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媳妇!”厉梵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让他亲吻嘴唇,他就开始向下游移,在她的锁骨以下位置,缓缓地舌忝舐着。爱睍莼璩
“嗯——哦!别再亲来亲去的了,我都要被你弄乱了啦!”陆景晨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恳求地说道,“梵天,别这样,好吗?你送我过去,咱们在一起,你还不允许吗?”
厉梵天很满意她不带姓的称呼,从一片白希的美好中抬起头来望过去,挑眉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额,什么条件?”陆景晨一阵阵头皮发麻,该不会又是要求自己跟他嘿咻嘿咻吧?
“还说我猥琐,你反省一下自己的思想有多龌龊吧!”厉梵天揶揄地说了一句,他才没有傻到去直接要求,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你主动献吻,我就考虑带你去找那个安念瑶。”
陆景晨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了。她尴尬地赔笑,不就是亲吻一下吗?这个条件还不算苛刻,便点了点头,主动凑上双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好啦,咱们快些穿衣服走吧。”
后知后觉的陆某某终于意识到两个人又是果裎相对了,她欲哭无泪,却又不得不堆着笑脸哄面前这个偶尔会有些孩子气的男人。
厉梵天深邃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讥诮地笑了笑:“我说,你该不会以为这就叫亲吻吧?”
“这不是亲吻又是什么?”陆景晨无害地笑了笑,她才不要舌头跟舌头滚来滚去的吻咧……额……唔!
尼玛,想什么来什么,脑子里都还没想完,他居然就亲下来了!
厉梵天是行动派,才不会给她认真讲解一番再下手,到时候只会被她给弄得没办法再亲下去。于是,他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比说出来还要更有诠释的力度。
她错愕地张口,正好给了他舌头的可乘之机,直接探入她香软的口腔内,舌头一直勾着她的俏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厉梵天流氓的享受着她的美好,趁她大脑又开始短路时,大手迅速向下滑去,来至她最忌讳被碰触的地方。
陆景晨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似的,一阵阵战栗在体内流窜出来。她时而清醒,却无法抗拒他深入的索取,双腿也不断地夹紧,不安地扭动着。
“哦!陆景晨!”就在他快要擦枪走火时,腰间忽然一麻痛,顿时就泄了火。
陆景晨一把推开他,用被子裹住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尴尬地说道:“怕你一激动起来就没完了,所、所以就了一下你的小蛮腰。哈哈、哈哈哈……”
笑得十分假,陆景晨自己都这样认为。
但厉梵天也没气恼,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心里却在盘算着,估计拿下小老婆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了。她每次在自己身下的反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她的逐渐改变,也让他心中酥痒难挨,却也越来越期待她自愿送上身子的那天。
厉梵天的骚包红色跑车上。
某男把车开得比乌龟爬的速度稍微快一点儿有限,仿佛过去那个每次都把跑车当飞机开的男人根本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陆景晨恶寒地抽了抽嘴角,扭过头去看向一脸埋怨的厉梵天,“你过去开车不是这么慢的啊,能开快一些吗?再这样下去的话,咱们得什么时候到立交桥那里啊?”
“你不是一直嫌我开得快吗?我在美国的这几天做了深刻的检讨,决定以后都要好好开车。”厉梵天扭过头去冲她纯洁的眨了眨眼睛,一脸“我是好老公”的模样。
“……”陆景晨眼角一抽,沉痛地扶额,“少卖萌了,昨天你还跟疯了似的开车呢,别当我不记得了。你这人真是的,我要是让小余送我来,你肯定不会乐意的。可让你送你又不好好开车!”
“这还不叫好好开车吗?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坐在副驾驶,你来开车吧?”厉梵天没好气地说道。
“我开我就我开……额,还是你开吧。”陆景晨气恼的月兑口而出,却倏然住嘴,她可不会开车,她可以把车开到山沟沟里去,而且绝对是人无生还的那种。
厉梵天嗤笑一声,立即又换上一副怨男的脸孔,慢悠悠地开着车。反正都是大半夜了,他们就算在路上耽误再久也没关系的。
可陆景晨却一直催催催,硬是说安念瑶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厉梵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终于把车速加快了一些,奔着目的地驶去。
终于到了立交桥上,陆景晨一路跑上去,大声喊着安念瑶的名字。
安念瑶此时此刻正坐在桥边,双手环胸,无助地哭泣着。
听到陆景晨的喊声,她先是一愣,随即向那边看去。只见陆景晨正一脸担忧地向四周围张望着,顿时泪如雨下,哭着喊道:“景晨,我、我在这里,呜呜呜……”
陆景晨错愕地看过去,大喊一声:“念瑶!”立即冲了过去,将安念瑶扶起来。
安念瑶紧紧地抱着陆景晨,丝毫没有任何形象的嚎啕大哭。她哽咽地哭诉:“秋生哥没有来赴约,我也打不通电话。景晨,我心里很难受!”
