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自己被他一把拥在怀中,冰唇上落下王镇恶疯狂的吻。
这番举动直惊得慕容瑾连连倒退,既说不出话,也推不开他。慕容瑾脑海里是一片混沌的恨意,别的全埋在王镇恶炙热地狂吻中。
良久,王镇恶在慕容瑾挣扎中才蓦地离开了她的唇。
嘴唇已经被她咬破,有血流了出来。王镇恶丝毫不觉,只看向眼前的美人。
她的眸中现出掩饰已久的恨意,她的忧伤,厌恶、抗拒全清晰地写在此刻的面上。
王镇恶嘴角露出一抹自嘲,上前一把拥在怀里。慕容瑾此时哪里再肯。
一番纠结后,慕容瑾作罢,只由着王镇恶紧紧拥着她山顶站立了良久。
今番出游,最后以不快而归。
二人皆没有更多的心力面对彼此,慕容瑾没有心力做戏,他王镇恶也不堪再逼她。
彼此的关系似乎再也回不到往日表面的祥和。
此番,王镇恶回到中原,因着蜀中内乱,被征调军队前往蜀中,故而他得了闲。在中原一带为刘裕招兵买马,筹备新军。故而可以过一段游历的日子,倒也来去自由。故而可以定期往返府里。
王镇恶往返于军中和府邸,断断续续见面,慕容瑾一直难得单独见他,偶尔也只是饭桌前的聚餐。要么疏离淡淡的,要么客客气气。
王镇恶见这样的慕容瑾大约心头是不悦的。二人明明没什么过节,彼此冷淡的关系何日是个尽头。娶了个美人,却只能在家里供着看着。
王镇恶不知道慕容瑾此时也是苦恼的很。慕容瑾却因着上次被他强吻一事有了心蒂,担心再惹恼了他。
这日刚下了春雨。傍晚雨停,慕容瑾却因着身体不适并不曾前来用晚膳。本是掌灯十分,王镇恶犹犹豫豫来到东苑窗外,并不进去,又吩咐不得外人打扰。里面仍旧有灯光,想必这个时间她必不会睡下。
二人之间的疏离自从那日出游后再也没缓解,那些平日面上的和气也是少有了。
慕容瑾有心得到他的信任,却不肯付出更多的身心;王镇恶那里,对她的爱愈发炙热的同时,内心却愈发痛苦。求之不得,又不忍心伤她半分。故而这一天中共同用饭的时刻也越发不多起来。
府中的人看的真真切切,将军一天到晚扑在军务上,夫人冷冷清清,二人若即若离,让一干下人不禁疑惑不解。然而主子的事哪里敢随便议论。
敲敲窗户,终无人应答。
慕容瑾今日因为女子的天葵而至,近来心情不快,气血不畅,故而此时月复痛不适,早就躺了下来。王镇恶那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微弱到迷糊中的慕容瑾以为是外面的雨滴。
王镇恶只好推门而近,室内无一人。下人早得知将军要来,连着阿暖都退到侧房候着,不敢打扰。
进了内室,才见床幔已经放下,慕容瑾早早就躺了下来。
轻声过去,透过浅色的床幔,看到她已经盖了春被睡下,心里生出一丝遗憾。
须臾,慕容瑾不觉然翻身,手臂伸出来,穿了宽松的睡袍,秀腕露了出来,搭在锦被上。因着朝里侧着,看不清面部,只秀发铺撒了一枕。
王镇恶静静看着床榻的美人,忽然生出悲凉。为了她,千方百计娶了来,不过是让她这般折磨自己么。
掀了床幔,美人气息散来,嗅着她淡淡的香气,心中燥热似有难抑。忽然瞥见那秀发散落处,果然那颗他为她点的朱砂已经不见了。
到底,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曾经还有那么一丝期望,当初点下这颗守宫砂,不可不谓是出于心中那份自负。以致这么多年为她做了那么多疯狂之事,蹉跎了自己一月复才略。
仿若有那么点不甘,自己最初想要只不过是她的人即可,到后来偏要奢求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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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上午一更。下午还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