噢,哎呦,我续的心慌,哎呦,儿子,妈我今天是撑不住了,哎呦……”
知子莫若母啊,杨树青反应也快,操刀上阵就表演起来。她这么一吆喝,制服男面色一窘,他也担心会把事情闹大,忙开口安慰道。
“你可不能污蔑人,我们哥几个可没怎么招你,老太太来我们这儿也是伺候着,至于她干嘛上这里来闹事,你问清楚了,别把不明不白的脏帽子往我们身上扣!”
咕噜着眼珠子,杨树青转了个心眼儿,又使了阴招。她偷了眼手腕,上面还有几道红印,得意的抿着嘴,将袖子撸起来伸给人看。
“哎呦,你们都看看,我一把年纪的人,被你们这么欺负。儿子,妈妈心脏不好,咱们小老百姓受点委屈没啥,谁让咱们没权没势的,找了个媳妇还跟野男人跑了!你不知道,刚才妈妈亲眼见着那个小贱人被个男人领走了。还想为你出口气,你看看,妈真是老了,没用了……”
杨树青哭诉着,完全不像之前撒泼的样儿,反倒顺眉慈目受欺负的,激起怜悯一片。
“妈,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他们弄的?”苏堇然见到杨树青手腕上的红肿,紧张的问道。
故意亮给人看,这下又扭扭捏捏的掖着藏着,杨树青的演技是越发的精湛。她抹了把泪,虚伪的掩饰道,“没事,妈妈一把老骨头,不碍的!”
神经一跳,苏堇然想起来俞文茵,他顿时涌起满腔怒火,闷不吭声的抓起手机,凶神恶煞般的冲着听筒叫嚣道。
“俞文茵,你到哪儿了?”
“马上就到了。”
俞文茵倔强的仰着脸,她一眨不眨的盯着电梯间的广告,如同就义的勇士,不回头、不后悔,强要自己面对。今天,怎么也要痛快的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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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益点头哈腰的恳求夏云亭再给吴浅深打个电/话,诚恳的邀请他再次下榻,夏云亭为难的点点头,他晓得吴浅深对‘风益’的运作感兴趣,要不然不会点头到访。
没有一刻钟,吴浅深又再次回到这里。他还没回“天启”,只是在车里兜了两圈,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俞文茵。司机说看见俞文茵好像打了一通电/话,人又返回了大厦。
见他仍和颜悦色跟自个儿打了招呼,李风益的心才落地。他的心还没踏实,这头来人汇报,有人要告他。
李风益听完,神色微微一变,闹事的那位主儿,居然也敢告他?他也不避讳夏云亭,这可是表态的好时机,做给吴浅深看的。
他咽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说道,“吴总,你说好笑吧,那个闹事的老太太居然要告我!我李风益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打官司,尤其是你坐镇我的律师团,呵呵呵……”
吴浅深优雅地笑了笑,自顾自地对夏云亭问道,“怎么,还要打官司?”
“不打恐怕逃不月兑!”
夏云亭半天吐出几个字,视线移到自个儿的脚上。顺着他的视线,吴浅深瞄见他皱巴巴的裤脚,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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