“乖,乖,不要哭了,哥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陆景晨温声安慰着安念瑶,她轻叹一声,厉梵天最忌讳的就是哥哥,总不能让他带着他们去景家吧。
更何况,昨天哥哥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她说的话,他还会放在心上吗?
“有什么事情不能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他明明就是故意的!哼,我不会放弃的!”安念瑶又是哭又是抱怨的,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她在餐厅坐到整整十二点的事情。
主要就是景秋生无故爽约,不但不打个电话说一声,还持续关机这么久。
“你先别哭了,我再给哥哥打个电话试试。”陆景晨安抚着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前,还下意识地往不远处的厉梵天那里瞅了瞅。
乖乖,他要是知道自己给哥哥打电话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叫嚣呢。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拨了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电话里传来关机提示的话后,陆景晨也无奈了。
“是不是?我就说他一直关机了,怎么能这样呢!气死我了,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嘛!”安念瑶气恼地嘟着嘴,心里憋屈极了。
陆景晨把手机放回兜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我觉得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你可别乱想了。没准明天早上他会第一个给你打电话解释的,别哭了啊。”
“不行!我心里就是出不来这口气,怎么想都觉得很难过!”安念瑶跺着脚,不断地抽泣着。她哽咽地说道,“景晨,你说我怎么这样不容易呢,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各方面都很满意的男人,结果他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本来以为昨晚我们俩之间更近了一步,谁知道根本就都是徒劳!我不甘心,不甘心!”
安念瑶翻来覆去的都是说这些话,不论如何,心头的怒气也难以消除。她从来都很有人来疯的潜质,见陆景晨也是面露愁苦,立即想到一个好主意:“景晨,我心里难受,你陪我去酒吧里借酒消愁好不好?”
“啊?借酒消愁?”陆景晨恶寒地张大嘴巴,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厉梵天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去酒吧那种地方呢?
她压根就不记得厉梵天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是在酒吧里了。但是,她却下意识地想起当初离开酒吧后,误服了药后还差点儿被人给强.bào,后来被人所救,早上起来时,身上一片吻痕却还是完璧之身的事情……
顿时,陆景晨的脸有些僵硬,笑不出来了。她沉痛地扶额,如果厉梵天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人给抚模过一夜后,会怎么办?
陆景晨丝毫没意识到,她现在每想到一件事情,都会下意识地思考一下厉梵天要是知道会怎么办,心里不由自主地会去思考一下他的感受。
“对啊!难道你不想跟我去吗?酒吧里这个时候正是人多时,咱们喝喝酒后,说不定我的心情就好了呢!”安念瑶嘟着嘴巴,可怜兮兮地恳求陆景晨,“你老公不是在那边吗?让他跟着去不就好了。你还怕他不同意啊?这么胆子小?”
“谁会怕他啊,我这就过去跟他说。”陆景晨强硬地说道,快步走向在车里不耐烦地敲着车门的厉梵天。
见小老婆独自回来,厉三少诧异地挑眉,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他提防地眯起眼睛,肯定不是说回家的事情,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那个,咱们商量一下,念瑶心情不好,想要让我陪她去酒吧里喝点儿酒,行吗?”陆景晨讨好地眨着眼睛,希望他能够答应下来。
“笑话!不行,我不同意!”厉梵天想都不想就抗议了,开什么玩笑玩笑,他的老婆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呢?龙蛇混杂不说,还容易出事。
那次要不是遇见他的话,她恐怕早就被那两个人给玷污了清白,后果不是被他们拐卖,就是她醒来后羞愤自杀,反正没有好下场就对了!
厉梵天冷冷地瞪着她,这个不知死的女人,难道已经忘了那一晚的教训了吗?
陆景晨浑然不知厉梵天脑海里在想什么,她只是委屈地睁大萌宠的眼睛,萌态毕露的望着他,柔声说道:“梵天,拜托你了,带我们去吧,好吗?”
