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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宁梦菲发出一声尖叫,骤然坐起身,慌乱的转头看清周身的环境。

水晶灯,简单白色的墙,奢华的窗帘,熟悉的床,这是她的卧室。

全身酸软,就像被鬼压过似的,这个形容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对于昨晚的事,她让自己处于选择性失忆状态,不去回想。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起身以龟速往浴室走去,简简单单的洗漱一番,这期间她没瞄一眼镜子,生活把她变秃废了,头发随意的扎成一把马尾,拉开窗帘,窗外是满眼的落日余晖,低声喃喃自语:“一天,又过去了。”

咕咕叫的月复部拉回她的思绪,起身下楼。

闫家大宅很大,如今空旷的有点吓人,家中没有一个仆人走动,整个宅子就只住着她,闫熠很少回来。她觉得自己活着唯一的作用就是帮那两个男人守着家,世界已经与她月兑了轨。

弈轩被确诊为植物人那天,闫熠拆散了所有仆人,那时她才体会一个人生活的艰难。

下水道不通了,饮水机不出水了,晾衣架升不起来了……原来真像张爱玲说的那样: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下楼往厨房走去,经过餐厅时,僵住了脚步。

闫熠坐在黑漆长形餐桌旁,手中夹着细长的烟,烟幕后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就这样冷冷的与她相望。

一见他就怕,还有点想哭,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稍微调整情绪低头招呼:“你回来了,我去做饭。”

男人依然沉默,桌上纯玉烟灰缸中一堆烟,说明他坐在那儿很久了。

见他不回答,宁梦菲往厨房走去,和他呆在一个空间很压抑,从小就不喜欢。

十岁前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十岁后是闫弈轩护在怀中的公主,她不会做饭,这一年,生活一塌糊涂,至今也只会煮点稀饭,炒个不像样的青菜。

随便操作一番,盯着冒热气的锅发呆,等着粥煮熟,与餐厅里的男人拉开距离。

就算她再怎么磨蹭,粥始终会煮好,一盘有点发黄的青菜炒好,犹犹豫豫的端着走出厨房。

把唯一的一盘菜放在离男人近一点的地方,给他盛了一碗粥,选了个较远的位置落座。

闫熠随手灭了烟头,神色一贯的清清冷冷,睨了眼粥和菜,端起碗筷。

给他盛饭本来只是做个样子,今晚的粥,水加少了,煮的不像稀饭也不像干饭,菜炒的又咸又黄,没想过他会吃这种猫狗都难以下咽的食物,然而,他面无表情一口菜一口饭吃了起来。

本来很饿,她以为自己会饥不择食吃好多,草草扒了两口就没有了食欲,见男人放下了碗筷,把两个空碗和空菜盘往粥锅里一收,逃跑似的进了厨房。

当她收拾干净厨房,回到卧室时,闫熠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滴着水珠,修长精壮的身体只围了条浴巾,一身性感展露.无遗。

虽然从小就熟悉,知道他很好看。还是红了脸,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我去洗澡。”

跟他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她知道躲不过了。

“不用了。”闫熠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全身隐隐闪现怒火,走向她时扯下了身上的浴巾。

宁梦菲惊恐的抬头,撞上一双翻滚着**的火热眸子,柔和的灯光下,男人全身浸上一层让人移不开眼的光晕。

一股清淡的沐浴乳的味道窜入鼻腔,宁梦菲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着盯着这张俊脸越靠越近,忽然想起医院躺着的那位还在受苦,不由得红了眼眶,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制止了他的动作:“你今晚,不去陪弈轩吗?”

闫熠面色一僵,瞳仁中的两簇光越来越冷冽,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大掌带着杀戮的力量挫揉着她娇小盈润的身子,边深度索吻边拥住她倒向了大床。

酥麻夹杂着疼痛的感觉从唇部直击心脏,男人下面早已挺.立,大掌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裤,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一对巨型水蜜桃刚跳跃而出,便被他一手握住了一只,力度大的让她皱紧了眉头。白女敕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逸出。二人同时粗喘出声。身体紧紧的相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只有这粗暴而短暂的前戏,闫熠低唤一声‘梦菲’腰部一挺,便给了她全部的情与欲。

突然的充盈让她弓起了腰身,脖子向后扬拉出漂亮的弯月形,眸子含泪,樱唇逸出一声痛苦的娇吟,这一刻模样脆弱的让闫熠惊艳,一遍遍大力的要着她。

这次他做的很快,半个小时发泄完,下床进了浴室。

宁梦菲面色苍白,拉过被子盖住一身淤青,私.处流出浑浊的男性.体.液,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下床做清洁了。闭上空灵的眸子,陷入昏昏欲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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