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是个好地方,余姚江清,秘色瓷贵……
听闻信玄大师的话语,我的心神不禁一凛。
秘色瓷贵,是父亲最最宝贵的秘色,只可惜啊!
见我恍然若失,信玄大师温颜笑问,“姑娘,你是哪处宫房的主子?”
向来是落魄之人,实在不愿说出是秋华宫的慜嫔,随口编撰身份,“奴婢是内坊的官匠。”
“原来不是秀女。”打量过我的衣饰服色之后,信玄轻叹一声,“贫僧还从未见过如此清丽的女官匠呢!”
略略垂首,躲避他探究的目光,我应答,“大师谬赞,可馨不敢当。”
“敢问姑娘一声,你的手艺是……”
“是,是制坯烧瓷!”我月兑口一句。
“既是越州人士,又是制坯烧瓷的,难道是…是秘色?”
“不是秘色!”惧怕身世之谜被人知晓,我忙改口,“是雨过天青。”
“雨过天青是龙泉青瓷。”老者微微一笑,“可巧了,贫僧有一青瓷法钵,被碰缺了一个小口,不知能不能修补?”
“当然可以,就是工序流程极为繁琐,修补之后,必须回窑重烧,需等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大功告成。”
“那就劳烦你了!”老者含笑转身就走,不忘遗下一句,“明日午时,内坊窑厂,贫僧在那儿等你……”
雨过天青是极难修补的,原以为信玄大师会知难而退,谁知他竟定好时辰,不让人推却。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淡淡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自己寻点事做,苦中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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