“想都别想!”厉梵天冷哼一声,不容拒绝的说道。
于是,陆景晨也不说话了,只是她一直都那样眨巴着眼睛,天真又充满期待地目光让厉梵天的心开始动摇,下月复也不断地收紧和膨胀中。她一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有些恍然,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最后,他烦躁地说道:“好吧,好吧,叫她快些上车,地方我来挑!”
“真的?”陆景晨兴奋地扬起唇角,捧着厉梵天的脸颊就亲吻了一下,欢呼着转身跑向安念瑶,“念瑶,快些过来,他说带我们过去。”
安念瑶擦了擦泪水,快步走了过来。
坐在车上后,欣羡地望着陆景晨,由衷地说道:“景晨,还是你老公好,这么疼爱你。”
“……”陆景晨恶寒地垂下头,心里一阵狂汗,却没敢表露出来。
而厉梵天却得意地扬起下巴,悠闲自在地开着车。他当然是天下第一好老公了,没得挑的好男人就是他这样类型的!
从内视镜里望向垂下头的小女人,厉梵天顿时脸色一沉。怎么,难道在她眼里,他还不是好男人吗?他要是再稍微邪恶一点点,早就把她吃干抹净了好吗!
就在这时,陆景晨察觉到前面的视线,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顿时石化了。这个厉禽兽真自恋,居然还瞪自己呢。他要是好老公的话,那她就是模范好老婆了!
“我以后也要把秋生哥训练得跟你老公一样,让他对我言听计从的,这样咱俩就更有共同语言了,可以交流驭夫之术哦。”安念瑶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对收服景秋生的念头从来都没有降低过。只是心里很烦躁他的爽约,但丝毫不影响她要把他拿下的想法。
陆景晨连忙扭过头去,硬着头皮笑道:“念瑶,你一定行的,我可不敢跟你比……”
她心中一阵阵恶寒,居然把厉梵天跟哥哥放在一起来比较,这无形中就触碰了厉梵天的禁忌啊。
果然,内视镜里的厉梵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神色好似在说:看看你交的什么好朋友,动不动就把我跟你那个哥哥比!
“……”陆景晨嘴角一抽,对,她也觉得两个人根本没法比。哥哥就是在云端的一个天使,厉梵天就是在茅坑里的一块不甜的屎,八成还沾满了浆糊,总是粘着她不放,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而此时此刻的景秋生,已经跟任霓裳大战几个回合了。两个对情爱都十分强势的人碰到一起,无疑是干柴遇到了烈火,最后火爆燃烧。一方刚刚弱势一些,另一方就又开始奋起撩拨对方。
他的手机早就被任霓裳故意关机了,而他也没有时间去想到手机的事情,一直与任霓裳乐此不疲的玩着激情的戏码。
任霓裳很满意景秋生今天晚上的表现,也不枉她白天在总裁办公室里疯狂的用嘴巴为他解决膨.胀的情yù。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却没有让景秋生看到。
她在心里揶揄地想道:哼,安念瑶,这就是你跟我抢男人的下场,被爽约也只不过是初步而已……
厉梵天带着她们去了厉火门旗下的酒吧,,也是T市最大的夜场——夜殇之都,并且为她们找了个包厢。
陆景晨压根就没看那酒吧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厉梵天选好的地方她还是比较放心的。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酒吧真的好大,光是舞池就已经大得出奇,再加上吧台和一些酒桌的陈列摆设,比她上次去过的那一个酒吧里的排场要大上几倍。
厉火门的人们一看到老大同时带着两个女人进来,不禁愕然了。乖乖,带着媳妇和小三一起到这里来做游戏吗?厉三少还真是勇敢,居然有这个魄力!
他们虽然不敢说出来,却在心里果断地臆想了一番,把厉梵天想得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厉梵天理所当然的跟着她们一起进了包厢,他才不要让她们有机会把自己跟景秋生相提并论呢,因为他忽然发现,那等于是间接的让小老婆想起她喜欢的男人,这对于自己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然而,安念瑶对陆景晨低语了几句,大意是让她把陆景晨给赶出去,不想被她听到她们谈心事的内容。
于是,陆景晨转身站在门口,伸出手拦住厉梵天,“喂,你就不要跟进来了,在外面随便喝点酒打发时间吧。”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跟着来的吗?怎么还出尔反尔了呢!”厉梵天不满地沉下脸来,他的弟兄们有许多都在这里,看到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还不笑掉他们的大牙吗?
