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亮一拍脑袋:“行动报告我都还没仔细看呢,你们做得对,刚刚收服杨奉的部队,转脸把人家家属杀个干净也是有点不道义,这件事你们做得对,难怪一路上其他的豪华建筑都被封了,单独留下了这里。我们现在进去看看,如果没什么有用的人,等以后慢慢找机会都杀光吧。”
“是。”张圣峰首先冲上去敲了大门。
这次李汉亮一行出来主要是准备查看一下洛阳的百姓对共军的印象,为了得到第一手的真实数据,所以都是便服出行。
家丁开门后看见十几个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强人,就想关门。毕竟现在杨奉刚死,觊觎杨奉遗产的人应该不少。
李汉亮看见家丁要关门,火上心头,习惯性的就要拔枪将其射杀,还是贾诩赶紧说道:“首长爀急,这还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如果首长乱杀无辜的谣言传至杨奉旧部,那先前的功夫就白做了。”
李汉亮一顿:“是啊,还好文和提醒得及时,看来我也是打仗打得成条件反射了。我们晚上再来,一个败军之将的家丁还敢给我吃闭门羹,真是不知死活。”说完李汉亮就带着一干人等先行返回。
等到晚上的时候,李汉亮带了一个排,先是把杨奉的府邸团团围住。然后再次敲门。
这次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家丁,可这次李汉亮等人穿得可是军装,家丁一下子傻眼了,白天的那伙强人怎么又回来了?
而且竟然还身穿共军的高级军官军服,在这洛阳城内,如果有人敢冒充共军的军官,那和自杀可没什么区别。
家丁知道白天肯定是闯祸了,打开的门也不敢关了,直接跑着回内堂报告去了。
李汉亮对着半开的门一脚揣去,没想到3米高的门竟然只打开了一小半:“还挺结实的嘛。实木的吧?”
贾诩看了看以后说道:“看这门是百年以上的红梨木所制,整扇门应是同一颗树所成。就算在这洛阳也不多见。”
李汉亮一愣:“我了个去,这世家豪门就是牛啊,一扇门多有这么多讲究,这要是放在21世纪至少得好几万才行啊,看来这杨奉应该还有点家底,如果他们识相自己交出来,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如果不识相,那就是送借口给我了。”
李汉亮说完就带着一干人和警卫排直入大堂。
在堂内,李汉亮又看见了很多木制家私:“文和,这些桌椅,又有什么讲究吗?”
贾诩有仔细看了看:“此厅之内,12套桌椅通体均为紫檀木所造,首长你现在坐的那张大椅为黑酸枝精心雕琢而成,不愧为前太尉接人待物之处。”
好家伙,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发现了几十万的家具了,如果真的搜刮一番,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没过一会,果然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神色凝重,留着小撇胡子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下人走进大堂。
中年男人本来还是波澜不惊的表情,看见坐上的李汉亮,顿时嘴巴张开老大。上前抱拳:“不知右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右将军恕罪。”
跟在中年人背后的一个下人就是开门的家丁,听到中年男人说出李汉亮的官职,吓得一下跌坐在地上,浑身直发抖。
中年男人看见家丁的熊样,很是气恼:“右将军在此,怎可如此失礼,还不快快退下,让人奉茶上来。”
家丁听了中年男人的话,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出门去了。
李汉亮呵呵一笑:“不必多礼,敢问贵姓?在哪高就?与杨奉又是什么关系呢?”
贾诩在旁边听了很是无语,不知道为什么李汉亮见着不认识的人就问姓名、职业、祖籍等信息。
虽然贾诩暗暗吐槽,但那个中年男人可不敢不回答:“下官杨乾,忝为杨奉府长史,乃是杨奉从弟。不知右将军深夜来府上何事?”
李汉亮正准备问问他杨奉府里的信息,突然警卫排的战士押着一个人仍在地上:“报告首长,刚才房子外的2排看见这人从后门鬼鬼祟祟的想出门,就抓住他了。”
这tm是想出去搬救兵啊,李汉亮脸色变得很是难看,把桌子一拍:“杨乾是吧,我看你是太想念杨奉了,想去找他是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杨乾吓得一下跪在地上:“右将军饶命啊,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啊,马九,你怎么回事,谁让你出去的?”
那名叫马九的家丁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浑身冒汗,就是说不出话来。
>李汉亮可没耐性和他磨叽:“把他们两个都拉下去砍了。”
这下可把两人都吓坏了,马九这下不敢再吓得打摆子了,跪在地上磨着膝盖往前蹭了几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其实是是是我和二夫人有私情,不小心致二夫人怀有身孕,我和隔壁药铺的蒋掌柜约好去舀药的。”
李汉亮本来正喝着茶水,听了马九的话,“卟”的一口全吐了出去:“你玩我呢吧?这么巧就被我的人抓住了?难道是用来搪塞我的话?脑筋转得挺快啊,是不是想侮辱我的智商啊?”
李汉亮说完就要挥手让人把两人拉下去。
杨乾看了吓得差点脑溢血,也学者马九用膝盖往前蹭到和马九平行:“右将军明察啊,此事确实属实,我可用人头担保,马九确实与二夫人私会多次,万望大人不要误会啊。”
“你还知道?你知道竟然不告诉杨奉?难道这马九是你亲儿子不成?你会让你亲儿子当家丁?你现在已经不是侮辱我的智商了,而是当我是傻子了啊。”
杨乾连连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其实,是我与四夫人在后山幽会时正好撞见马九与二夫人也在那里私会。如果告诉杨奉,马九势必供出小人,所以我一直不敢透漏。这才相安无事至今。首长一定要明察啊。”
李汉亮觉得,如果杨乾说的是真的,那杨奉简直堪称鸀帽王了:“废话少说,那就把二夫人和四夫人都叫出来,我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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