然而,陆景晨却依旧是摆出一副过河拆桥的模样,扬起下巴,“你这不是跟着一起进到酒吧里了吗?至于包厢,你就别进去了。我们俩都是女生,要说心事,不方便你听。你又不是女生,还是快些出去吧。”
“……”厉梵天一脸郁闷地看向陆景晨,他不是女生又怎么样?不带这样卸磨杀驴的吧?“不行,我怕你们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哎哟,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都有分寸的。放心吧,没事的。”陆景晨催促地上前,把他推到门外,还挥了挥手,笑着说道,“祝您老吃好喝好玩好哇。”
“嘭”地一声,门就直接被陆景晨关上了。
厉梵天懊恼地低咒一声,两只眼睛都要把包房门口瞪出一个窟窿来。好,小老婆,你给我等着,回去以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他转念又一想,反正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就没有太在意。转过身走到大厅,正好看见酒吧的经理走过来,走上前沉声说道:“让人多看着点,如果她们要东西就尽管送进去。”
“是,厉三少。”经理点了点头,恭敬地回答。他回过头去招呼侍应生守在包厢门口,随时恭候里面客人的要求。
厉梵天也没有心情喝酒,而是跑到酒吧的监控室里,把陆景晨所在的包厢那个画面直接切换到主屏幕,时不时的盯着看看。
站在他身后的监控员们欲言又止,可是看着厉三少一脸紧绷的模样,又都不敢说话了。
厉梵天烦躁地回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沉声说道:“去去去,都出去,不要站在这里碍爷的眼!”
“是。”他们尴尬地对望一眼,果断转身走了出去,本来想要说的话也不敢说了。
而包厢里,厉梵天刚一走,安念瑶就和陆景晨点了一打啤酒。
她们直接拿着啤酒瓶对碰,大口地喝着。
安念瑶又把景秋生抱怨了一遍后,就开始数落任霓裳的不是,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说,我小妈可是一个特别骚的女人,成天勾搭我爸不说,还勾引别的男人。她现在在景安国际里做什么公关部的经理,我看实在是太合适了,别人都做不来这样的职位呢!”
“你还好,至少有个爸爸在,我从小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在十岁时遇到了哥哥,被他领养了。”陆景晨的心情也有些低落,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更不晓得自己当初究竟是如何被送入孤儿院的。
但是陆景晨坚信,爸妈不要自己了,一定有他们的理由。可是她经常坐在孤儿院的门口左等右等,都等不来父母。所以,景秋生的出现让陆景晨原本有些自闭的心重新开启,也终于感受到了被人疼爱的滋味。
虽然在景家的身份的确是很尴尬,景夏晚太过讨厌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刁难,但哥哥一向都是很心疼自己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就喜欢上了那样成熟稳重的男人,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儿了。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景秋生强迫着自己加入厉家的时候,彻底土崩瓦解。她心痛地不能自已,却又无可奈何。直到那时,陆景晨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哥哥的世界,他总是把自己藏得那么深,而她却一直无法融入他真正的内心……
“我爸也变了很多,以前特别疼爱我,现在却总是因为任霓裳那个搔货而训斥我,总说我不该对小妈不礼貌!”安念瑶郁闷地喝着酒,拍了拍陆景晨的肩膀,安慰地说道,“你呀,别想你那没良心的父母了,从此以后,我们俩就是一对好姐妹,彼此相互关心爱护,一定比亲姐妹还亲呢!”
“对啊,我也觉得我俩好有缘,正好在一起,伤心的时候一起喝酒解闷才好呢。”陆景晨笑嘻嘻地说,她就是觉得安念瑶很像是自己的一个亲人,特别亲切,说什么话都不觉得尴尬。
“我听说你在景家过得并不好,秋生哥的妹妹总是排斥你,是吗?哼,我要是你,一定把她给挤兑走了,绝对不会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那你结婚后过得还好吗?我看你老公对你挺好的。”
陆景晨一听,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她苦恼地喝着酒,闷闷地说道:“结婚一个多月,我觉得每天都像是从水深火热中度过的。除了前几天厉梵天出国了以外,只要有他在,他都会死死地黏着我。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只是心里有些闷,当初这个婚事并不是我愿意的。”
说到这里,陆景晨也没有再继续说。景夏晚当初弄的怀孕报告单是假的,而哥哥似乎也晓得,她刻意的忽略这件事,却还是会很在意。当初要不是哥哥说夏晚姐怀孕了,而自己必须嫁过去的那些话,她又怎么会在悲伤之余,依旧选择顺从哥哥的意思嫁入厉家?
“黏着你还不好啊?那说明他在乎你啊,傻瓜!”安念瑶歪着脑袋,细细地打量着陆景晨,由衷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跟你老公还是蛮般配的,他那种在黑社会里混来混去的人一般都比较有大男子主义,但是又懂得照顾你的感受,这已经很难得了。”
陆景晨恶寒,她知道厉梵天对别人有多暴力,当初的沈墨染不就受到过这个教训么?她苦恼地耸了耸肩,“算了,不提他,最近他对我还算是挺好的,而且我也向他承诺,要学着做好他的妻子。”
说到这里,她面带笑容地向安念瑶讲述了生日那晚在观景山顶的浪漫事情,把安念瑶羡慕地直呼浪漫。
陆景晨心里也有些温暖,那是厉梵天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也确实打动了她的心。
其实她一直渴望景秋生能够送生日礼物,也不过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用心。但是,他从没有准备过蛋糕,更没有制造过那样温馨而又浪漫的生日夜晚。
跟厉梵天比起来,哥哥的在乎似乎在那一瞬间,暗淡了许多,远不及厉梵天要更用心些。
“你就是不知足,我也说不了你,我现在还满心都是苦恼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追到秋生哥。”安念瑶打了个酒嗝,见一打啤酒都被她们喝光了,她又扬声对侍应生要了一些酒。
二人越喝越痛快,随着彼此倾吐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们心里也都好受了许多。
就在俩人都喝得半醉的时候,安念瑶一时兴起,拉着陆景晨笑呵呵地歪着嘴说道:“景晨,我们去跳舞好不好啊,我忽然好想跳舞啊。”
“咦?跳舞啊,我好像不是很会跳酒吧里的这种舞唉。”陆景晨的精神状态也处于比较兴奋的状态,虽然没有半醉,可说话的时候,舌头已经开始打结了。见安念瑶面露不满,她不以为然的摇了摇手,“唔,没事儿,为了我的好姐妹,我豁出去了。走,咱们出去跳舞!”
“走!”安念瑶激动地站起身来,跟陆景晨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侍应生目送着她们离开,紧紧地跟随其后,见她们已经进入了舞池中跳舞,不晓得该不该禀报给厉三少。厉三少临走时只是吩咐他们好好地招待陆景晨和安念瑶,并没有说要随时汇报行踪。
于是,侍应生再三思索之下,决定就悄悄地监视她们在舞池里的举动。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厉三少。
舞池里忽然多了两个喝醉酒的美女,自然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喜欢混迹在酒吧里到处猎艳的男人们。她们两个人跳舞的动作很随性,但是也很生涩,跟许多人的舞动路数不同,却随着DJ慢摇的音乐,不断地扭动着窈窕的身段,玲珑的曲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这时,某个小帮派的首脑人物就已经盯上了她们。他眯起眼睛,坐在高脚椅上欣赏着她们曼妙的舞姿,唇角微微上弯,把整杯威士忌都喝了下去。他看上的人是安念瑶,对她那样疯狂的跳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高亢。
“啊!景晨,我好开心,这里的气氛很和谐,咱们以后应该多来玩玩,你说好不好啊?”安念瑶愉快地在舞池里大声欢呼,周围嘈杂的声音却很快地将她的声音淹没了。
沉浸在音乐中的陆景晨迷茫地看过去,讶异地问道:“唔,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
“我说这里很好玩!咱们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来玩啊!”安念瑶笑着重复道。
忽然,安念瑶的胳膊被人狠狠地攥住,登时把她吓了一条。扭过头去一看,一个壮硕又满脸凶相的男人正sè迷迷地盯着自己,狞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其实这里不好玩,还是让老子带着你到别处去玩玩吧。”
说着,就向身后使了使眼色,那几个人迅速围上来,拖着安念瑶就要离开。
安念瑶自然不肯,她皱着眉头反抗,不满地说道:“你们是谁?赶紧滚开,不要扫了本小姐的雅兴!唔!放开我,放开我啊——”
那个小帮派的老大在黑道里有点儿小名气,人称“壮爷”,是出了名的小混混,普通人也不敢惹恼他,所以都自动自发的退避三舍。壮爷紧紧地攥着安念瑶的胳膊,揶揄地说道:“就凭你这副小身板也能反抗老子和这几个手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这时,陆景晨突然看到这一幕,惊愕地冲过去想要推开他们:“你们放开我朋友,不要这样蛮横地拉扯人好不好?”
“去你的,竟然敢挡你壮爷的路!”壮爷伸出手直接推开陆景晨,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